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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最后的噩夢級別日常任務

在張雅沉睡的時候,許音曾多次保護陳歌,那個時候一人一鬼都很弱,每次都是生死相搏,爭奪一線生機。

陳歌最信任的厲鬼就是張雅和許音,他們之間的那種羈絆已經超過了生和死的距離。

“你確定要吞食兇神的黑紋?”陳歌非常認真的看著許音,雖然許音是最合適的人選,但他絕對不會去強迫對方。

獲得力量的同時,要承擔難以想象的痛苦。

僅僅只是,許音的皮就開始大面積裂,要是將其吞當中,那究竟要忍怎樣的疼痛?

的紋路灼傷了皮修復的速度剛好能趕上破壞的速度,許音默默看著指尖的黑紋路,然后點了點頭。

沒人知道許音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許他到了兇神帶來的力,又或許他知道陳歌的境并不好,一次次生死危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以保護他重視的一切。

他從未多言,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了。

“不要勉強自己。”陳歌和其他鬼屋員工都看著許音,“人”群中央的許音緩緩抬起手臂,將兇神的黑紋路吞腹中。

在黑紋路口的瞬間,許音的臉和脖頸就浮現出了無數細的黑管,他口的紅之心瘋狂跳

他現在正承的痛苦,旁人是看著都不了。

許音的表也逐漸猙獰扭曲,痛苦和絕涌上雙眸,他仿佛重新變了當初那個無助的大男孩。

理智被蠶食,許音正在發狂的邊緣。

嘶吼聲在門后回,陳歌主跑了過去,握住了許音的雙手。

冰冷的包裹住了陳歌的手,一道道在陳歌手臂劃出了數不清的傷口,皮開綻,溫熱的不斷滴落,但陳歌卻一步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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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兇神蠱,你是許音,你的名字做許音!”

后的紅員工們也自發走出,一道道紅的線落在了許音上,大家沒辦法幫他緩解痛苦,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幫助他快速恢復。

強行吞食兇神的紋路,這在之前從未有過。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里,許音的幾乎重組了一遍,崩潰就算是紅也會忍不住,但許音生生撐了下來。

他慢慢的習慣了那種痛苦,紅之心上的古怪花紋在飛速長,來自吃姓兇神的黑紋則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漸漸的,許音聲音當中傳出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他在說什麼,好像是在進行惡毒的詛咒。

伴隨著詛咒聲,許音里的黑紋化為了一張,想要從部啃咬許音的心。

而在那張咬住許音的心臟時,許音心臟之上的黑紋路也鉆進了那張當中,雙方誰也沒有讓步,互相吞食。

著極致的痛苦,在數位鬼屋員工的幫助下,許音心臟上黑紋路慢慢占據了上風。

來自吃姓兇神的黑紋被擊碎,為了許音的養料。

一滴滴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黑從許音的心臟流出,他整個人的氣勢都發生了變化,心臟上的黑紋路也開始瘋狂蔓延。

功了嗎?”陳歌讓張憶去詢問紅高跟鞋。

“暫時算是功吧,兇神的紋路還會反撲,徹底消化估計還要一段時間。”其他人本探查不了許音的,只有通詛咒的紅高跟鞋可以做到,張憶詢問過后還帶給了陳歌一個好消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許音的出現了很大的改變,現在絕大多數詛咒都無法對他產生效果,這也是那位擅長詛咒的頂級紅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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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不過許音的況已經基本穩定。

詛咒醫院的這位頂級紅被充分利用,一點也沒有浪費。

“張憶,你盡快查看他的記憶,知道的越多,對我們越有利。”

將紅厲鬼收漫畫冊,陳歌離開了門后世界。

回到恐怖屋地下場景,陳歌覺得還是自家舒服。

在新海,就算他邊有那麼多紅在,他依舊很沒有安全

“接下來的重點還是詛咒醫院,我父母應該就在那里,我要盡快找到他們。”陳歌回到了含江,但是張敬酒和曲長林還在新海,他也知道那里會越來越危險,但他有必須要回去的理由。

“我還答應了王老師要一起破案,小孫的安全問題也要考慮,如果我距離他太遠,就算他通過戒指給我提醒我也沒辦法及時趕到。”

陳歌不能在含江停留太久,他準備把吃仁藏在恐怖屋,自己等天一亮就回新海去。

“上一次走的匆忙,還有些事沒來得及代。”陳歌先是獨自進員工休息室,拿出黑手機,將剩余的尖值全部用來取道

可能是他真的把獎池里的厲鬼給干了,連續幾次都沒有看到厲鬼,反而是到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獎池有毒嗎?不是到厲鬼,就是到給厲鬼用的東西?能不能整點人間的玩意?”陳歌有些上頭,他看過黑手機的介紹,知道轉盤里除了厲害還有很多好東西,但他就是不出來:“是因為紅眷顧者的稱號太強力了嗎?”

陳歌也沒辦法,只好先把取出來的道分發給各位員工。

看著大家給過年一樣,陳歌心中的不爽也慢慢消散:“員工實力提升對我也是好事。”

分發到最后,陳歌發現上次獎獲得的噩夢級別任務刷新券還沒有使用,他看了看時間,果斷選擇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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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級別日常任務有特殊要求,不能攜帶任何鬼怪,也不能攜帶任何與黑手機有關的東西,在新海市我本不可能去做噩夢級別日常任務,風險太大了,只有在含江才能試一試。”

收起手機,陳歌左右掃視,發現了趴在墻邊的白貓。

又長大了一圈的白貓眼的看著陳歌,它來回晃,別的厲鬼、執念都獲得了禮,它似乎也很期待。

“我怎麼可能虧待你呢?”陳歌將柜子里的高級貓糧拿出,把白貓騙到邊之后,溫著它的腦袋:“今夜零點過后,我們可能還要出去一趟。”

既然回到了含江,那陳歌就要把所有沒做完的事做好。

在員工休息室里小睡了一會,陳歌等到午夜凌晨之后,拿出黑手機,翻看刷新出來的日常任務。

“簡單難度日常任務:監控數量嚴重不足,很容易發生意外,請在二十四小時之將所有三星場景安裝監控。”

“普通難度日常任務:厲鬼員工數量越來越多,想要他們全心全意為你工作,必須要時刻保證他們的心理健康,請在二十四小時之幫助五位厲鬼員工完愿。”

“噩夢級別日常任務:你有沒有想過,在某個深夜,當你獨自推開家中某一扇門時,門的后面站著另外一個自己。”

三個日常任務中,最后一個任務由猙獰的字構

深吸一口氣,陳歌選擇了最后一個日常任務。

“噩夢級別日常任務十分危險,是否確認選擇?”

“確認!”

“幸運的紅眷顧者,你已接噩夢級別日常任務——門,這是所有噩夢級別任務當中最困難的一個,希你的運氣能夠一直這麼好。”

“門(噩夢難度):閉上雙眼,堵住雙耳,不要說除你名字之外的任何一個字!從凌晨一點四十四分開始,推開你家里所有的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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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推開一扇門都要喊一聲自己的名字,任務功的方式有兩種。一是推開家里所有的門,二是當你喊出自己名字的時候,你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門的另一邊響起。”

“注意!你不能向任何人泄任務信息!噩夢級別任務不能攜帶任何和手機有關的品,不能攜帶任何厲鬼!”

看完黑手機上的信息,陳歌沉默不語,這個噩夢級別任務看描述不是太恐怖,但去執行的話就顯得非常困難了。

“任務要求是讓我推開家里所有的門,但他沒有說這個家是指我以前居住過的家,還是指恐怖屋。”

“如果是指恐怖屋的話,就算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我恐怕也無法在封閉況下推開所有門。”

陳歌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對我來說任務功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在門的另一邊聽到自己的聲音。可問題是任務要求我堵住雙耳,我失去了聽力,還怎麼聽到門那邊的聲音?難道那個聲音會從門的另一邊響起,然后直接傳我的心里?”

在自己家里推開門,然后聽到門的另一邊傳來自己的聲音,看似簡單的描述,卻蘊含著某些特殊的含義。

“我在恐怖屋里做這個任務,應該不會遇到危險……”陳歌剛想到這里,突然意識到,就在不久前,衛生間的門被人打開過,有什麼東西跑了出來。

那個從門后逃出來的東西,現在不知道是不是還藏在鬼屋當中。

“就算他躲在恐怖屋里,我也不用太擔心。”保險起見,陳歌給白貓套上了繩子,然后把繩子另一端拴在了自己腰上。

牽著白貓,陳歌進間,他找到了眼罩、耳塞。

準備工作全部做完之后,陳歌走到了恐怖屋正門,他想要從這里開始,推開自己鬼屋里的所有門。

“恐怖屋是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地面建筑我閉著眼也能走,比較困難的是地下場景。”

時間分秒流逝,等到凌晨一點四十三分的時候,陳歌穿戴齊全,站在鬼屋門口開始默數心跳。

等到一點四十四分的時候,陳歌用力推開了恐怖屋正門。

聽不見、看不見,這樣的世界黑暗又安靜,仿佛周圍只剩下了自己。

腦海中浮現出恐怖屋的地圖,陳歌閉著眼睛在走廊上移,沒有到任何東西,這段路他走了無數次了。

“所有噩夢級別日常任務都有更深層次的含義,它們在一步步引導我接近真相,這個任務應該也是如此。”

陳歌沒有把任務信息告訴任何員工,他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走在悉的“家”里,仿佛回到了很早以前他父母剛失蹤的時候。

崩潰的他總是躲在鬼屋休息室角落,他很害怕,不敢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有了改變。

“陳歌?”推開化妝間的門,陳歌輕喊自己的名字,沒有任何回應。

著門扉,心中浮現自己為員工化妝時的場景,很忙碌,很充實,也很快樂,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能夠這麼多朋友。

“陳歌?”

接著他又走到了道間,推門之后,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陳歌在黑暗中慢慢走遠,四周也越來越安靜,越來越冷。

監控室、休息室、猛鬼換間,陳歌依次走過之后,進了衛生間。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面前就是恐怖屋的衛生間,那扇的門就在衛生間里。

“這個任務會不會就是想要引我去推門?可是門正常況下不是只有凌晨十二點能夠推開?除非開門的人是推門人。”

帶著某種猜測,陳歌停在了廁所隔間,他的手著門板,緩緩用力。

“陳歌?”

隔間的門被推開了,陳歌心臟咚咚直跳,他屏住了呼吸。

一秒、兩秒……

十幾秒后,門的另一邊并沒有傳來他的聲音。

“不是這里?”

退出衛生間,陳歌又去了場景和午夜逃殺場景,可是仍舊沒有找到那扇門。

“難道是在地下?”

他在地上索,拉開了通往地下場景的鐵門,小心翼翼步其中。

溫度再次降低,陳歌打了個冷,他拽了拽纏在腰間的繩子,發現白貓不知何時已經跑了,那繩子一直拖在地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地下場景陳歌雖然也去過很多次,但并沒有形記憶。

為了不房門,他只能一點點的挪腳步。

黑暗、孤獨、冰冷、死寂,陳歌覺這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所有的緒都被慢慢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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