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別怕,這位是莊國公府的小公爺,莊柯。”
晏明珠剛介紹完,莊柯又在后面補了一句:“定北王祁玦是我大外甥,我是他親舅舅!”
得知莊柯是祁玦的舅舅,元怡笑立馬就放松了警惕,“原來是定北王殿下的舅舅,小公爺快里邊請吧。”
莊柯一看到元家人見提到祁玦的時候,態度都非常好,頓時覺得有戲!
看來他家大外甥也不是沒救,至把晏明珠家人的馬屁是拍到了。
“晚輩莊柯,見過老夫人。”
莊柯難得規規矩矩的,朝著元老夫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元老夫人笑著點頭,“原來是國公府的,當初國公府辦滿月酒的時候,老還去過呢,轉眼間就這麼大了。”
“原來老夫人在我這麼小的時候就見過我呀,那說明咱們兩家人是真的很有緣分啊!”
元老夫人聽得不由一愣,只是客套了一句,怎麼就扯到兩家人的緣分了?
“外祖母,這些點心都是小公爺在路上買的。”
晏明珠將點心分給了一家子的人,元老夫人見莊柯如此客氣,看著他的目也格外的和藹。
畢竟眼下元家這副景,其他人見著了繞著走都來不及,哪兒像莊柯這樣,還主送上門,又是寒暄又是送吃的。
“你這孩子也太客氣了,多謝你特意送珠珠回來,可用過晚膳了?若是不嫌棄的話,便坐著一塊兒吃……”
元老夫人的話都還沒說完呢,莊柯就已經非常不見外的一屁坐了下來,上說著:“不嫌棄不嫌棄,我大老遠的就聞著香味,肚子早就在咕咕了呢!”
說著,還朝晏明珠招手,“晏三姑娘,快過來坐呀,別客氣!”
眾人:“……”
這反客為主是怎麼回事?
雖然平常一家人一塊兒用膳的時候,氣氛也很融洽,但今日多了一個話癆莊柯,就更是熱鬧非凡了。
這年舌頭跟生了花兒一樣,甜的不行,把元老夫人他們逗得直笑。
吃得飽飽的之后,莊柯還著肚子道:“老夫人,你們家廚子做的菜可真好吃,我吃了之后都覺得其他地方的吃食都食之無味了呢。”
“小柯你若是喜歡,日后有空可以來坐坐……”
這不,短短一頓飯的功夫,元老夫人對莊柯的稱呼,就變親切的小柯了。
生怕元老夫人會改口,莊柯馬上接道:“喜歡喜歡,那以后我可是要多多叨擾的,老夫人不嫌棄我鬧騰就好!”
“怎麼會呢,外人如今見著我們侯府,繞著走都來不及,也就你這孩子愿意來,老自是歡迎的。”
莊柯立馬一臉認真的道:“元老將軍他們的事兒,定然是被冤枉的,不止我這麼覺得,我大外甥更是這麼想的,他還說一定會盡全力,替元家翻案!”
聞言,元老夫人頗為吃驚,“這……定北王殿下當真是如此說的?”
哎呀,一不小心,把話給說大了。
但這話都說出口了,他也不能讓大外甥在未來外祖母的跟頭有不好的形象,只能著頭皮道:“是……是呀,我大外甥可厲害了,就之前那個前戶部尚書郭祥,
故意延遲軍糧,還貪墨腐敗,大外甥他直接拿著一把劍,只一人殺上門,二話不說就把這個貪給抹脖子了,真可謂是大快人心!”
“定北王殿下的確是風姿無雙,但這畢竟是我們元家的事,且此事牽涉甚廣,若是一個不慎,還會拖殿下下水,實在是不好麻煩他。”
莊柯連連擺手,“怎麼能是麻煩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他,莊柯差點兒咬到舌頭,哎呀,一不留神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我……我的意思是,大外甥他是覺得,元家駐守南疆百年,勞苦功高,是絕對不會存反心的,他也是帶兵打仗的,自是同,所以這都是他應該做的,老夫人不必客氣。”
暗自抹了一把汗,吃個飯著實是太不容易了,撒一個謊,就得要用無數個謊來掩蓋,他容易麼他!
晏明珠哪兒能看不明白莊柯的用意,真是又無奈又好笑。
“時辰不早了,小公爺若是還不回府,家人怕是要擔心了,我送小公爺吧?”
莊柯馬上起,“不用,晏三姑娘你也累了一日了,我認得路,自己走回去就。”
“笑笑,你送一送小柯吧。”
元老夫人的話,正合莊柯的心意!
往回走的時候,莊柯像是隨口這麼一問:“笑笑妹妹,平日里侯府像我這樣的客人多嗎?”
這一聲笑笑妹妹,把元怡笑都給得一愣。
這位小公爺,還當真是一點兒也不見外,姐姐妹妹的,改口的是相當順溜。
“從前是不,但自從侯府出事了之后,除了定北王殿下之外,便只有小公爺你來過了。”
莊柯登時眼睛一亮,“我大外甥也來府上做過客?”
“也不算是做客,就是之前祖父他們出殯的時候,殿下帶來了陛下的圣旨,這才讓祖父他們能安穩的下葬,殿下對元家有大恩,我們無以為報。”
沒想到大外甥還相當上道啊,這不僅有戲,而是非常有戲!
“不用回報,以相許就!”
元怡笑停住腳步,震驚的看著他,然后迅速捂住口,連著往后退了兩步,“你……你這個登徒子!”
莊柯摳摳臉,啊?他怎麼就登徒子了?
見元怡笑避之不及的眼神,莊柯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哎笑笑妹妹你誤會了,我不喜歡你,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說的以相許,不是指你。”
元怡笑突然醒悟,“莫不……你喜歡我表姐?”
莊柯:“……”
怎麼就能聯想到這方面呢?
“雖然你家世也不錯,可你看著……不太靠譜,也不太聰明,配不上我表姐,這門親事我第一個不同意!”
莊柯:“……”
怎麼說著說著,還帶人攻擊了呢?
“我當然是和你表姐不相配了,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你表姐,和我大外甥,配不配?”
元怡笑立馬用你在開什麼玩笑的目看他,“表姐和定北王殿下?是你沒睡醒,還是我耳背了?這怎麼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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