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兒,昭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昭帝的這個皇位,本也就來得不明,所以這些個腌臜手段,他不僅見過,連他自己都使過比這個更毒的。
但昭帝這個人,他自己可以使毒手段,卻不容許別人在他的面前使心計。
“皇后,原先賞花宴由你一手負責,從未出過狀況,怎麼到了莊妃這兒,好端端的紅土竟會被人給下了百枯水?你方才急著想讓朕掀開白布,可是篤定得很,眼下還敢在朕的跟前喊冤?”
裴皇后抖著手,抓住昭帝的擺,“陛下,就算是借臣妾一百個膽子,臣妾也不敢拿關乎國祚的事開玩笑啊,而且,定北王說紅土里有百枯水,可他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臣妾下的嗎?
臣妾好歹也是一國之母,怎能隨意被人誣陷?沒有做過的事,便算是要摘了臣妾的腦袋,臣妾也是絕不會承認的,請陛下明鑒!”
昭帝想了想,治罪裴皇后容易,但畢竟是一國之母,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直接定罪,也的確是不太妥當。
不過昭帝還沒開口,祁玦便輕飄飄道:“兒臣何時說過是母后在紅土里下百枯水了?”
裴皇后的哭腔一頓,對上祁玦恍若察一切的清冷目。
“兒臣要算的,是母后你與史太儀二人,不聽兒臣的勸阻,非要將白布給掀開,如今布掀開了,曇花卻并沒有盛開,平白母妃為父皇準備的驚喜都沒了,這筆賬,咱們是不是該好好算呢?”
裴皇后這才明白過來,派人暗中下毒,就算是被祁玦給知道了,他想抓到真正下毒之人,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而沒有確鑿的證據,哪怕裴皇后等人可疑,但畢竟是皇后,昭帝必然不會真的治的罪。
所以祁玦就來了個迂回戰,故意裝出拖延時間的樣子,讓裴皇后他們誤以為孔雀曇花出事了,他怕被人發現所以用白布擋著不肯人看。
而裴皇后等人則是急著要掀開白布,如此一來,祁玦就可以順勢挖坑,讓昭帝同意,如果孔雀曇花沒有問題,就要以故意挑唆陷害罪,來置裴皇后和史太儀。
這個該死的小兔崽子,心思倒是深,是一時沒有防備,中了他的計謀!
裴皇后也是個果斷的人,“陛下,都是臣妾一時心切,破壞了莊妃妹妹為陛下準備的心意,臣妾知錯,請陛下責罰。”
史太儀一見裴皇后認錯,也趕忙承認錯誤。
“皇后行事魯莽,有失中宮之德,罰奉三個月,足一個月,史太儀不分事實跟風,罰奉半年,足三個月,都帶下去,閉門思過。”
裴皇后保持著一國之母的端莊,即便是被罰了,也沒有大喊大,只是起朝著昭帝行了一個禮。
“臣妾遵旨,臣妾告退。”
在路過祁玦側的時候,裴皇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局,是沒有防備中招了,但是下次,莊妃和祁玦這對該死的母子,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回了坤寧宮之后,關上殿門,裴皇后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個掌,直接把呂嬤嬤給扇得跪倒在了地上。
“廢,這點兒小事也辦不好,本宮要你有何用!”
呂嬤嬤原本就被祁玦之前那一腳踹出了傷,再被裴皇后扇了一個掌,角直接就溢出了鮮。
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奴婢辦事不力,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你不是說事都辦妥了嗎,那盆孔雀曇花又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呂嬤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娘娘,奴婢以命發誓,派出去的宮是親手把百枯水給下到了那盆曇花里,也是看著它枯萎的,
怎麼轉頭,卻又完好無缺了,按理而言,應當不可能呀,難道說……此事被定北王給提前獲知了,所以他提前將曇花給移植到了別,而在原來盆里的,是假的孔雀曇花?”
裴皇后卻不認同這個猜測,“若是此事真被祁玦給提前獲知了,以他的個,定然會來個人贓并獲,本宮此刻就不能好好的坐在這里,只是被足罰俸這麼簡單了。”
所以這才是裴皇后想不通的一點,孔雀曇花肯定是枯萎過的,但后來究竟又是怎麼活回來的?
等等,裴皇后突然想起,之前在花房的時候,祁玦的邊跟著個人。
當時當場的時候,正好就瞧見那個人將一塊白布蓋在了曇花上。
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馬上去查,今日隨同在祁玦側的那個人是誰!”
剛好這個時候,有宮婢進來回稟:“娘娘,二公子來了。”
“快讓欽兒進來。”
裴渡欽走進殿,剛要行禮,裴皇后就已經直接走下來,扶住他的手臂,“欽兒,同你說了多遍,在姑母的面前,不必多禮。”
對于這個二侄兒,裴皇后是一萬個滿意,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從五品的翰林院學士了,日后定是前途無量。
“皇姑母,侄兒沒有辦妥您囑咐之事,辜負了您的厚,請您責罰。”
裴皇后一聽,頓時有些不祥的預,“欽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傳播那個謠言出了什麼紕?”
“福運樓的說書的確是已經編好了有關于定北王與嵇驚雪之間的故事,但一日下來,生意慘淡,并沒有聽客興趣,所以關于他們二人之間的緋聞,并沒有流傳出去。”
裴皇后不由皺眉,“怎麼會沒有聽客興趣?那些無知的百姓,不是最喜歡聽祁玦的故事了?而且福運樓生意這麼火,怎麼可能會沒有聽客呢?”
“最近帝都新火了一家茶樓,那家茶樓講的故事很是新奇,吸引了無數聽客,所以連帶著福運樓的生意也變得慘淡,有關定北王的緋聞,也就更傳不出去了。”
聽到裴渡欽這麼說,呂嬤嬤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娘娘,奴婢今日聽到赴宴的那些貴們之間的議論,說是有家新開的茶樓,講的是什麼戰神王爺和冷艷將軍的故事,
這戰神王爺,不就是在講定北王嗎?莫不是定北王提前獲知了我們這邊的消息,所以故意讓人編了個什麼將軍和他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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