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侯府之后,晏明珠先去了百濟堂。
昨日出去的征聘告示,上頭的報酬還是很厚的,所以今日來應聘的人還多的。
晏明珠一一看過,分別考了藥理方面的知識,最后留下了一個掌柜和兩個藥。
勝任掌柜的這人姓彭,談吐有禮,事端正,對藥理方面的掌握都算不錯,晏明珠平時不在的時候,全權給他來打理。
另外兩個藥,年紀不算大,也都是二十歲出頭,有過藥鋪抓藥的經驗,而且人也老實。
定好了人之后,晏明珠對彭掌柜吩咐道:“鋪子之前經營不當,所以生意并不怎麼好,我這個人呢,也不喜歡搞什麼花里胡哨的。
只要掌柜的你帶著兩個藥,在鋪子里踏踏實實的做事,除了支付你們每月該得的報酬之外,我還會據這個月的業績,再給予你們百分之五的酬金。”
彭掌柜和兩個藥一聽,都面喜,連聲道:“多謝東家,東家您是個大善人,我等定會用心經營好鋪子,絕不會東家太心的!”
“只要你們本分的做事,我就不會虧待你們,咱們鋪子經營的是藥材,與其他鋪子是完全不同的,別的鋪子缺斤兩或許不會有什麼。
但如果藥鋪不小心抓錯了藥,或是診錯的脈,那牽涉到的就是人命,只要在這鋪子里做事,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神來,不論來的客人是達顯貴,還是平頭老百姓,都要一視同仁,這些也會記到對你們平時的考核中,聽明白了嗎?”
彭掌柜明白,這位看著文弱的姑娘,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跟在底下做事,只要本分盡力,就絕不會吃虧。
沒有任何猶豫,彭掌柜低頭應道:“都記住了,東家放心。”
晏明珠點了下頭,“再出份告示,每月5、10、15、25這四天,藥鋪有義診,不論男老,只要是來看診的,都分文不取,不過藥材另算。
平常,凡是60歲以上的老人家,在我們藥鋪買藥的,藥錢都對半;凡是家中有重病的,只要在我們藥鋪購藥超過五次,藥錢打九折,超過十次的,打八點五折,二十次以上的,都打八折。
每個月月底這天,藥鋪會進行清倉一次,全部藥材都以七折出售,這些事項,都記住了嗎?”
彭掌柜刷刷刷的在紙上,將晏明珠說的事項一一都記錄了下來,“都記下了,東家可還有其他吩咐?”
“最后一條,是對你們的,每日經營結束之后,都要進行盤賬,我每月都會查,若是發現賬目不對,你這個做掌柜的首先要追責,再據實際況問責,這點有意見嗎?”
三人馬上搖頭,晏明珠給的報酬已經相當厚了,比滿帝都的其他藥鋪都要好不,他們自然會盡興去做。
彭掌柜提出了一個問題:“對了東家,除了抓藥之后,咱們是否要請坐堂大夫?每個月四次的義診,也要請大夫吧?小的倒是認識幾個醫不錯的大夫……”
話沒說完,晏明珠搖了搖頭,“咱們鋪子平常的經營范圍就是抓藥,義診我來頂上,不必請坐堂大夫。”
彭掌柜雖然不知道晏明珠的醫究竟如何,但方才出的那些考題,可都不是門的那種,是達到了一定水平才能出這樣深度的題。
理好了百濟堂的事,晏明珠便去了茗月軒,這是嫁妝里的另外一間茶樓。
剛看到招牌,流香馬上道:“姑娘,茗月軒到了,咦,怎麼在咱們家茶樓對面,還有一家茶樓啊?”
順著流香所指的方向看去,晏明珠看到了另外一家茶樓,正大門招牌上寫著“福運樓”四個大字。
這兩家茶樓,正正好在兩對面,而形強烈反差的是,茗月軒門前,幾乎看不到有客人進出,而福運樓卻是門庭若市,兩相對比實在是慘烈。
晏明珠踏進門檻,先略的環視了一圈,整座茶樓一共分為兩層,第一層是大堂,視眼開闊,左右兩邊擺放了桌椅板凳。
正中央的位置,搭了一個高臺,臺上擺了張鋪著紅布的桌子,上面擺放了醒目、方帕、扇子,俗稱的說書“三寶”。
不過在上頭說書的,卻不是上了年紀的老先生,而是一個看著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盤起的鬢發只用一簡單的木簪子裝飾。
一素衫,布料普通,但勝在長得清秀,有種江南水鄉子的溫婉。
而滿堂,只有一張桌子上坐著個人,這張桌子還被擺放了正中間的位置,對著高臺。
椅子上坐著個穿華貴錦服的公子,看著也就十八九歲上下的樣子,旁邊各站著兩個伺候的隨從。
一個隨從拿著扇子殷勤地給他扇風,另外一個隨從則是在剝核桃,把剝出來的核桃放在小碟子上,供這公子哥兒好隨時吃。
公子哥翹著二郎,瞇瞇地盯著臺上說書的姑娘。
就見他勾了勾手,一旁的隨從趕忙從錢袋里拿出了一錠銀子。
公子哥拿過銀子后,直接往臺上扔,說的話更是毫不要臉:“柳娘,你這一整日說來說去的,無非都是那些個老掉牙的故事,本公子耳朵都聽出繭來了。
咱們今日來點兒有意思的,你說完一個故事,就一件裳,我就打賞一錠銀子,到最后只剩肚兜,本公子這一袋銀子都賞給你,你把肚兜送給本公子,如何?”
如此放浪的話,把喚做柳娘的子聽得臉都青了,柳娘冷著臉拒絕:“王五公子,我只是個說書的,若是公子覺得柳娘講的沒意思,不如換一家茶樓聽書吧。”
隨從一聽,立馬狐假虎威地踹了一腳旁邊的凳子,“怎麼跟我家公子說話的?也就我家公子愿意抬舉你,你一個小娘子,在外頭拋頭面說書,除了我家公子之外,誰愿意來聽?
趕裳,若是敗壞了我家公子的雅興,只要公子一聲令下,就能讓你立馬收拾包裹滾出茗月軒!”
柳娘死死咬著下,卻不吭聲。
王姓公子哥沒了耐,給了隨從一個眼神。
隨從立馬上了高臺,竟直接上手要去柳娘的裳!
正在這時,一道疾風刮來,椅子上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只覺得耳朵一疼,下一秒,就聽臺上的隨從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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