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日如果不是晏明珠及時出手,控制住了玉獅子,那莊柯很有可能就當街把一個小孩兒給撞死了。
到時候,可就不是被莊國公胖揍一頓這麼簡單了,想想就覺得后怕呢,所以國公府今日更加不能回去了,他膝蓋還在犯疼呢!
祁玦給了他一個沒出息的眼神,淡淡開口:“只一晚。”
“大外甥你真是太好了,來來來,舅舅給你一個的抱抱!”
莊柯張開雙臂,還沒到祁玦的一片角,就被他一記無的冷眼嚇得登時收回了手。
哎,大外甥長大了,都沒有小時候白可了!
莊小公爺怕是忘了,若是論年紀,他還比祁玦這個外甥小了兩歲。
飛雨適時地了一:“晏姑娘,你昨日不是說,得了空便親自登門王府向殿下致謝嗎?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隨小公爺一塊兒去王府坐坐吧?”
真是為自己的機智,昨兒個晏明珠丟下他們家殿下,跟著明家兄妹走了,殿下可是去了軍營,狠狠地訓練了將士們一整個晚上,可憐的將士們整整了一層的皮呢。
當然,他這個侍衛也沒有例外,所以今日,他必須先出手,這樣就沒人再把晏明珠給拐走了吧?
晏明珠愣了下,當然并不知道飛雨心里的那些花花腸子,轉而看向祁玦,“若是殿下不覺得打攪的話?”
祁玦還沒開口,莊柯就迫不及待地一口應了下來:“這有什麼可打攪的,大外甥那府里,除了幾個婢之外,清一臭烘烘的男人。
每個人都跟鬼一樣,走路沒聲兒的,冷不丁就突然出現在你后了,一點兒人氣味兒都沒有,依我看,就是個人,再者晏三姑娘你今日救了小爺,怎麼著小爺也得請你吃頓大餐,表示謝!”
見祁玦沒有開口否定,就算是默認了,晏明珠也就沒扭,一口應了下來,向來是有恩必報,更何況今日祁玦還送了一匹照夜玉獅子。
“不過我這邊還要再晚一些,殿下若是忙的話可以先走,晚些我自會登門致謝的。”
莊柯好奇地湊過去,“你要做什麼啊?”
晏明珠一勾角,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自然是等欠債人上門,收銀子了。”
而這邊,尚且不知計謀敗,大禍臨頭的裴凝荷,還在悠然地吃著燕窩,等著婢盼兒來向匯報好消息。
昨兒個在長公主府丟盡了臉,可是氣得裴凝荷一晚上沒睡,就等著今日那些刁民去藥鋪里鬧事,要是能把晏明珠那個小賤人給鬧進牢房里,那就再好不過了!
正當裴凝荷心里這麼樂呵呵的想著的時候,一個婢匆匆跑了進來,“姑娘,有……有……”
話還沒說完,裴凝荷就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盼兒回來了?可是晏明珠那個小賤人被得關門大吉了?”
婢了一口氣,說完了后面的話:“有府的人上門了!”
什麼,府的人,上裴家來做什麼?
沒等裴凝荷想明白,京兆府的差就已經闖了進來。
“裴家三,裴凝荷是吧?”
裴凝荷被這架勢給嚇住了,“你……你們大膽,這可是裴府,誰準許你們闖進本姑娘的閨房的?”
誰知,帶頭的差本就不理會,直接一抬手道:“綁了,帶走!”
婢也被嚇到了,“姑娘!姑娘!”
“誰給你們的狗膽,竟然敢抓我,我父親可是當朝右相!我姑姑可是當今皇后,我表哥是東宮太子,你們敢我一手指頭,你們就完蛋了!”
可惜,裴凝荷把恐嚇的話說的嚨都快破了,差卻兒不怕,直接魯的就把給捆了帶走。
裴凝荷這時候才怕了,“去找我小娘,找嫡母,快他們來救我啊!”
汪姨娘的院子就在裴凝荷的隔壁,這邊哭哭嚷嚷的,鬧得那麼大聲,汪姨娘自然也是聽見了,趕忙出來查看究竟是出什麼事兒了。
這不看還好,一看汪姨娘就急了,的兒被五花大綁著,被一群差給押著往外走。
“放開我的荷兒!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連裴府的姑娘也敢!”
汪姨娘沖上去想要救裴凝荷,結果直接被差一腳給踹翻在地,“京兆府辦案,閑雜人等退避,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裴家三裴凝荷公然雇兇鬧事,我等奉薛大人之命,捉人帶回京兆府,若是有人敢阻撓,一并帶走!”
對方氣勢洶洶,汪姨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差把裴凝荷給帶走了。
“荷兒,我的荷兒啊!”
婢趕忙扶住汪姨娘,及時提醒:“姨娘,咱們趕去找夫人吧,不論姑娘牽涉了什麼事兒,只要夫人肯為姑娘出面,一個小小的京兆府尹,難道還敢與皇后娘娘頂撞嗎?”
汪姨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巍巍地從地上起來,去找裴夫人求救。
府里鬧出了這麼大的靜,自然有婢趕著去向裴夫人稟報。
“夫人,夫人不好了,京兆府的差突然上門,把三姑娘給抓走了,還說三姑娘雇兇鬧事,要提審三姑娘呢!”
裴夫人正在心修剪一盆牡丹,這是親手培養,打算送給裴皇后的。
結果婢跑進來這麼一吵,裴夫人手一抖,一剪子下去,就把一邊的葉子給剪掉,整盆牡丹頓時就失了。
裴夫人不悅地皺眉,“冒冒失失,帶下去,杖責二十。”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奴婢知道錯了,夫人……”
在婢被拖下去的時候,裴夫人婢子安媽媽出聲詢問:“夫人,三姑娘到底是咱們裴家的姑娘,若是就這麼被京兆府給帶走,屆時傳揚了出去,的名聲被毀是必要的。
影響到咱們整個裴家,甚至是二公子的聲譽,可就不好了。”
裴夫人放下剪子,語氣不耐:“蠢貨生的兒,一個比一個蠢,一天到晚只會給裴家惹禍,還得讓我給他們屁。”
正說著,汪姨娘就哭哭啼啼地闖了進來,“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荷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