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干嘛那麼辛苦?”
周六郎回來后知道沐小暖今日給人看診了,還不是一個人,于是過來定省的時候忍不住開口詢問。
“反正也是閑著無事,你沒事就回你院子,收拾好準備當你的新郎,早點將娶進門,許久沒吃做的點心了,這天氣開始熱了,最近雨水下得,你讓人多注意一點。”
“多謝娘提醒。”
周六郎立即起不敢多留。
京城右通政府田家,一聲慘將所有人都震了起來。
“夫人,快放下您手里的剪子。”
“你是瘋了嗎?”
喝醉酒的男人怒罵自己的妻子,手臂上還有剪子傷的傷口,鮮直流。
“對,我是瘋了,哈哈哈,我當初眼瞎看上了你,被你幾句花言巧語給騙了,我以為自己不能生,給你納了幾門妾室,希為你延續香火,結果你就是喜歡外頭的野路子,我今生已經沒有當娘的機會,而你又禍害了那麼多子,一起下地獄去吧!”
手里的剪子再次扎了出去,而這一次比上一次狠,直接扎到了男子的要害,一聲慘烈的聲響起。
“賤人,我要你死!”
鮮直流,疼得男人在地上搐。
下人們沖進來的時候全都嚇傻了。
子披頭散發,就這麼著腳站在屋子里,手里的剪子還滴著,眼里帶淚,臉上卻在笑,瘋狂的笑。
“賤婦,敢傷我兒!”
右通政夫人進來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立即讓人尋大夫來,然后上去就給了子一掌。
“打我?你知道你兒子干了什麼好事嗎?”
子捂住臉,手里的剪子已經被人奪了去。
“他得了花柳病,府里的姨娘全都染上了,屋子里的婢也一個都沒落下,多麼可笑,這樣的人居然還想要子嗣,他活該斷子絕孫,哦,對,還有你,若不是你縱容,又如何會養他這樣的人。”
子說完,突然掙了拉著的仆人,一頭撞到了自己婆母上,將人撞到之后,狠狠的撞到了柱子上,抱著必死的決心。
然而屋子里的下人還有姨娘全都被子的話給鎮住了,想起今日夫人回來之后請了大夫上門,讓們一個個的全都讓大夫給把了脈,之后大夫避如蛇蝎的目。
原本之前還覺得夫人瘋了的子一個個都傻了,即便是被納做妾室通房,們也都是良家子里挑選出來的,哪里敢想自己會染上那樣的臟病,這一刻,將被抬到床上躺著的男子恨得要死。
而右通政夫人也傻了,的兒子怎麼可能得這樣的臟病。
“不可能,定是這個賤婦說的。”
然而,等大夫來了之后,大夫的話驗證了子說的,男子不僅得了花柳病,還有無子之癥,若是不來,或許養著還有可能有子嗣,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可能了。
子出手狠,抱著同歸于盡的心,最后男子也沒能救回來。
白發人送黑發人,右通政夫人如何能夠接,哭得撕心裂肺,腦子里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若不是那周夫人與自己兒媳說了什麼,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要去找周夫人算賬,讓周夫人給兒子償命,搞臭周夫人的名聲。
這樣想著,右通政夫人看著外邊已經亮了的天,連收拾都想不起來,就直接讓人抬著死去的兒媳去了周家。Μ.166xs.cc
“老天爺啊!我們好好的求個醫,結果卻被害了這樣,周家老夫人這是何居心,看不得別人家過得安穩,非要挑撥人家小夫妻,害得我兒媳兒子雙亡,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良心何安!”
右通政得知自己夫人去周家鬧事的時候已經晚了,周家大門前圍滿了人,聽著右通政夫人的哭訴,看著那蓋著白布躺在地上的尸,一不的,沒有半點起伏,紛紛議論了起來。
今天是流水席的第三天,來的人可不。
“這是怎麼回事?來得晚了一點,聽著哭了。”
后來者不進去,連忙拍了拍前面的人詢問。
“這右通政夫人抬著自家死了的兒媳過來,說是這周老夫人不知說了什麼挑撥這右通政府的夫人與公子之間發生了矛盾,好像夫妻兩個都沒了。”
“怎麼會這樣,周家可是大善人家,這位周老夫人雖然不常出現,可是也沒有什麼惡聞呀?”
“這誰說得定,畢竟這右通政夫人總不能無緣無故來周家門前,還將自家兒媳給抬了來,哪有做娘詛咒自己兒子兒媳雙亡的。”
“可不就是,好歹大小也是位夫人,這樣豁出去臉面,只怕是真的有。”
周家,一群兒媳都圍了過來,門外的事自然是傳到了們耳中,可是他們怎麼可能會懷疑沐小暖,不過卻沒有直接出去,而是先過來弄清楚的況,這才好應對。
沐小暖聽著下人說是右通政夫人的時候都還愣了一下,直到大兒媳說出那死了的子的名字,沐小暖才一下想起來。
“哎,為何要選擇這樣剛烈的做法,太不值得了。”
“娘想起來是誰了?到底是怎麼個況?”
吳元霜幾人都著急,要是讓外邊的人鬧久了,婆母的名聲豈不是要被敗壞了。
“昨日那位小夫人來看診,我把出了花柳病,這個病基本是不會出現在這樣份的子上的,除非是男人帶的。”
吳元霜幾人聞言都愣了愣,馬上就聯想到了,突然為那死去的子不值。
“這樣難以啟齒的病,也難怪那子一心求死了。”
李文娘嘆了一句。
“是同歸于盡。”
陸三娘可是記得下人稟報的話,夫妻都死了,而被抬來的只有子的尸。
“居然還敢鬧上門來,娘,我這就出去讓人將他們轟走。”
拉姆氣得站了起來。
“我也去。”
陸三娘也跟著站了起來。
“都坐下,著個肚子也敢出去,也不怕傷到自己。”
沐小暖瞪了陸三娘一眼,陸三娘立即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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