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庫沒有銀錢,愣是讓那些富戶世家各自認捐,大梁皇帝的心思實在巧妙,不得不讓人佩服。
大梁皇帝:“”弄錯了,心思巧妙的可不是我,是我們的鎮國公。
如今沒有征戰,隆科薩也空閑了不,回過頭去看自己這一輩子走過的路,猛然間就覺得很無趣。
忙忙碌碌大半生,最后什麼都沒撈著,忙了個寂寞,兩手空空。
有時候他就沮喪,悔恨,要是一開始不那麼瘋狂去跟大梁人征戰,而是安心從事農業生產,這會兒的北蠻一定繁榮昌盛,富足安康。
征戰了幾十年,是得到了一些,可最后又都失去了。
回歸原點,依然是努力從事農業生產,折騰了一大圈回來,他一步沒前進。
勇士們死傷無數,國力降低到極弱狀態,他被老百姓罵的狗淋頭。
實在是失敗呀!隆科薩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先皇后的兩個兒子廢了,二皇子不是他親生的骨,是他的外甥,不能繼任汗位。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沒什麼雄才偉略,唯有老七是他最喜歡的,只是缺一個契機讓朝臣們信服。
老三這次回來,也許契機到了也不一定。他先靜觀其變,看看朝臣們的態度。
三皇子出現在大街上乞討了一日,烏托家族的人就坐不住了,來到他邊,要接他回去。
這次三皇子不是奉旨乞討,完全可以不用在大街上做這等沒臉的事。大汗不心疼兒子,他們還心疼外甥呢。
來的是烏托家族的掌權人烏托良,他也是三皇子的舅舅。
“明兒!你苦了!”烏托良蹲下,抱住三皇子隆科明,老淚縱橫,“跟舅舅回家,咱不做這丟人現眼的事。”
三皇子的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不行呀!我不能走,走了那位會讓螞蟻咬死我的。”
烏托良愕然,驚問:“誰?誰敢如此待你?別說你是皇子,就算你是烏托家族的孩子,在都城也不敢有人這樣對你。告訴舅舅!那人住在什麼地方?舅舅派人去教訓他。”
眼珠子一轉,三皇子就把容燁和顧拾月他們居住的地址說了出來。
他怎麼忘了?這里可是北蠻都城,是他的老家,那死老頭膽敢威脅他,是得給點看看。
“舅舅!對付那些人,最好假裝賊襲。”三皇子怕烏托良派的人弄不死那幾個人,反倒被人拿住了把柄。
“為什麼?不能正大明地弄死他們嗎?”烏托良臉不虞,“在北蠻都城,我烏托家族可有怕過誰?”
看了看四周,三皇子低聲音:“舅舅!咱不是怕,而是要抓住大梁來的嘉敏郡主,據說參與了土炸彈的研制,要是抓到他,咱們可以著出配方。只要制造出那玩意兒,北蠻就得是咱們說了算。
誰敢不聽咱們的,咱們就讓誰的腦袋炸開花。到那時,整個都城乃至北蠻都控制在咱們手里,父汗想不立本皇子為君王都不行。”
三皇子的話是沒錯,可有些細節還沒想好,烏托良皺眉。
“那位嘉敏郡主會心甘愿出配方嗎?明兒!萬一咱打不了那位郡主怎麼辦?為什麼一定要抓了?好好跟談條件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試過了,他們不答應。”三皇子冷冷地哼了一聲,“我還要抓那位鎮南王府的小王爺,讓他從此陪在我邊,為我最寵的‘妃子’。”
烏托良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覺這三皇子不會是魔怔了吧?自己都這樣了,還怎麼寵幸鎮南王府的小王爺?
這個外孫好男風他是知道的,以前為了結他,沒給他長的好看的小年。
只是大梁鎮南王府的小王爺,怕不是那麼容易弄來。
“舅舅按照你說的去做,等著吧!晚上我就去把你要的人都帶去別院虎閣。”
兩人說完話,分開了,烏托良一走,三皇子左腳靴尖上的一只螞蟻爬了下去,對等候在一旁的螞蟻了角。
那只螞蟻就跑了,到了一地方,對著另外一只螞蟻了角,那只螞蟻又跑了。
看得出來,它們奔跑的是同一個方向。
就這麼一只接著一只地傳遞消息,最后一只螞蟻爬到了三長老的手上,坐在他的手掌心不停地氣,然后還不停地擺角。
三長老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螞蟻的角看,最后把螞蟻放到了地上,給了它一小塊。
螞蟻又擺了好幾下角,拖著進了桌子底下一個不起眼的里。
三長老最擅長的就是,他比千華不知道厲害了多倍。
他上有威,只要釋放出威,不管是猛還是不起眼的小,都會無條件臣服于他,聽他號令。
螞蟻傳遞的信息他看懂了,晚上有人會來襲。
他只吩咐螞蟻守著三皇子,晚上襲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三皇子派來的。這里是北蠻的都城,三皇子的舊部自然不可能看著他沿街乞討,苦難。
襲?他們打算要怎麼襲呢?要不要弄些狼來守護住這個院子?
不,這事還是跟寶貝蛋商量一下,聽聽有什麼意見。
數一數二,六兒九兒守護住外邊,三長老把容燁,顧拾月,司玨霖,千華都招呼進房里,給他們一個猛料。
“三皇子的人晚上會來襲咱們,寶貝蛋!你說該怎麼辦?要不要弄些老虎獅子狼什麼的來守護住咱這個小院?”
顧拾月蹙眉:“我倒是無所謂,就怕百姓們見到了會驚恐萬分,造不良影響。三長老!我覺得吧!三皇子來襲,十有八。九是抓我的。”
“抓你?為什麼?”千華張了起來,坐到顧拾月的另一邊,抱著的手臂,“晚上我守著你,寸步不離,必定那三皇子安排的人有來無回。”
敢神仙谷的人,膽兒了,弄幾只猛過來咬死他們。
容燁不滿地看了一眼,腳踢了踢司玨霖:“把你的人弄走,我人我自己會照顧。說多次了,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