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一還不知道自己被影兒那小丫頭給惦記上了,他一直把當妹妹,沒想到小丫頭卻饞他的子。
顧拾月忙著要收拾三公主,也沒關注小丫頭的緒,千華忙著跟司玨霖“談”,就更不可能注意影兒了。
倒是季蘭花看出來了,可沒有說,也不敢說,就怕自己意會錯了,損了影兒姑娘的名聲。
但跟數二說了,數二代:“這事咱不管,數一自己不能領悟,咱就算說了也不頂事。”
男人的話,季蘭花肯定是會聽的,就默默地做一個旁觀者,啥都不說。
半夜時分,容燁把顧拾月醒,提醒:“可以走了,你的東西想都準備好了嗎?”
顧拾月打個呵欠,睜開的眼睛沒多會兒又閉上了,囁嚅著問:“當初三公主給我下豆,我如今把這招兒還給可以嗎?”
“可以。”容燁想都沒想,回答懷里的人,“皇上已經厭棄了,恨不得弄死,哪里會管咱們是怎麼將收拾掉的。”
“唔!我知道了,大boss只看結果,不看過程。”顧拾月瞬間來了神,從男人的懷里爬起來,“等我一分鐘,我去把東西準備好,咱們馬上走。
很想看看,集萬千寵于一的三公主,要是知道自己的世,知道皇上派我們來了結,會不會氣暈過去,或者是活活氣死,省了咱們手。”
刮了一下人高的小鼻子,容燁笑了:“我也不知道,你趕收拾,趕過去跟會會面不就知道了。”
“也對。”顧拾月起洗漱整理,去空間翻找了些豆揣在上,筋散什麼的也都準備好了,給容燁,“讓數一先過去,把來閣的人都理掉。”
數一領命,接過藥包走了。跟著小王妃干了好幾次這種活,已經爛于心,門路,干起來得心應手。
先到了游家的數一稍微打探了一下,就把來閣的人都給下了藥,一個個手腳無力,趴趴地攤在地上。
不管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全都一個樣兒。
小王妃配出來的毒藥與眾不同,帶著一香味,不管誰聞到了都覺得是好吃的,絕對不可能會認為這是毒藥。
來閣的人估計也是這麼認為的,一個個才會癱倒在地,就跟那死魚似的,沒了半點靜。
游家知道今晚有人會來來閣,早就將家里的人都約束好了,不管來閣發生什麼,都不要靠近。
皇帝要置三公主,自然得給游家和皇家留臉面,特別是游家,要是敢把真相說出去,恐怕會讓皇帝覺得他們不識好歹。
游建海今天剛好回來,父母跟他說了三公主的事,讓他待在自己院子里不要走。只是他很興,很想去看看皇帝是怎麼置三公主這個毒婦的。
為什麼要讓暴斃?是為了他們游家?還是為了三公主平日里辱罵皇上皇后的事?
剛靠近來閣,就被數一發現了,跟他打了起來。容燁不認識游建海,吩咐數一,用藥將他迷暈,把人丟出去。
游建海趕跳開,抱拳對容燁說道:“末將是游建海,很想知道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玨霖過來,亮明份:“父皇的旨意,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游將軍莫非對三公主夫妻深?”
“不,末將恨毒了那毒婦。”
游建海的語氣十分怨恨,像是了滿腹委屈,提起三公主就恨不得將碎尸萬段的狠厲。
這也不怪他,天知道他跟三公主在一起時都到了什麼樣的辱,那人,本就不是人,名義上是跟他圓房,實際上呢?
給他的茶里下藥,丟個宮給他,自己則跟個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野男人,當著他的面兒顛鸞倒,他不看都不行,著他在一旁從頭看到尾。
還讓他同宮胡來,不敢就用言語辱他。
還說:“你一介武夫,渾上下就沒個地方是本公主喜歡的,本公主為什麼要委屈了自己?跟我的男不香嗎?給你個宮,算是抬舉你了。
瞧瞧我這男的長相,你能比嗎?瞧瞧這手段,你會嗎?游建海!別以為你是本公主的駙馬,本公主就得委與你。
做夢!我母妃是不在了,我如今是不得寵,可哪天父皇要是想起我來,那也是你們游家吃罪不起的。”
就因為三公主的恐嚇,游建海哪怕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告訴父母家人,就只能自己默默忍,誰讓他娶了個公主呢?
他也不準皇帝是個什麼心思,到底是喜歡三公主還是不喜歡三公主。
要是哪天皇帝真的想起了來怎麼辦?只能打落門牙和吞,暫時好吃好喝地供奉著。生怕自己一朝不慎,連累了家中老老小小。
“再恨毒了,也不能由你們了結。”司玨霖慢條斯理地說道,“皇家的公主,只能是皇家人來了結。游家只需要記住一點就夠了,三公主得了瘧疾,暴斃而亡。”
親耳聽見那毒婦活不過今晚,游建海蹲在地上,抱著頭,無聲痛哭。他終于解了,不用再那毒婦的摧殘,也不用看的臉。
從此游家再不用活的憋屈忍,也不用每日去跟那毒婦晨昏定省。
說起來就是個笑話,明明那毒婦是游家的兒媳婦,就因為是公主,就要求公公婆婆帶著一家老小去給晨昏定省,三跪九叩。
這都什麼事?
當初這門婚事并不是他們游家求娶來的,而是皇后娘娘下的賜婚懿旨。游家寵若驚,心驚膽戰地接了三公主來府上完婚,之后就鬧的府里飛狗跳。
連他這個駙馬都被那毒婦生生辱,說:“你們游家再恨我也沒用,你們讓本公主不痛快,本公主就讓你們生不如死,誰讓皇后偏偏要讓本公主下嫁給你呢?
沒有本公主的允許,你這輩子都別想納妾,你敢納一房,本公主就敢明正大弄死一房。也別想有自己的種,本公主無所出,你就不會有兒。”
游建海聽了肺都要氣炸,礙于三公主的份,還是不敢將怎麼樣。
只能默默忍,沒想到,今天終于讓他看到了希,不會一輩子都活在那個毒婦的嘲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