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容燁嘆氣:“我也不敢,拾月會不高興的。”
司玨霖“噗嗤”笑出聲,將容燁拉走:“算了,咱眼不見為凈。”
容燁無語,只能跟著走,要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將千華拎起來丟出去。實在是太過份了,那是他的人,憑什麼抱著不撒手。
還有沒有點自知之明了,把兩男人晾在一旁,兩人抱作一團,像話嗎?
顧拾月和千華都沒注意到兩男人的離開,依然咬著耳朵說悄悄話。
“師姐!你放心!司玨霖是皇子,不會住在皇宮里的,將來會分封出去,跟我們家容燁一樣,都是一方霸主。”
千華臉紅,沒有說什麼,就地笑了笑。
三公主下嫁的夫家在邊城雁門關底下的一個縣,鶴城縣,三駙馬是位駐軍將領,姓游,游建海。
游家在鶴城縣算是大戶人家,世世代代都是本地駐軍,雁門關破時游家人誓死守護住了鶴城縣,算是忠勇之家。
皇帝把三公主下嫁到游家,也是變相地承認了游家的地位。
容燁領著一行人來到了鶴城縣,沒有大張旗鼓地去游家,而是悄默默地住進了客棧里。
休息了兩天,才去了游家,遞了拜帖。
游家接到帖子,馬上開門迎接,雖然他們遠離京都,對于這位嘉敏郡主,還是如雷貫耳,早有耳聞的。
忽然上門,也不知道所謂何事,游家老太太和游老爺子都很意外。不管他們是來做什麼的,只要盡心盡力招待即可。
顧拾月跟著容燁,千華,司玨霖四人一起去的游府,寒暄了幾句,給司玨霖一個眼神,讓他直奔主題。
旨上只寫了要置三公主,沒寫一定要讓顧拾月去置。和容燁,司玨霖三人商量了一下,覺得讓司玨霖出面最好。
他是皇室中人,這種事只有他去才顯得合適,顧拾月在邊上輔助就行了。
接收到嘉敏的眼神,司玨霖會意,不不慢地說道:“今日來,有件事要辦。”
游老爺子心中一凜,張地問:“何事?”
容燁看了眼司玨霖,他隨后起,拿出旨,出皇帝的私章給他看,其余的什麼都沒說,旨上的容也沒半分。
老爺子臉隨即蒼白,趕跪下,被容燁一把拉了起來。如今他跟人待的久了,也覺得老人家給自己下跪很不恰當,不敢讓他在自己面前跪下。
“游將軍!我們不是找游家人的麻煩,而是要找三公主。請將三公主院兒里的所有人都趕走,我們辦完事就離開,不會影響游府的日常生活。”
此言一出,游老爺子的心隨即安定了下來,只要不是找他們游家的麻煩就好,至于那位三公主,能打發了最好。
實在是供奉不起,一天到晚高高在上就算了,還要讓他們一大家子每日給晨昏定省。說是君,他們是臣,該有的規矩不能滅。
游家人雖然不不愿,但還是按照的話去做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公主呢?要嚴格論起來,的確是如所說。
親當晚,死活不肯房,氣的他兒子游建海直接甩袖子走人。后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又賤兮兮地派宮來請。
兒子死活不去,被他著才去三公主房里過了兩夜。再后來,夫妻倆就再沒過面。
親這麼久了都是一個人住在“來閣”,邊侍候的人也都是從京都帶來的。游府的下人本不用,說他們笨手笨腳的侍候不好。
家里自從來了這位三公主,就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要是能理了,他真的要謝皇帝的大恩大德,再這樣下去,他家兒子這一支估計都得沒落了。
三公主是嫡妻,又是皇室之,要不開口,游家哪里敢弄出個庶子庶來?
“小王爺!五皇子!怕是不行啊!來閣里的人都是三公主邊的人,我們本指使不。”
容燁眉心一皺,最后看向顧拾月:“要不就晚上來吧!大白天的的確不好大張旗鼓地收拾。”
司玨霖問游老爺子:“晚上方便嗎?來閣有多人?”
“不太清楚,宮嬤嬤侍衛的,怎麼說也得有二三十人。”游老爺子大概估算了一下。
“那就晚上來吧!”顧拾月做了個決定,對容燁道,“咱們先回客棧。”
“郡主!此刻已經是半下午了,不如就留在府里用個晚膳吧!”游老爺子熱相邀。
被容燁拒絕了:“不用,我們晚上會深更半夜再過來,約束好府里的人,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管,三公主今晚會得病,之后暴斃。”
“是!”
聽了容燁的話,游老爺子恨不得大笑出聲,一直在他們家里稱王稱霸,作威作福的三公主終于被皇帝厭棄了。
這是得知了在這里的所作所為,皇帝惱了?
按說也是,三公主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有時候惱了,連皇上都罵,他勸了幾句,也被罵個狗淋頭。
娶了這麼個兒媳婦,簡直就是娶了個祖宗,皇帝憐憫,終于想起來要將這個毫沒有教養的三公主給理掉了。
不管以什麼借口,能理掉是最好的。等三公主暴斃了之后,他要好好對著京都的方向磕幾個響頭。
實在是激呀!激的不得了。
幾人說完話就走了,回去客棧等著,晚上再去,就不會驚游家人了,直接找去來閣,把人弄死完事。
閑著無事,回到客棧,顧拾月就進了空間,發現大長老已經醒了,睜著眼睛四轉悠,那作,神態像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二長老,三長老和四長老都圍在他邊跟他說話,他沒有什麼反應,就會笑,笑的一臉純真。
仿佛不諳世事的孩。
顧拾月心里有點發,該不會這老頭得了失憶癥了吧?智力退化到了初始狀態?恢復了出產值?
不會吧!老頭可千萬不要來這招,怪嚇人的。
“大長老!你怎麼樣?沒事吧?”
顧拾月給大長老把脈,覺得機能沒問題,至于腦子是不是有事,還真檢查不出來。
只得求助風子仲:“師父!大長老不會是傻了吧?為什麼總笑?瞧著傻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