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疑問,錦枝回到院子,就讓綠云去把管家來,不一會兒管家便到了。
“我不在這一日,府里可有發生什麼事?”錦枝問道。
“回王妃,府里并無異樣,一切如常啊。”
“殿下那邊呢?”
“這……”管家遲疑,低著頭不說話。
錦枝掃他一眼,“怎麼,不能說?”
管家忙跪下叩首,深深伏地。
“殿下那邊有凌寒統領守著,老奴是真的不知!”
“罷了。”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我親自去看看吧。”
能讓府里人都諱莫如深,想必棲墨是真出事了。
錦枝扶額,累了一天了回來還得折騰,沒辦法,誰現在就靠著他呢?
棲墨的院子離那不算近,管家沒得允準離開,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路上憂心忡忡,好幾次言又止。
錦枝才沒工夫理他,走得很快,徑直到了棲墨的院子。
但是卻進不去。
整個院子已經被暗衛圍得水泄不通,錦枝問門口守衛,
“殿下如何了?”
無人應答。
錦枝正要再問,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從著裝扮上來看,與凌寒應當是同階的,只是未曾見過。
那人出來行了個禮,“屬下凌熠見過王妃。”
“免禮,我來看看殿下。”
作勢便要進去,凌熠卻出手來攔住。
“天已晚,殿下的病需要靜養,王妃還是回去吧。”
錦枝的表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我是皇上欽點的宸王妃,即便未與殿下行禮拜堂,也是殿下明正娶的妻子,殿下有什麼況你們不隨時稟報就算了,如今我想來探,你們有什麼權力將我拒之門外?!”
凌熠擰著眉,“恕屬下直言,王妃不懂醫,即便是進去了對殿下的病也無益,王妃又何必折騰?”
錦枝的耐心就要耗盡了,沉著臉說道,
“我都未看到過殿下的況,你又怎知我進去對殿下的病毫無益呢?還是,你們只是想防著我……”
半晌,“那就請王妃隨屬下進來,其余人等一概不許。”
錦枝拍拍綠云的手,示意留在外面,自己跟著凌熠進了院子。
才靠近房門,一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熏得錦枝直想干嘔。
推門進去,凌寒正在給棲墨喂藥,看見錦枝進來,本來沒什麼表的臉上瞬間閃過嫌惡,
低了聲音冷聲道,“你帶進來做什麼?”
錦枝卻沒在意凌寒怎樣,從一進門就死死盯著棲墨,找回了神格,的法力也在漸漸恢復,如今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
黑氣已經將他完全籠罩。
常人雖氣運不盡相同,生機卻是極易分辨的,但是在棲墨上找了半天,卻只發現極其微弱的幾,
也就是說,棲墨危在旦夕!
這邊凌寒已經喂完藥,看見錦枝目不轉睛的盯著棲墨發呆,臉黑得像鍋底,瞪向凌熠,
“都這個時候了,還帶進來添!”
凌熠瑟了一下,小聲道,
“王妃說可能有法子醫治殿下……”
“什麼人的話你都信?!出去!”凌寒不想再與他廢話,便開始趕人。
“等等!”立在一旁的錦枝突然開口,“殿下況危急,需要即刻救治,我有辦法制他的病!”
凌寒的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你?”
“我要符紙、符水還有朱砂。”
錦枝不想理他,棲墨的況很危險,必須立刻用法為他驅煞,但是這兩個人肯定不放心跟棲墨單獨相,只能用這種方法,把法力融到符咒里了。
此言一出,凌寒與凌熠都愣在原地,
“還愣著干什麼?快去準備啊!”見二人不,錦枝忙催促,越晚一分棲墨就越危險。
凌寒已經于怒火的邊緣,凌熠也正道,
“王妃,巫蠱之乃是,如若你要用這種荒謬至極的方法為殿下治療,請恕我們不能從命!”
錦枝的耐心真的要耗盡了,要不是不能暴的法力一事,直接用法把這倆打暈了事!
錦枝冷眼著他們,聲音也沒有一溫度,
這一刻,真的怒了。
“他時間不多了,你們若是想讓他活著,就趕去把東西準備好了,或者你們如果有什麼更好的法子盡管把我趕出去,只是若是延誤了時機,是死是活我可就不能保證了。”冷哼一聲,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倒要看看,是誰更急!
凌寒與凌熠對視了一會兒,凌熠便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帶回了錦枝需要的東西。
“王妃恕罪,為保殿下安全,我們要在這里守著殿下。”凌熠躬,隨即眼神堅定說道,
“若殿下得王妃醫治病好轉,屬下二人必定為今日無禮親自向您負荊請罪,但是如若殿下病未能好轉乃至惡化,我們暗衛營就是拼盡最后一口氣,也要為殿下報仇!”
“廢話真多!”
隨即快速上前為棲墨把脈,實則是用法力探查棲墨的氣海關元,尋找他的氣運本源。
這一看著實另驚訝,棲墨的本源竟被一強大的煞氣束縛著,幾乎看不到原來的樣子,怪不得全黑氣繚繞,只是這麼多且強大的煞氣,是從哪來的呢?
先不管這麼多了,錦枝忙開始繪制符咒,之前去人間巡察之時也會灑下一些賜福的符咒,所以這會兒也是得心應手。
只是棲墨的煞氣侵本源如此嚴重,普通的符咒肯定是沒用了,若想制,唯有加自己的本源氣運了!
今天剛拿到神格,本源氣運也只恢復了一點點,現在就要送出去了,錦枝心里縱然一萬個不愿,但是人命關天,這是的職責所在……
罷了。
狗男人,以后再找你討回來!
手中朱筆浮,宛若游龍,含有福澤氣運本源的朱砂暈染在符紙上,閃出金的芒。
因為用了本源氣運,繪完這張符,錦枝面明顯蒼白了許多。
將符紙到棲墨額頭上,回頭吩咐凌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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