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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養成權臣大佬》 第301章 危險

“多謝。”

冉秋念怔了一下,才手忙腳的接過那從柵欄之間遞過來的棉被,低聲對著這獄卒道了一聲謝。

“冉小姐不必客氣,我與王大哥是打小的了,不過是一床棉被一盞油燈一壺熱茶,這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你只管用著,缺什麼短什麼了,就直接我便是,我就在外面待著。”

那獄卒爽快的擺了擺手,轉離開了,冉秋念又聽到了那一聲哐當巨響,著這應當是大牢那扇大門開合之間的發出的聲音。

冉秋念來的時候牢門就是開著的,所以并未真切的看到過那扇巨大的牢門開關之際是個什麼景,此時只能不著邊際的胡思想著。

那床新得的棉被雖然著并不如冉秋念在冉宅自己用的那種被子厚實,但是去也比牢房里原本的那床又干又的臟棉被要好上不

有了這個,冉秋念今晚總算是能夠稍稍躺上一會兒了。將那床臟被子拿起來,放到一邊,蓋上這干凈的被子躺在了鋪好的干草床鋪上。

這一夜注定難眠,即便有了獄卒的特殊照顧,蓋著還算干凈的被子躺在扎人的茅草上,冉秋念翻過來,側躺著面對著牢房的墻壁一面,閉了閉眼睛,又無奈的睜開。

這里實在不是個能夠讓人睡得著的地方,冉秋念已經有些后悔當時的沖輾轉反側,實在是沒有辦法適應牢房里的環境,只好睜著眼睛,百無聊賴的看著面前墻壁上的紋路發呆。

忽然,冉秋念注意到墻壁上似乎刻著什麼東西,湊近了觀看,這才發現這面墻壁上竟然被人用石頭一點一點劃出了許多凌的線條,而在上面一些地方,則寫著一些零散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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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應當都是在這座牢房里的上一任犯人寫下的,冉秋念越看越是不安,經不住的手臂,越發的覺得這空無一人的牢房人起來。

許是那個王大人辦事太過“周道”,冉秋念所在的這間牢房不止空無一人,就連這間牢房附近的好幾間牢房也都沒有一個人關在里面。

夜深人靜的時候,冉秋念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幾乎連一點兒多余的聲音也聽不到,這如何不讓人覺得心慌?

在這樣的氛圍下,冉秋念越發的沒有了睡意,盡管子已經非常疲憊,可是閉上眼睛之后,卻總有些紛雜的念頭擾的思緒,讓難以眠。

“也不知還有多久才能天亮,這盞油燈快要燒干了,不知那個獄卒睡下了沒有,可否給我重新換上一盞新的油燈。”

冉秋念惆悵的說道,看著桌子上一閃一閃,幾乎已經快要熄滅的豆大點的油燈,有些著急。

“獄卒大哥?獄卒大哥?”

冉秋念猶豫了一下,在屋子里陷徹底的黑暗和出聲喊人更換油燈這兩個選擇中,很快就做下了決定,點著燈都已經這般難以眠,若是沒了燈,冉秋念可不保證自己會怎麼樣。

“獄卒大哥,你在嗎?可否給我換一盞油燈,這里的油燈快要熄滅了?”

冉秋念出聲喊道,可是許久也沒有回應,眼看著那盞油燈已經到了熄滅的邊緣,昏暗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地上,冉秋念急得拍了拍鎖的牢門,大聲喊道。

可是獄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睡得格外的死,任憑冉秋念如何呼喚,那邊也始終沒有人前來回應,讓冉秋念有些挫敗的收回了拍打著牢門的手,垂頭喪氣的轉回到了自己的床榻邊上坐下,將薄薄的被子裹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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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一聲巨響,從外面傳了過來,冉秋念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有人在外面打開了牢房的大門引起的聲音,應當是那個獄卒聽到自己的呼喚聲,過來給自己送新的油燈了。

冉秋念心下一喜,正準備站起過去迎接,誰知道那盞油燈恰在這個時候徹底熄滅,原本還有些亮的牢房一下子被黑暗籠罩,冉秋念心下一驚,邁出去的腳步便一下子了回來。

面對著黑暗的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冉秋念半點兒也不愿意離開悉的床榻,走到門邊去,只能平息靜氣的等待著獄卒從外面送油燈過來。

誰知那個“獄卒”進門之后許久,都沒有走到冉秋念的這間牢房來,這讓冉秋念不由得有些疑不解。

凝神聽過去,就見一道腳步聲隔一會兒響起隔一會兒響起,就這樣由遠及近的慢慢向著自己這邊靠過來。

聽聲音,這人似乎是在一間牢房一間牢房的查看況,可是冉秋念早就知道這里除了所在的這間牢房,附近本就沒有關著別的犯人。

獄卒不可能弄不清楚這麼簡單的事,既然如此,只有一個答案可以解釋現在發生的一切,那就是這個從外面進來的人,本就不是獄卒!

冉秋念心下大驚,不由得張的閉上了,手下意識的上了藏在袖子底下的那支袖箭,幸得銀杏提前打點,還有王大人的照顧,那些衙役沒有給冉秋念搜上的這些東西全都好好的跟在邊。

這會兒,到了蕭殷送給自己的袖箭之后,冉秋念這才覺心里有了著落,那不安的覺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嚴正以待。

繼續聽著那個陌生的腳步,一間牢房一間牢房的查過來,自己則小心翼翼的在床榻上,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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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念知道,這個突然闖的人一定是沖著自己來的,可他究竟是敵人還是朋友,再看到真人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

冉秋念張的握著手上的袖箭,側躺在床榻之上,從被子底下悄悄地探出一支袖箭,藏在被子里面的手,則穩穩的勾在了發的機關上,只要那人稍有異,冉秋念就會立刻勾機關,將那個闖其中的人殺在當場。

一切準備就緒,那個人也在冉秋念的等待之中,走到了最后一間牢房,他抬手撬開了冉秋念所在牢房的鎖,推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而冉秋念也在這個時候,確定了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來救的朋友,那人上有著很重的腥味,還有那滿上下的殺意,種種這些無不讓冉秋念的心里響起了警鐘。

那人不知道冉秋念醒著,還以為這了驚嚇的貴大小姐早就已經被白日里發生的事刺激的心力瘁,早早的昏睡過去了,于是本就沒有任何防備的掏出了藏在懷里的染的匕首,對著躺在床榻之上的冉秋念便狠狠刺了過去。

冉秋念也早就在這個人靠近的瞬間,瞄準了他的心口,按下機關,那崩在弦上的袖箭就嗖的一聲直出去,狠狠扎在那歹人的心口之上。

這支袖箭上是淬了毒的,之即死,冉秋念平日里未免誤傷到自己,輕易絕不會用這只毒箭,將它用一支蘆葦制的管子套住。

沒想到這會兒竟然了救自己一命的利刃,冉秋念有些唏噓的收好了袖箭,看著到底亡的黑人,滿臉嫌惡的后退了幾步,

大牢里一片昏暗,只有從最上方進來的幾分暗淡的月,能夠勉強的照清楚地上的路,冉秋念先前便是借助了這片黑暗的遮擋才能這般輕而易舉的反守為攻,殺死了這個來取自己命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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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卻不能繼續待在這里了,因為冉秋念不知道今晚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殺手,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冉秋念想到這里,便忍住惡心,靠近了兩步,從那個死去的黑殺手上拿走了開牢房大門的鑰匙,轉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大牢。

冉秋念走到大牢門口的時候,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僅僅只是被那個黑殺手打暈的獄卒,見狀,不得不說冉秋念還是松了一口氣,這個獄卒對還算照顧,冉秋念也不希看到的是獄卒的尸首。

更重要的是,那個黑殺手既然沒有選擇把獄卒殺人滅口,只有可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個黑殺手抑或是說,這個黑殺手背后的主使之人,并不打算把這件事鬧大。

冉秋念幾乎可以確定下來,今晚的刺殺不會再有更多的殺手前來。

既然如此,此刻也就沒有了必須離開的理由,干脆利落的手拿過來桌子邊上的酒壺,對著這個獄卒的臉便兜頭澆了下來。

冰涼刺骨的酒水打在臉上,獄卒很快就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醒自己的人竟然會是此時本應該被好好的關在大牢里的冉秋念。

“冉,冉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面對著獄卒的疑問,冉秋念也只好苦笑著把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趁著獄卒大驚失的沖進去查看況,冉秋念累的坐在了獄卒離開的位置,著久違的溫暖的爐火,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冉小姐,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是太可怕了,還好你沒事,只是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現在就上報府伊大人,你現在是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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