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傍晚,太落山之后,蕭殷便與男裝打扮的冉秋念一起離開了客棧,向煙花街上的金陵拍賣行而去。
即便昨夜已經見識過了這煙花街上的熱鬧繁華,今日再見只覺得比昨日更甚幾分。
明明應該是秋時節,葉落風冷,春凋零,可在這條了夜的煙花街上,卻毫不時節的影響,街上各家鋪子前面掛著的燈籠,紅的黃的連一片,各笑語宴宴,行走在其間,不自覺也熱上了兩分。
許是因為今夜金陵拍賣行在此開拍,各趕來見識一番的客人有不,人大多都是向著兩個方向涌。
一個自然是拍賣行,另一個就是坐擁兩大花魁的品香樓。
冉秋念和蕭殷來的尚早,距離正式開拍還有些時辰,兩人便打算先在拍賣行邊上的茶樓雅室坐等,誰知行至品香樓之際,門口招攬客人的姑娘忽然盯上了兩人。
“二位公子面生啊,可是頭一回來這煙花街上找樂子?既然都已經到了品香樓,何不進來坐坐,奴家陪二位喝杯水酒,弄一番竹琴樂,豈不快哉?”
說話之間,便有三五個姑娘向著冉秋念和蕭殷靠了過來,將兩人的前路全都堵住了。
冉秋念雖然覺得新奇,可有蕭殷在此,就算對品香樓有些好奇,也絕對不敢跟著那些姑娘進去的。
況且,這些姑娘上撲地香著實有些過重,一個兩個還好,這一下子來了這麼多個著香的姑娘,冉秋念聞不慣這味道,便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姑娘們還是去招攬別的客人吧,我與兄長都是有家室的人,可不敢在外尋花問柳。”
冉秋念了鼻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些姑娘。
“小公子說話甚是有趣,你二人若真是這般潔自好,何必到這煙花街上來?依奴家看,小公子就是心口不一,存心拿姐妹們說笑。”
打頭的姑娘一個勁兒往冉秋念上靠,見冉秋念窘迫無措的模樣,便覺得有趣。
冉秋念不想讓這些姑娘靠近蕭殷,便一個人迎了上去,想把蕭殷護在后,誰知道這些姑娘舉止竟然如此大膽,那言辭調笑之下,把冉秋念鬧了個大紅臉,漸覺有些招架不住了。
好在蕭殷看出冉秋念的無措,冷著臉將人從那姑娘的包圍之中拉了出來。
那些姑娘雖然敢對著蕭殷言語調笑,可面對著那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再近一些的事兒,便不敢妄了。
此時看蕭殷拉著冉秋念便要直接離開,那些姑娘雖然有些不甘心,卻也不敢再多放肆,只能扼腕的看著遠去的兩人。
“這兩位公子雖然相貌俊秀,看著就是個出手大方的,只可惜咱們沒那個福分將人收作幕之賓,罷了罷了。”
說完,幾人便各自散去,只留下打頭的那個姑娘,看著手上剛從冉秋念上到的請帖,若有所思的將它仔細收好,轉走進了品香樓的大門,一路上了二樓。
“怎麼樣,可打探清楚了?”
玉梅看著那打頭的姑娘,抬了抬下,示意把手里拿到的那張帖子給自己,語氣冷淡的問道。
那姑娘恭恭敬敬的把手上帖子遞過去,后退兩步,開口說道:“梅姑娘,都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小公子果然是一位姑娘家。那兩人正與姑娘您畫下來的模樣相似,應當就是您要找的人。”m.166xs.cc
玉梅忽地冷笑出聲:“這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冉秋念,果然是你,既然你今日栽到了我的手上,就別怪我新仇舊恨一起算。”
看著玉梅狀若癲狂的模樣,那領頭的姑娘有些憂心,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姑娘真要這般冒險?若是主子知道了,只怕又要罰咱們。”
“你不說,我不說,主子如何能夠知道?還是說,你也想要背叛我?”
梅姑娘忽地冷眼看著那領頭姑娘,將嚇得背脊生寒連聲解釋起來:“蕓娘不敢,方才只是擔心姑娘,蕓娘承蒙梅姑娘出手相助,才能給家中老父湊到下葬的銀子,大恩大德片刻不敢忘卻。”
“行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
梅姑娘不耐煩的收回了視線,重新看向手里的那張請帖。
“不論他們今日去拍賣行是為了什麼,丟了金陵拍賣行的請帖,便無論如何也進不去。”梅姑娘將帖子隨手丟進了手邊燒紅的爐子里,帖子轉瞬就被燒了灰燼。
“只是讓們去不拍賣會?姑娘著實有些太便宜他們了。”
有了方才梅姑娘發怒的事,這會兒蕓娘再也不敢提起讓梅姑娘放棄報復的事了,轉而開始幫出主意,首先便是憤憤不平的替罵了幾句。
“自然是不夠的。”
梅姑娘面如冰霜,忽地又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語氣有些扭曲:
“他們在這里丟了帖子,必然還會折返回來,天香樓的花魁手上也有此次金陵拍賣行的請帖,他們若想進去,就不得不想法子求見我,我也好借此生事,讓他們也嘗嘗被耍弄的滋味。”
說完,梅姑娘便將自己手里最后一張金陵拍賣行的請帖一塊丟進了手邊的爐子里,兩張請帖混在一起,很快就全都燒了個一干二凈。
另一邊,冉秋念也發現了自己的請帖不見的事實,有些著急的翻遍了上能藏東西的地方,卻始終瞧不見請帖的蹤跡。
“殷哥,我的帖子不見了。金陵拍賣行的那張進門請帖,你快看看是不是我放在了你那兒?”
冉秋念臉上的焦急之越發明顯,尤其是看到蕭殷手里僅剩下一張請帖之后,更是急得團團轉。
“這可如何是好,一張請帖只能進去一個人,這馬上就要到了場的時候,沒有請帖,就進不去了。”
這會兒把冉秋念送回客棧已經來不及了,可是將一個人留在外面,亦或是讓冉秋念只進拍賣行,蕭殷都無法放心。
最好的法子,還是把丟失的那張請帖找回來,想到這里,蕭殷便沉聲問道:“今日可確定是帶了出來,而非落在了客棧里?”
“臨行前,我還特意拿出來看過,就在這里放著,一路上我都仔細收著,不可能忘在客棧。一定是在煙花街上丟的。”
冉秋念想了想,似乎也只有一可能,恍然說道:“定然是方才在品香樓門前,被那些姑娘們糾纏的時候,慌之中弄丟了。殷哥,咱們趕回去找找,興許那東西還在原地。”
盡管知道可能很小,可這會兒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沒準還能有找回來的機會。
說走就走,蕭殷和冉秋念很快就返回了剛才被糾纏的地方,可是大陸一片平坦,除了來往行人,本就沒有任何東西留在原地。
“你聽說了嗎?今晚花魁斗詩,彩頭就是金陵拍賣行的請帖,還能讓花魁作伴,運氣好的話,沒準就能借此為花魁娘子的幕之賓。”
正在冉秋念焦頭爛額之際,忽然耳尖的聽到了旁邊兩個男子的對話,聽到金陵拍賣行請帖這幾個字,立馬凝神關注起來。
“早聽說了,不過以你我的詩才,就不要肖想能在今晚奪魁了。”
“試試又何妨,就當是去湊個熱鬧了。”
兩人說笑著走進了品香樓的大門。
冉秋念看著那兩個人遠去的背影,忽地有了主意,轉頭看向蕭殷,顯然蕭殷也聽到了剛才那兩個人說的話。
“你……”蕭殷看出冉秋念的想法,眉頭一皺,剛想說不妥,就見冉秋念已經下了決心,拉著蕭殷就往品香樓的大門走去。
“殷哥就別再多想了,只是去參加一下斗詩大比,為了拿到請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冉秋念知道蕭殷覺得這種地方一個子進去總不太妥當,可事急從權,當務之急,就是趕再找一張請帖,好讓他們順順利利的進金陵拍賣行。
殊不知,冉秋念此舉正看在一雙眼睛里,見所有的一切都向著自己計劃之中的模樣進行著,玉梅心滿意足的轉離開了窺探的地方,著手準備接下去的斗詩大比。
不出意外,蕭殷和冉秋念了當晚的魁首,不說蕭殷本的才華,便是他們什麼都不做,玉梅也會想辦法讓這兩個人走到最后一步。
“沒想到竟然這麼巧,斗詩大比的魁首竟然是這兩個人,有趣有趣,也不知他們到這兒來是為了什麼?”
看到堂下拿到魁首之后,被下人引上二樓的兩個悉影,憑欄而的紅杏滿眼趣味的看著二人,仗著這兩人看不到自己,便肆無忌憚的看著二人走了花魁接見客人的屋子。
“我知道你見過他們,可今日這兩個人是我的客人,還請紅杏姐姐不要與我為難。”
看出紅杏躍躍試的模樣,一旁的玉梅便出聲警告道。
紅杏知道這個新來不久就能一舉坐上花魁之位的玉梅來歷有些古怪,背后似乎有什麼,往日也盡量對能避則避,此時聽這般說了,雖然覺得有些可惜,卻也沒有堅持下去。
“難得妹妹有這個雅興,姐姐自然不能橫刀奪,那兩人大概是為了金陵拍賣行的請帖而來,也不知這兩個人如何用一張請帖?”
紅杏有些想不明白,見玉梅冷著臉又不說話了,也不在意,這人總是這副自命清高的樣子,也不知先前是什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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