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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養成權臣大佬》 第179章 追查

伙計沒覺出什麼異樣,聞言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說道:“王掌柜半個月前就已經不在這兒做了,早就回鄉下老家福去了。”

“什麼?人不在了?”

冉秋念忍不住口而出,繼而面對伙計投來的疑眼神,立馬改口說道:“先前在他那兒定過首飾,他說過下回再找他,可以提前給我安排,誰知這人竟然說走就走,真是掃興。”

伙計立馬說道:“原來是這樣,姑娘可還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定下的首飾,若是賬上有記下,這回您再定做首飾,小的可以為您先安排。”

冉秋念本就不是為了定做什麼首飾才來的,聞言只是興趣缺缺的擺擺手,拉著蕭殷離開了這家鋪子。

“這王掌柜半月前辭去首飾鋪子里的差事,回了鄉下,怎麼這麼突然,這首飾鋪子的生意看上去很好,在這兒做掌柜,不是比在鄉下日子好過許多,真是奇怪。”

冉秋念不由得這般說道,蕭殷卻另有想法,對說道:“若我所料無差,只怕現在去找另外兩個伙計也無濟于事。”

正如蕭殷所料,接下去的時間,冉秋念和蕭殷一起走完了剩下的兩家鋪子,得到的消息卻是大同小異。

“什麼?我們李掌柜十天前喝醉酒不小心掉進了渠里,已經下葬了。”

“趙掌柜生了場怪病,攤在床上十多天了,被他那游手好閑的表弟鎖在家里,活生生給死了,真是作孽啊。”

剩下兩個伙計全都已經死于非命,竟然無一幸免,而且出事的時間也都差不多,就在這十日之前,與冉秋念找上錢多的日子大致吻合。

這便讓冉秋念有些骨悚然,這一切的巧合也未免有些太過刻意了,一個人出了意外還可以退給巧合,可是這三個人竟然全都出了事,也就只有提前一步遠離京城回到鄉下老家的那位王掌柜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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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這宗案子看上去不簡單,有人想要阻止我們查下去。”

冉秋念的話也正是蕭殷所想的,這件事非同一般,與他原先所設想的大不一樣,反倒是越發的勾起了他的興趣。

“現在只剩下回鄉的王掌柜一人還活著,他突然決定辭去掌柜的差事,匆匆忙忙回鄉下,定是早已察覺到了什麼。”

最壞的結果就是這王掌柜逃到鄉下也沒能躲過殺之禍,可現在沒有別的線索,只能先順著這唯一一條找下去。

“大哥哥,我與你一同過去。”

冉秋念也想幫蕭殷一些忙,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更加不愿意半途放棄,早一日查清楚這件事的真相,也好早一些高枕無憂的把鋪子開起來。

“好,我們向這些鋪子打探幾個掌柜的消息一事瞞不了多久,若幕后之人有心留意,只怕也會想到我們會從那王掌柜上下手,需得早些找到這位王掌柜。”

蕭殷的話提醒了冉秋念,連忙點點頭,兩人返回到了馬車上,順著問出來的王掌柜的家鄉所在趕去。

這王掌柜就住在城郊,馬車趕過去,不需費多功夫,很快他們就到了地方。

可是王掌柜住在哪一戶,就連首飾鋪子里的伙計也不知道,冉秋念只好和蕭殷一起沿途問過去。

這便耽擱了不時間。好在這王掌柜因著在京城里做過大掌柜,出手大方,在村子里還有些名氣,那些村民得了冉秋念的銀子,便熱的給指路。

幾乎沒有費多功夫,冉秋念和蕭殷便找到了王掌柜在鄉下的住

這是一間被木柵欄圍起來的瓦房,看上去像是新翻的,在整個茅草屋組的村子里,顯得闊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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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顯得寂靜蕭條,沒什麼人氣。

木柵欄鎖著,屋子上的門雖然沒有上鎖,可也是大門閉,窗子連一條隙都沒有出來,冉秋念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屋子里究竟是有人還是沒人。

“王掌柜,你在屋子里嗎?”

冉秋念想了一下,直接拍門問了起來。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卻一直沒有見到屋子里傳來回應,便與蕭殷對視了一眼:“看來王掌柜已經不在這里了。”

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冉秋念有些可惜的想著。

這時候,屋子突然嘎吱一聲,被人從里面推開了。

冉秋念的視線隨著聲音一起移了過去,就見到從屋子里巍巍的走出來一個老人家,正拄著一子,緩緩的向著冉秋念邊走來。

“老人家,你是王掌柜的家人嗎?我們找他有些事,不知他現在還在不在屋子里?”

冉秋念對待老人家一向是客客氣氣,見老人走路有些不穩,便揚聲問了起來,那老人家不必趕著走過來。

誰知道,這老人家聽了冉秋念的話,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掄起手里的那樹枝,便往蕭殷和冉秋念的面前揮去,里還不停的罵著:

“你們這群劊子手,我兒已經什麼都不要了,逃回鄉下,只想替我送送終,盡盡孝,你們非要趕盡殺絕,讓老婆子我這般年紀白發人送黑發人,死也閉不上眼睛嗎?我打死你們這群劊子手!”

老人家本就站的巍巍,此時把全部的力量都放在了揮擊手上的木上,雖然力道不重,準頭也有些不準,可那聲聲泣的話語中,卻明明白白訴說了心頭的怨憤。

蕭殷攬著冉秋念后退了一步,將人擋在自己后,老人家這一子自然是落空了的,整個人也隨著這一擊的落空,撲倒在了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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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

冉秋念從蕭殷后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擔憂的喊了一聲,雖然這老人家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他們又打又罵,可到底對他們起不了什麼威脅。

這虛張聲勢的樣子落在冉秋念眼里便更多了幾分可憐,因著祖母,對大部分的老人家都有著天然的同心,見這老人家摔倒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己會被遷怒,幾步上前,從蕭殷后走了出來。

“小心。”蕭殷怕冉秋念傷,連忙跟上去,與一起把那倒在地上的老人家攙扶了起來。

“你們別想著討好了我就能問出我兒的下落,我便是死在地上,也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

老人家雖然摔得不能彈,上還喋喋不休,不愿意服

冉秋念眼神一,順著的話接下去:“是是是,我們不問您便是,您想說或者不想說,都由著您。”

蕭殷幫著冉秋念一起把這老人家扶進了屋子里,找到了老人家的床榻,把人放上去。

走進屋子里面,冉秋念才發現這地方與想象中的大有不同。

從外面看來,這間屋子是村子里難得的青磚大瓦房,闊氣的很,可是進了屋子之后才發現,里面就像是一個空架子,幾乎什麼都沒有。

而地上隨丟的東西,把整個屋子弄得糟糟的,還不如尋常人家的茅草屋整潔干凈。

再結合那老人家口中所說,冉秋念便猜測,之前也有人前來找過王掌柜,甚至還了殺手,卻不知為何沒能功,這王掌柜必然還活著。

只是許久沒有回過家,家里只有一個上了年紀行走不便的老人家,平日里自然注意不到要收拾屋子,也沒有這個能力收拾屋子。

本來,冉秋念和蕭殷大老遠走這一趟,就是為了找到王掌柜向他盤問事的真相的,誰知人沒找到還差點把這老人家氣出個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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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冉秋念不顧這老人家的子骨,威繼續追問下去,也是做不到的。

蕭殷更是如此,他是奉了指使過來辦差的,要讓他對一個無辜的老人家用審訊那一套,他也是有些不忍心。

兩人達了共識,便是今日這件事到此為止,他們可以另尋別的法子,去打探那王掌柜的下落,不去難為這無辜的可憐老人。

“你們真的什麼也不問?”

見冉秋念和蕭殷說完話,便真的什麼也沒有再問,而是東拉西扯,問起了些家常話,老人家有些意外。

也著實太久沒有與人好好說過話了,一個人獨自在家的煎熬和對生死不明的兒子的擔憂,幾乎讓這老人被垮。

見冉秋念和蕭殷兩個真的什麼也不多問,也不想先前來的那批人一樣兇神惡煞,便有些卸下了心防。

“老人家可吃過午膳了?我看你腳不便,怕是平日里也不好生灶臺火,日常喝水吃用都是怎麼解決的?”

冉秋念一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一邊騰出手簡單的把老人家屋子里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并非真正十指不沾春水的小姐,這些簡單的家務事,做起來倒也算是有模有樣。

“吃東西,我屋子里還有半框土豆和玉米,的時候,就著井水啃上兩個,已足夠了,我已經老了,不中用的,能活一天是一天,還不知能不能再見到我那苦命的孩兒。”

老人家說著便有些悲傷起來。

“您平日里就用這些果腹?”冉秋念走到墻角,彎腰撿起一顆臟兮兮的土豆,愕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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