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我都聽銀杏說了,你全都想起來了?”祖母拉著冉秋念的手在桌旁坐下,忍不住確認道。
“銀杏說的沒錯,念兒已經恢復記憶,全都想起來了。”冉秋念朝著祖母笑了笑,眼睛里也有些潤。
“好孩子,你苦了。”
祖母心疼的說著,抬手把冉秋念攬懷里摟著,請拍了拍的背。
祖孫倆說了會兒話,祖母平復了心之后,將冉秋念從懷里放出來,這才把之前的疑問說出來:“念兒既然恢復了記憶,為何還要瞞著這個消息?”
冉秋念面對祖母的疑問,沉默了一瞬,有心想要把齊若云的事兒告訴祖母,可是卻又不忍心祖母因為這個太過擔憂,只模棱兩可的說道:
“有些事需得從長計議,況且,失憶的冉秋念比什麼都知道的冉秋念更讓人放心。祖母且相信念兒,現在還不到時機,未免打草驚蛇,還請祖母替念兒保守。”
祖母若有所思的看著冉秋念,點頭應下。
兩人把這些揭過不提,冉秋念為祖母盛了一碗湯,氣氛緩和了許多,便接著問了起來:
“祖母,先前銀杏姐姐還沒跟我說明白,清溪那丫頭究竟是為何沒跟著一起進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祖母聽冉秋念問起清溪,也不覺得奇怪,清溪是打小就跟在冉秋念邊的人,忠心和誼都是不必說的。
“念兒莫不是忘記了?你臨走前吩咐清溪那丫頭替你看著那片白疊子地,那丫頭也是個倔子,說是地里離不開人,要替你好好守著,把白疊子給種出來。”
冉秋念聞言一愣,那片地原都沒指還好好的,不曾想清溪竟然還在為照應著,一時之間又是又是心疼。
“這丫頭……”冉秋念低聲嘆道。
說完清溪的事,祖母便忍不住問起今日發生的事:“方才都沒有來得及問你,我聽說你今日和林家姐妹上街,遇到了匪徒?你一回府,就被送去了鬼醫那里,是不是傷了?”
冉秋念回過神來,見祖母眉眼之間難掩擔憂,忙笑著解釋起來:“是有驚無險,幸好大哥哥就在附近,聽到靜便趕了過來,念兒不僅一點事兒也沒有,還因禍得福恢復了記憶。”
“真是如此?”祖母有些不信。
冉秋念卻堅定的點點頭:“正是如此,祖母您就別擔心了。”
“說來,為了這事兒,大哥哥也被宣進了宮,也不知道那幾個劫匪是從哪里來的,竟然還驚了圣上。”
冉秋念嘆道,說起來,今日還是怪思慮不周,林家大小姐好端端的在府里待嫁,卻沒輕沒重的攛掇著人出來,這才惹來了這場風波,好在沒出大事,否則真不知該如何面對林家人。
“這事兒過后,晚些我得親自上林家一趟,好好向了這場無妄之災林大小姐賠罪才是。”
“只有終日做賊的,哪有終日防賊的道理?劫匪要綁人,誰也不曾預料,這只是場意外,怎能算到你的頭上?念兒也毋需太過介懷。”
祖母見冉秋念目自責,知曉事始末之后,便出言勸。
事實上,今日之危確實不是冉秋念惹來的,蕭殷進宮后,負責審問那三個劫匪的員便將得來的消息全部告知,這幾個劫匪從一開始就是沖著林家去的。
“林家是積善之家,最是樂善好施,且從不與人結怨,怎麼會惹來這麼些個亡命之徒?”
晚些時候回了自己的院子,從蕭殷那里聽說了這件事之后,冉秋念急忙問道。
“你可還記得嶺南鐵礦丟失一案,從張紹先手里繳獲的一批鐵礦?”
蕭殷如是說道,冉秋念一愣,點點頭,這件事怎麼可能會忘記?
“這些劫匪和那批鐵礦有關?可即便如此,他們也該是沖著查辦案子的人去,與林家又有什麼關系?”
冉秋念想不明白,蕭殷卻直接點出了癥結所在。
“那批鐵礦在運回錦繡城的半途,遇到劫匪,還驚了那片地界的州府員,無論是鐵礦還是被抓獲得劫匪,全都被扣在了州府,那些劫匪全都被收押死牢,這四個就是那時候僥幸逃,流竄在外的。”
冉秋念記得這件事,當時還嘆過那位大人好大的魄力,竟然連負責押送鐵礦的齊若云都給一起扣押下來,清正廉明令人敬佩。
卻聽蕭殷接著說到:“那位大人,正是姓林。”
原來如此,冉秋念恍然:“可是與京城林家是本家?這就難怪了,那些劫匪找不到機會報復,流竄進京城,就是打著對林家姐妹下手的主意。欺怕,令人不齒。”
蕭殷頷首,若非冉秋念誤打誤撞把這群劫匪提前引了出來,他們原是打算在林家大小姐親當日下手,讓林家紅事變白事。
說起來,林家不僅不會怪罪冉秋念和林菡珊一起攛掇林雁雨出府,還要備上厚禮好好謝一番冉秋念。
知道自己沒有惹禍,冉秋念便放心了,至于林家的厚謝,卻是之有愧,便揭過不提。
“大哥哥,你今日宮定是見到齊若云了,圣上提起嶺南鐵礦一案,不知他是如何應對的?”
冉秋念忽然問起來,蕭殷低頭看向冉秋念,知道并不是在等著自己的回應,而是借由此事開頭,引出接下去要說的話,便凝神聽著。
“你可知當日在那護城河上,我原本是有機會得救的。”冉秋念斟酌再三,如是開口說道。
“此話怎講?”蕭殷眼皮子一跳,心里忽然有了些不好的猜測,他臉有些難看。
果然,冉秋念接下去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想:“在我的繩子被砍斷之前,劉合就已經死了。是齊若云用暗割斷了繩子,想讓我被溺死在護城河,好殺人滅口。”
“齊若云豈敢?”蕭殷眼神一冷,語氣也因為怒火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寒意。
“若是我活著,他就完了,自然只能殺我滅口。可惜我命大,被大哥哥舍命救了回來。”
冉秋念語氣也有些冷,說著,便扯了個嘲諷的笑容:“我不知為何他對我的態度前后判若兩人,但從劉合與他的話中可以確定一點,鐵礦走私一案,齊若云絕對不了干系!”m.166xs.cc
只是不知道他在這其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又手了多,亦或是,連帶著整個齊國公府都在走私鐵礦的案子里摻了一腳。
“這件事茲事大,念兒確定沒有聽錯?”蕭殷并非不相信冉秋念,只是事關重大,需要多加確認。
冉秋念也并沒覺得不對,聞言,也是細細思索,仔細將那日在護城河上發生的事回憶了一遍,事無巨細全都告訴了蕭殷。
“這件事牽扯到國公府和鐵礦走私一案,不是你我能夠兜攬的,你與我一同去見舅公,需得把這件事盡快告訴他。”
“你說的對,我們現在就去找舅公,走私鐵礦可是搖朝廷基的大事,若是國公府真的參與其中,簡直是其心可誅。”
冉秋念想到皇上竟然還讓齊若云去查鐵礦走私的案子,這分明就是讓他監守自盜,賊喊捉賊,怎麼可能查的出東西?
“你恢復記憶的事,有多人知道?”臨走前,蕭殷忽然問道。
冉秋念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除了鬼醫前輩那兒,我只告訴了祖母和銀杏,我知道利害,已叮囑了不讓們聲張出去,大哥哥只管放心。”
蕭殷聞言,放下心來:“除了祖母和舅公那里,你恢復記憶的事越人知道越好,以齊若云狠辣的手段,若是知道你已經恢復記憶,只怕會引來無窮無盡的暗殺。”
冉秋念點點頭,對齊若云那條毒蛇,從未抱有過僥幸。
雖然不知道為何這人會在知道自己失憶后,放棄暗殺,甚至幾番討好接近,可這份虛假的誼,無論是失憶后的還是現在的,都從未被打過。
有些錯,犯過一次之后,便如附骨之疽,令永生難忘。
把這件事告訴了顧老將軍之后,冉秋念便先回了屋子,蕭殷被顧老將軍留下,兩人繼續商談著。
解決了這頭要事之后,冉秋念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有顧老將軍和蕭殷在,已經足夠應付齊若云惹出來的那些事端。
回屋之后,冉秋念將婢全都遣退,一個人對著燭臺默默無語,一點一點梳理起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尤其是在漁島那段日子,蕭殷與自己假扮夫妻,那時前塵盡忘,便將邊唯一能夠信任的蕭殷當做救命稻草,依附。
現在想來,冉秋念竟一時有些分不清楚,那份晦的愫究竟是因為依賴還是源自于心底深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期待。
那可是蕭殷啊!上輩子威名赫赫的冷面攝政王,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肖想的人。冉秋念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頰,輕輕嘆了口氣。
“冉秋念啊冉秋念,安逸日子過久了,膽子也越發養了,早些睡吧,別再胡思想下去了……”
冉秋念搖搖頭,紅著臉著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還得好好想想明日見到蕭殷之后該如何面對。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太過匆忙,此時冷靜下來,冉秋念便有些糾結起來。輾轉反側,一直到大半夜,冉秋念屋子里的燭臺一直亮著,腦子里紛雜的思緒也讓始終無法眠。
柳三娘重生了,一想起自己孤獨一生的結局,她這輩子怎麼也要嫁出去。 她長的過分柔美,年僅十四娶親的人就踏破了門檻。 隻是,大柳胡同的那個書生嫁不得,這人以後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小柳胡同的那個貨郎也不行,這人後來嗜賭如命家破人亡。 拒絕了好幾門之後,她眼高於頂的名聲又傳出去了…… 柳三娘著急的瘦了好幾圈,這時候,那個打鐵的楚硯竟然來提親了!!! 柳三娘:…… 這人日後倒是成了流芳百世的定北王將軍,隻是他,他身高九尺力大無窮,她有點害怕會被他一把捏死! 楚硯把她圈在雙臂之中,嗓音低沉說:“別怕我,我在外是狼,但回來了,我就是你的狗,你是主人。” (他的女人誰敢動1v1)
重生后的虞秋總是夢見太子。太子學的是仁善治國,重禮數,溫文爾雅,是岸芷汀蘭的風雅人物。虞秋夢中卻截然不同。第一回,他弒君奪權。第二回,他意欲屠城。第三回夢見云珩時,虞秋終于明白了,這不是她的夢,而是云珩的夢。…
夜團團正在廚房偷吃,不料被王爺爹爹抓了個正著,被抓住后領子拎起來的時候,嘴角都要偷偷用力的咬住蝦仁兒。九王爺:“這真是本王的崽?怎麼這麼蠢。要不還是丟了吧。”夜團團眼睛閃亮亮:“哇,爹爹長得真好看。”女帝系統:“就沒見過哪家女帝年紀小小,貪吃又好色。”【真三歲,非穿越。】【萌娃,非無腦寵,咱家屬于是有腦寵,全員寵。】【咱家女主屬于古靈精怪上躥下跳臭不要臉(劃重點,臭不要臉)的款式,不是溫柔苦情的款式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