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安月琴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評價這事兒,想了想,又道,“話說……我還以為自己是由‘神’直接保護的呢,原來不是嗎?”
“是。”葵莫莉回話時,已從伍迪的手上跳到了地上,“但神通常都要等到不得不出手時才會出手,比方說……當你遇上強烈的自然災害、或者比我還強的妖魔鬼怪時,神才會介。但其他絕大多數時候……比方說你走在街上遇到強盜什麼的,那肯定是由我來解決就行了,直接用天雷劈死對方未免太過夸張。”
“原來如此……”安月琴點頭念道,“有道理。”
“嘿嘿嘿……”伍迪這時接話道,“好了,喵我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告辭了。”
“嗯,再見。”安月琴也沒什麼好跟他說的,隨口答應了一聲,便轉頭繼續喝的茶、看的記錄。
然而,說完“告辭”的伍迪,過了十幾秒,愣是沒走。
他站在那兒,猶豫再三,終于忍不住再度開口:“嘿嘿嘿……記錄大人,其實……我還有件事,想請教一下……”
“僭越哦。”安月琴也知道伍迪沒走,不用伍迪把話說滿,就知道對方要問什麼了,所以直接給出了這麼兩個字。
“嘿嘿……不愧是記錄大人,真是秀外慧中、機智過人、冰雪聰明……”伍迪也是個沒臉沒皮的主,據勢,他完全可以裝孫子、乃至裝曾孫、重孫、玄孫……
“好啦,拍馬屁了。”安月琴道,“讀不了我的心,也沒權限看啟示錄,但又對封不覺的事超在意的是吧?”
“嘿嘿嘿……正是。”伍迪回道。
誠然,由封不覺、命運和二十三共同REWRITE之后的宇宙,沒有任何的破綻。縱是伍迪這樣的存在,也無法意識到自己的記憶、認知以及這個宇宙的一些設定已經被修改重寫過了。
但是,伍迪就是伍迪……他仍然是到了某種“異樣”。
于是,他就想到了從記錄那里套話。
因為,無論如何,就算整個世界都被REWRITE了,“末日啟示錄”也是無法被修改的;若真的存在某種“已經被抹消或扭曲的現實”,至……“神”和“記錄”們(也包括曾經是記錄的攝政王)還是會知道真相的。
“但我無權跟你什麼啊。”安月琴道,“你這麼在意的話,去問封不覺本人唄。”
“嘿嘿嘿……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現在都已經能用‘心之書’和‘罪之筆’寫一些簡單的‘公式’了……”伍迪接道,“如今天上地下,但凡是有點神格的存在,都不愿意在他面前多面……因為都怕被他觀察……”
“嗯……”安月琴又想了想,“那我這麼跟你說吧……”喝了口茶,眼角閃過了一不易察覺的微笑,“用下棋來比喻的話,你和他之間的棋局已經結束了。”
“那……”伍迪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結果呢?是誰贏了?”
“你說呢?”安月琴用問題回答了問題。
“噗……呵呵……哈哈哈喵~”伍迪還沒什麼反應,已來到落地窗邊趴好的葵莫莉就笑出了聲來。
“嘿嘿……”片刻后,伍迪也笑了,笑得并不勉強,相反,他的笑聲中出一種發自心的快樂,“雖然也不是第一次輸,但輸給凡人這種事……嘿嘿嘿……”他搖了搖頭,長出了一口氣,“這世間……又多了一個有趣的家伙呢……”
“是啊……”安月琴也應道,“從各種意義上來講……”說著,將視線投向了眼前的電腦屏幕,“他都讓我看到了一個有趣的、難忘的故事呢。”
(全文完)
世人千百種,嗜好各不同。可我的嗜好是,無論什麼地方有邪門又詭異的事兒發生,他人視若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我就眼睛通紅嗷嗷直叫的一頭撞將過去!而這一切,要從那枚來自於地府的63號墓鈴說起。
兇宅索命,膽小勿入!人們談兇宅而色變,而我卻以此為業,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一個倒賣兇宅的商人。銅碗鎖魂、八蟒纏龍、紙人拜壽、陰橋改命……十大詭奇兇宅,檔案重現!每一座兇宅背後,都有一段驚悚隱秘的故事。
戴臨成為了一家詭異的醫院的外科醫生。 在這裡,治療的不是疾病,而是各種恐怖的詭秘詛咒! 「你說你可能撞邪了?先去做一個靈魂超聲,或者CT也可以」 「還沒有被詛咒的話,開個處方,早晚各使用一次詛咒之物,就可以將纏上你的邪祟擊退」 「如果是中了詛咒,或者被邪靈附體,就得做手術了,醫生會將你身上的詛咒切除」 「不過,外科醫生是最危險的,每年都會有一些外科醫生死在手術臺上,被詛咒殺死」 而戴臨獲得了一種神奇的咒物,一對惡魔之眼,左眼可以偵測感應以及攻擊,右眼能囚禁封印乃至吞噬吸收,吸收的詛咒越強他的醫術也就越厲害。 而沒有人知道,這家醫院最神秘的院長,究竟是何方神聖……
岳東去聯動營業廳替去世的爺爺辦理銷號時被工作人員刁難。 “按規矩,必須要本人才能辦理!”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守!” 岳東被氣笑了,揮手施展扎紙匠的手段將去世的爺爺請了上來。 工作人員嚇得當場大小便失禁進了醫院! 岳東也被帶去了治安所。 岳東:“冤枉啊,我只是按照工作人員的要求把本人請上來而已。” 治安員只相信科學。 “真把當我們憨憨?來,我這里剛好有個案子,現場給我們表演一個!” 岳東無奈,揮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下一秒,治安員麻了!這家伙是真能啊! 岳東一出手便幫治安所破獲了一起弒父案,整個治安局震驚! 太好了,國家就需要你這樣的特殊人才,請務必來我們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