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娶你?我……沒聽錯吧。”孟星河眼睛里滿是水,激得笑意一直抖在角。
今天一定是自己的黃道吉日,不然為什麼好事連連。
“沒聽錯。我想求你三件事,這是我想求你的第一件事。三個月后娶我,但請帖要提早派,就這幾天吧。”
*
花無極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松風那里,松風看他已然揭了假面,神又是如此,便猜到了大半。
除了林易秋,沒人能傷他這樣。
“易秋失憶了,現在說的話并不能完全當真。”松風不知道林易秋給他說了什麼,但能令花無極如此傷怕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我回華國了,你若回就一起,若不回我先走了。”花無極臉上沒有一點表地問松風。
“這麼急?”松風了一眼旁邊的孟月歌,孟月歌當然猛朝他打眼。
“算了,我走了。”花無極了松風一眼,算是告別,準備躍翻墻走人。
“等等。”
松風趕將花無極一拉,卻沒拉著,因為花無極寶貝似的將那只握著的手收在了前。
“你手里有什麼?”松風著花無極握在前的手好奇地問,一個習武之人不會一直攥著個拳頭,除非拳頭里有什麼。
花無極攤開手心,只見里面什麼都沒有,不,有一片雪白的花瓣。
“一片花瓣?”松風失笑,“哪里來的,值得這麼寶貝?”
孟月歌湊了過來,眨了眨眼睛,“皇后住的儀宮種了一棵開白小花的大樹,聽說我哥在里面剛加了一個秋千,聽說林易秋秋千,聽說這時節那花開得正盛,風一吹,花如雨下。”
邊說邊向松風打眼,松風會意點頭,“那這花瓣一定是落在易秋上的,你啊你,上說著走,手心里還攥著落在人家上的花瓣當寶,人走了,心走得了麼?”
“走吧走吧,就讓他走,這樣我二哥就沒敵了,從此跟易秋恩恩,恩恩,三年抱兩,不,也許是兩年抱三。”孟月歌努著道。
瞅著花無極,這個讓華國引以為傲,讓北落西其兩國聞之喪膽的大將軍如今卻像個傻傻的愣頭青,眉眼之間盡是無盡的傷。
刀山火海里來去無懼的這樣一個人居然能為傷這樣,同樣會到了之為何的孟月歌對這樣的花無極不由得產生了憐憫,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希花無極能夠重新獲得林易秋的心。
二哥啊二哥,對不起了,是你橫刀奪在先嘀,小妹我也只是不想你娶一個心本不在你上的人,那樣對你也不是好事啊。沉浸在之中的孟月歌會到了兩相悅帶來的歡娛就恨不得天底下的有人都是終眷屬。
孟月歌的反話明顯起了效果,花無極地抿起了,盯著手心那小片白花瓣,就像過那花瓣見了秋千上的人一樣。
“哎呀,你都要走的人了,這花瓣不要了吧。”
松風想去打落花無極手心的花瓣,卻被花無極搶先手一抬,將花瓣送進了里。
花瓣親過的臉,他吃了花瓣,是不是就表示他親過了。
冰冰涼涼的覺,甜……甜里還有一咸。
咸咸的味道。
花無極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間一喜。
“怎麼了?這花瓣沒毒吧?”松風見花無極突如其來的反應有些懵。
傳說藥王谷有一種毒,能讓人一直笑,傻笑,至死。
剛才還傷傷到無法自撥,現在就突然笑了,不是中毒了還能是什麼。
“這花是什麼味道?”花無極突然抓著孟月歌問。
松風打掉了花無極抓著孟月歌胳膊的手,“問話就好好問,你抓著我的押寨夫人做什麼?”
孟月歌甜地偎進松風的懷里,“嘻嘻,你吃醋的樣子真帥。”
“你家山大王我什麼時候都帥。”松風抻手了孟月歌削尖的下,“沒,以后要多吃點。”
花無極著這兩人很是無語,正要轉走,卻聽到孟月歌回他:“這花釀的花特別甜,所以當然是甜的。這樹又稱樹,就是因為它的花特別的甜。”
“只有甜味沒有咸味?”
“花哪里有咸的,又不是眼淚。”孟月歌笑。
花無極突然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我不回去了。”
“啊?為什麼?”剛才希他不要輕易放棄,現在突然聽到他說留下來,孟月歌又不太相信了,這男人怎麼變起來比人還快,不太正常。
“因為花的味道。”花無極揚起角。
“花的味道?我更不明了。”
孟月歌皺了皺眉,想問得更清楚一點,可是卻被人一拉。
“你不用明白,他明白就好了,對了,咱們一會兒去哪兒?”松風可不想話題一直圍繞著花無極。既然花無極已經決定了,那他就不用再管他了。剛踏進河,他要好好地經營自己的,可不能讓到手的押寨夫人飛了。
據說人都喜歡逛街。
他有錢有力,這活兒不難。
孟月歌卻為難地道:“可是沒有我二哥的手諭你出不了皇宮。”
“誰說的,這世上還沒有什麼東西能攔得住我,我想出去就是隨時的事。”
一炷香之后,孟月歌與松風手拉著手出現在北落京都最繁華的街道上。孟月歌扯了扯松風的手,歪頭道:“山大王,我現在相信你了,真的沒有一堵墻能攔得住你。”
“那還用說。押寨夫人,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就一路走回我的飛山去親?”
孟月歌有些心,“可是萬一我二哥反對……”
“那我就跟他說反對無效,他若不服率兵來打就是,反正北疆還有花家軍守著,等我們生幾個娃帶回來喊他幾聲舅舅,估計他還沒攻進關呢。”
孟月歌撅,“你小瞧我二哥。”
“哪敢小瞧舅子呢,我只是覺得咱們親這種小事還不值得他大肝火,再說,他自己的事怕都理不清呢,你忘了花無極還沒走呢。”
孟月歌點頭,“好像是。”
*
孟月歌好不容易決定了要跟松風私奔,去做飛山的押寨夫人,可是回到的公主府就收到了一卦請柬。
“我二哥要在三個月后迎娶林易秋……”孟月歌放下請柬,告訴松風這個驚人的大消息。
“看來咱們暫時走不了了,那就留下來看看熱鬧吧。”松風皺了皺眉,了那紅的請柬一眼,不知道其中到底是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