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歌從松風的懷里睜開眼睛瞄了那張床一眼,撇了撇,“不行,不知道是什麼人睡過的,太臟了,我不要床,找張貴妃椅給我吧。”
松風了四周,這間房里并沒有什麼貴妃椅,只好又抱著孟月歌從這間房出來,往下一間房走去。
下一間房也沒有。
結果走遍了這個小院的房間,在最后一間房里找到了一張。
“灰真多,你把服下來鋪上面我才敢坐。”孟月歌瞅了一眼嫌棄地道。
松風無奈,“那也要請公主下來我才能服。”
孟月歌角一揚,松手從松風上下地,“快吧。”盯著他。
松風頭一甩,走出了院子。
“誒,你怎麼跑了,說好的服的呢?”孟月歌追出門外,卻看到他正從院子里的井里打起了一桶水,手里還有一塊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抹布一樣的東西,正在水桶里浸水。
松風走了回來,想用布那張貴妃椅。
“等等!”孟月歌跳到他面前攔住他,“士兵隨時可能進來檢查,咱們原本隨便往哪里一躲便行了,但如果你把這張椅子干凈了就留下破綻了,所以這椅子不能。”
說完,就盯著他,哼,本公主要做的事哪有做不的?
松風將手里的抹布一揚,“要服沒有,要抹布有一塊,你若是不用,我丟抹布去。”
看到松風轉便走,孟月歌急了,“誒,回來。”
松風回頭,“要哪樣?”
“還有我選麼?抹布,吧。”孟月歌扁了扁。
松風挑眉一笑,“這可是你選的。”說完,轉回走回來將那張貴妃椅抹干凈了。
“行了,高傲的公主,可以坐了。”
孟月歌哼了一聲,背著雙手走過去往那上面一坐,又指了指旁邊的空位,“還有空,你要不要坐。”
松風抱著雙臂靠著旁邊的柱子,“不用,我靠著柱子便能睡著。公主也消停一點,趕睡一會兒吧,不然一會兒鬧起來又睡不了。”
孟月歌撇了撇,還想著若是他坐過來,便能拿他把靠枕了,算了,本公主不稀罕。于是還真倒下來瞇起眼睛睡了。
今天折騰了一天,孟月歌又是慣大的,哪里過這種奔波勞累,一躺下來便很快睡著了。
直到松風醒。
“怎麼了,天還沒亮呢,別吵本公主睡覺。”孟月歌睜了下眼睛就打開了松風的手,本沒清醒過來,還以為在自己的公主府呢。
“有人查到這邊來了,快起來。”松風低了聲音又了一遍。
“啊?”孟月歌這才驚醒過來,著松風,想起剛才自己啊了一聲,急忙掩住了,有些驚慌地用眼神詢問松風。
“沒事,還在院門,咱們得躲起來。這里家簡單,房間是躲不了了,只能上屋頂。”
孟月歌聽到松風這麼說,趕從貴妃椅上爬了起來就往外走。走了兩步想起來那張貴妃椅太過干凈不行,一回頭,卻發現松風拿著一張滿是塵土的桌布在那貴妃椅上抖著。那桌布滿是灰塵,這樣輕輕一抖,上面的灰塵便均勻地灑布在了貴妃椅上面,就跟他們剛進來時看到的貴妃椅一樣,完全沒有用過的痕跡了。松風再將那張桌布小心地放回原位,不留下挪過的痕跡。
“沒想到你武功高,做事也細心的。”孟月歌越來越覺得這人有意思了。邊的男子,聰明的人,武功高的也有,可是集二者于一的卻不多,這個松風……看著比京都那些貴族公子可好太多了,尤其是除了這兩個優點還有一個最致命的優點,長得俊俏啊,越看越覺得比二哥還要俊俏三分。
“喂,咱們都這麼了,你可以告訴我名字了吧,不然我得總這樣喂喂地你,多不禮貌。”孟月歌湊過去問。
松風似乎本沒聽到說話,“行了,咱們躲起來就可以了。”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孟月歌知道他是故意裝做沒聽到的,也不急,跟著他走出來。
到了院子,孟月歌很自覺地粘了上去,松風說了聲冒犯了就將孟月歌細腰一摟,施展輕功躍上了屋頂。
明明兩個人的重量都落到松風一人的腳上,但他落在屋頂上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孟月歌嘖嘖直嘆,“你要是想去哪里點什麼東西,肯定是滿載而歸。”
松風臉一黑,“我不是小。”
孟月歌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道歉:“對不起啊,我只是舉個例子。”例如你走了我的心,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松風示意孟月歌可以從他上下來了,雖然他輕功高,力氣也不小,但總不能這樣一直抱著站在屋頂。
孟月歌極不愿地腳尖挨著了屋頂離開松風的懷抱。
“趴下,目標才不會太大。”松風說完,先趴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朝正要學他的樣子趴下來的孟月歌道,“等等。”
孟月歌正愣著不知道他為什麼說等等,卻見他重新站起來下了自己的服,然后鋪到了他的旁邊,“行了,趴下來吧。”
孟月歌沒想到剛才騙他沒騙功,這次他卻自己主了給當墊子,撇了撇,“這次怎麼舍得你的服了。”
“快點趴下來,有人進來了。”
急之下,松風拉著的手往下拽,孟月歌臉上一紅,趴了下來,卻將他要回去的手反抓在手里。松風想回,可是孟月歌抓得,松風又不敢用力怕引起瓦片晃讓下面搜查的士兵起疑,只能任由抓著。
孟月歌得意,嘿嘿,不敢是吧,又小心地挪了挪,與松風更近了,幾乎可以覺到他的溫。
因為了外給做墊子,他上只穿著輕薄半的質中,面料下面的約可見,孟月歌吞了吞口水,沒想到這家伙不但長得好看,材也這麼好,果然是穿顯瘦下有型的。
松風皺了皺眉,因為他覺到邊這個公主像狼看著小羊羔一樣正盯著他看,他看起來有那麼好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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