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秋首先挖起一塊放進里,牙齒上下那麼一咬,舌頭再打了個轉。嗯,甜而不膩,糯爽口。正所謂好吃到沒朋友,一吃起榴蓮來,林易秋能達到忘我境地,至已經把邊的花無極給忘到一邊了,皇上、德公公更像是劇本里的人,本不關事。
直到五房被搞定,打了個飽嗝,這才看了一眼面前的呆若木的花無極,又瞄了一眼涼亭里的德公公。德公公似乎仍在專注聽琴,本沒把目掃過來。
“要不你再試試?說不定會喜歡上這味道。”
說話間,又抱起一個準備開了。
“真的很好吃?”花無極抿著打量著一臉滿足又有點意猶未盡的林易秋,就在剛才,看到林易秋一副吃得歡喜的樣子,他的確了想要再試試的念頭,奈何那味道實在……
林易秋已經手地將第二個榴蓮打開了。
又是五房金黃的果。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挖起其中最大最飽滿的那顆,傾越過小石桌直接遞到花無極邊,“要不你就試著吃一口,或者先聞聞,習慣這味道,其實這東西好吃的,你以前覺得難吃可能是沒挑到好吃的,或者第一次吃不習慣。”
花無極看著眼前極力推薦著榴蓮果的子,那雙明亮的眼睛閃著星,俏的臉頰若春桃,因為湊得近,他幾乎可以到上獨有的藥香。一說話,那紅艷的瓣便像夏日里的櫻桃一樣人。
他突然有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覺。
而那金黃的果就在眼前,甚至鼻尖。
鬼使神差地,他吞了下口水,一口朝那果咬了下去。
“怎麼樣?怎麼樣?”林易秋見花無極怔愣了半天,正要回手又見他居然一口咬了下去,立即興地問他吃后。
花無極慢慢地嚼著,一種香甜的味道在齒間漫延開來,泌人心脾,但他知道,那并不是口中之帶來的。他明明嚼的是榴蓮,但在心里卻像在親吻的紅和雙腮。
“嗯嗯。好吃。”花無極微微紅了臉,抬手在鼻頭挲,掩飾他此時心里的異樣。
“哇,你果然比我哥的適應能力強多了,哈哈,這才第二次吃就覺得好吃,以后肯定是我道中人了。”林易秋傾過來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花無極的肩頭。
“喜歡吃就再多吃點,畢竟在京城可是很有機會吃得到榴蓮的。”林易秋又將手里的榴蓮遞了過來,只是這一次不是放到他的邊,而是送到他前,示意他用手接著自己吃。
誰知花無極低頭一口咬了上來。
一口金黃的榴蓮吃進了花無極里,林易秋卻紅了臉。因為剛才花無極的到的手指了,那溫潤獨特的一接上來就如電一般。
“呃,你……你自己拿來吃,我……也忍不住要再吃一些了。”林易秋撓了撓頭,坐回小石凳,張大口就咬了一口手里的榴蓮。
“咳咳。”對面的花無極清咳兩聲,極力忍住笑意,“你剛才吃的那塊是我吃過的。”
“啊……”林易秋著手里還剩下一半的那塊榴蓮,果然,有他的牙印,還有的。
那不是間接接吻了麼?
林易秋的臉更紅了,雖然在冰室那次已經把初吻給了他了,可是那時他是睡著的,沒任何反應,就算了也沒有觀眾,這次不同了。低頭有點做賊心虛似的用眼角向四周了圈。還好,丫頭小廝都不在院子里,德公公和花無意又在涼亭那邊沒過來。
可是還有花無極。
“不許笑我,我……一時忘記了。”眉一橫。
“沒笑你啊。”花無極忍住笑意。
“還說沒笑,眼角都有笑紋了。”
花無極端正了一下,鄭重地板起了臉,“好,不笑了。”
林易秋哼了一下,“這還差不多。可是這榴蓮……”
看著手里的榴蓮,才吃了三口,扔掉的話有點暴殄天。這可是難得一吃的極品榴蓮呢。
可是又不好意思吃下去了。
“可以這樣,你剛才咬的這邊,我咬的那邊,不如這塊榴蓮還是咱們分而之,你繼續咬你剛才咬的那邊,我繼續咬我剛才咬的這邊。”花無極挑眉,給出了一個建議。
“分……這樣算什麼分啊。”林易秋覺得他還在取笑,男人就是過分,抓到一個錯就不放。于是惱怒地拿眼瞪他。
花無極長手一,已經從林易秋手里奪過了那剩下的半塊榴蓮,“真沒笑你,只是吃了幾口而已,如何不能吃?行軍打仗的時候極極了,十幾個人吃同一塊干餅,喝同一壺水都是常事。”
說完,他已經大口咬下了一塊果,林易秋半垂著眸子瞄了一下,正是剛才咬過的位置,這下,間接接吻實錘了。
臉燒得通紅,他偏還吃上了勁來,一口接一口地將手里那半塊榴蓮吃了個干凈。而涼亭里,德公公的目正巧瞄了過來。見花無極吃得歡,站起來,朝這邊走了過來。
“德公公,您老也來兩塊?這種好吃的東西可是難得遇上一回啊。”花無極又從果殼里挖起一塊,熱地邀請德公公一起食用。
德公公搖了搖手,“茶也喝了,點心也吃了,今兒還有幸聽到了無意小姐琴,老臣也要回宮向皇上復命,就不耽誤了。”
花無極送德公公直到大門口才折了回來。一回到天福院就見林易秋拿著塊榴蓮追著花無意跑。“無意,你試試吧,你三哥原本也說難吃,就試了一塊就喜歡上了。”
花無意哪里肯,見花無極走進來,趕躲他后,“三哥,你管管,我剛才還費著九牛二虎之力幫你呢,這會兒就欺負上我來了。”
見林易秋沒跑了,花無意趕一溜煙跑了出去,生怕林易秋追上來還要嘗那臭哄哄的果子,也不停留,直接跑出了將軍府外去。
院子里,花無極著笑得直不起腰的林易秋,搖了搖頭,“說說吧,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