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魚強忍著心底的嫉妒,強歡笑:“妹妹對瑾王還真是一往深,讓人羨慕,就算知道瑾王把西域舞姬帶回了王府,還能如此大度,更是難得。這外人若是知道了,指不定還會夸贊妹妹有王妃的氣度。”
白沉魚這番話中,嘲諷之意盡顯。
白燕飛心下冷笑,臉上卻不顯毫,“姐姐此言差矣,我雖與瑾王有婚約在,但并未婚,我若是貿然干涉此事,只怕不合規矩。”
“規矩也是人定的,只要妹妹一句話,想必,王爺也不會拒絕。”
“王府不過多個舞姬而已,對我而言并無影響,倒是姐姐,怎就如此關心瑾王府的事?”
“我說這麼多,也是為了妹妹你好,這若是換做旁人,我才不愿浪費舌。”
“既是如此,就不勞姐姐費心了。”白燕飛冷聲拒絕,在外人看來,倒顯得有些不識好歹了。
坐在主位上的白銘面容嚴肅,冷聲打斷白沉魚與白燕飛的槍舌戰。
“好了,你們姐妹兩個一人說一句,太子殿下還在這里,就別丟了將軍府的面。”
聞言,白沉魚雖心有不甘,但還是訕訕的閉上了。
“無妨,本宮倒覺得看兩位小姐斗有趣的,難得如此融洽。”楚元玨端起茶盞抿了口,臉上出了一抹開心的笑意。
……
閑聊了一會,楚元玨和白銘就去了書房,大堂里,只剩下白燕飛和白沉魚兩個。
“妹妹,爹爹和太子殿下都不在,我也就有話直說了。你跟瑾王剛定下婚約不久,他就找了個西域舞姬回來,由此可見,你在他的心里,也沒什麼分量。要我說,還不如早點把婚事取消了,也好找個眼里心里都是你的男子婚。”
白燕飛輕嗤一聲,冷笑道:“白沉魚,你在這里貓捉耗子假慈悲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雖說忠言逆耳,但我說這些,可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白沉魚,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我一直都這麼好心,只不過是姐姐不領罷了。”
白燕飛瞥了一眼,倏然從椅子上站了起:“父親和太子殿下都不在,你演戲也沒人看,何必呢?”
“我演戲?白燕飛,我看是你狗咬呂兵,不識好人心了。”白沉魚怒急,絕的面容瞬間變得扭曲起來了。
白燕飛心下冷笑:“你究竟是狗還是呂賓,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若無他事,恕不奉陪。”
話音落下,白燕飛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沉魚看著白燕飛遠去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腳,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錦桃見狀,忙倒了一杯熱茶,遞到的跟前:“小姐,您消消氣,千萬別因為一個不識抬舉的人,而把自己的子給氣壞了。”
“錦桃,你說這白燕飛是不是腦子有病?本小姐關心一下,還不領,真把自己當高高在上的瑾王妃了?”
“小姐,不管大小姐當不當瑾王妃,都低您一頭,您何必跟置氣呢?”
“錦桃,還是你說的對,我可是要當太子妃的人,怎能因為一點小事,而生氣呢?”
“小姐,您這樣想就對了,現在可沒什麼事,能比您當上太子妃更值得高興。”
百沉魚角微勾,出一抹開心的笑意,“還是錦桃會說話,本小姐重重有賞。”
錦桃大喜:“謝小姐。”
……
與此同時,書房。
“白將軍,本宮今日過來,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下有關于兵部尚書徐章的事。”楚元玨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面容嚴肅。
白銘蹙著眉宇,沉聲說道:“兵部尚書徐章一死,朝中的幾勢力又開始蠢蠢了,尤其是二皇子最為明顯。”
“白將軍此話怎講?”
“老夫聽說,二皇子有意讓張勇年頂替徐章任兵部尚書一職。”
“兵部尚書可是個缺,想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多了去了,也未必得到他張勇年。”
“太子殿下所言不無道理,此次,除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人,瑾王似乎也有意安自己的人坐上這個位置。至于最后花落誰家,就看皇上選誰了。”說及此,白銘暗暗嘆了口氣。
本以為攀上太子就能讓自己途亨通,沒想到,白沉魚還沒嫁過去,太子那邊就出了這樣的事。
雖然,城中百姓不知道徐章跟太子的關系,但他自己卻是心知肚明。
徐章不僅僅是太子殿下的擁戴者,更是他的心腹。
此次徐章被殺,對太子而言,不僅僅是失去一只左右手這麼簡單。
他很擔心,白沉魚嫁過去之后,也會為下一個徐章。
正當他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才悠悠傳來了楚元玨低沉的嗓音:“白將軍,本宮希你能在明日的早朝之上,向皇上舉薦唐劍任兵部尚書一職。”
白銘神微怔,顯然是沒有料到,楚元玨會突然提及此事。
他明日若是在早朝之上,像皇上開了這個口,那他就會為眾矢之的。他不敢確定,再出事之后,楚元玨會不會出面,保護自己。
都說帝皇家的人最是無,就算白沉魚真的當上了太子妃,太子殿下也未必會把他當做岳丈看待。
指不定,會在出事之后,將自己推出去,當個替死鬼。
許久得不到白銘的回應,楚元玨略顯不悅:“白將軍為何不說話?可是不愿意?”
“太子殿下說笑了,老夫怎會不愿意?只是,徐章被殺一案尚未找出真兇,老夫只是不知此時提起讓唐劍任兵部尚書一職合不合適。”
“本宮說合適那便合適,白將軍只管照做就是了。”楚元玨態度堅決,不容置喙。
無奈之下,白銘只好妥協,“待明日早朝,老夫定會像皇上提及此事。”
“有白將軍這句話,本宮也就放心了。婚期將近,二小姐若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本宮會盡力滿足。”
白銘心下冷笑,臉上卻不顯分毫:“如此,老夫就替魚兒先行謝過太子殿下了。”
“都是一家人,白將軍無需見外。本宮還有要務理,就先行告辭了。”語罷,白銘就起離開了將軍府。
白銘看著楚千玄遠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底滿是鷙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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