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白燕飛就帶著春暖和夏涼回了將軍府。
剛走進去,青璃就迎了出來,“小姐,您回來了。”
“青璃,你來的正好,先帶們下去沐浴,換干凈的裳。”
“是,小姐。”青璃雖心有疑,但還是按照白燕飛的吩咐,先帶們姐妹二人下去沐浴了。
半個時辰后,青璃才帶著春暖和夏涼走了進來。
“小姐,奴婢已經替們已經梳洗打扮好了。”
聞言,白燕飛才抬起頭往們的方向看去,映眼簾的是春暖和夏涼裝扮過后的臉龐。
不得不說,人靠裝馬靠鞍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都逃不過化妝。
世上本無丑人,只有懶人,只要稍稍一打扮,誰都能是。
春暖了頭上的雙丫髻,扯了扯上的子,看向白燕飛道:“公子,哦不對,是小姐,我第一次穿這麼好看的服,覺得好不習慣。”
“是啊,小姐,我們以前都是布麻的,突然穿上這麼好看的服,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夏涼附和著說道。
白燕飛角微勾,“只要你們對我一心一意,日后就只管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多謝小姐。”春暖夏涼齊聲應了句,就恭敬的戰到一旁。
“春暖夏涼,你們可有什麼擅長的事,或者有什麼技藝?”
春暖緩緩上前,薄輕啟:“小姐,奴婢自小跟著師傅練過一些劍,可以保護小姐的安全。”
夏涼見狀,也附和著說道:“小姐,奴婢略懂一些岐黃之,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聽完春暖夏涼的話后,白燕飛的臉上劃過一抹詫異的神。
沒想到,這一次,被給淘到寶了,找了兩個通武藝,懂醫的小侍回來。有們二人陪伴左右,做起事來,也更事半功倍,得心應手了。
青璃剛開始還想不明白,白燕飛為何要買兩個臟兮兮的婢回來,現在,不得不佩服,白燕飛慧眼識珠,找到了兩個可塑之才。只要稍加培養,就能為出的左膀右臂。
到時候,就沒人能夠欺負了。
“春暖夏涼,從今往后,你們就是我的侍了,若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去問青璃,比你們年長,定會好好教導你們。”
“是,小姐。”春暖夏涼異口同聲應了句,就看向青璃,道:“青璃姐姐,我們姐妹二人日后就請你多多指教了。”
青璃淺笑道:“那是自然,日后,就讓我們一同為小姐效力。”
白燕飛見青璃和春暖夏涼仨人一心為自己著想,心中頗為欣,“青璃,你先帶春暖和夏涼去悉一下府中的環境,以免沖撞了不該沖撞的人。”
“是,小姐。”青璃微微福,就帶著春暖和夏涼離開了。
白燕飛見們走后,就走到屏風后,將上的男裝換了下來,換上舒適的裝。
說起來,回將軍府也有一些時日了。除了楚千玄送回來的那天,白銘和姜氏等人來見過后,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也不知道,他們又在醞釀什麼謀詭計對付。
……
錦鯉閣。
白沉魚坐在梳妝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角不自的揚起一抹好看的笑意。
“小姐,您真好看,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一般,艷得不可方。”春禾邊替白沉魚梳理發髻,邊說道。
“春禾,就你甜。”
“小姐,奴婢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春禾,我問你,你覺得是白燕飛還是我?”
“當然是小姐最了,白燕飛哪能跟你比?”
“春禾,若真如你所說,那瑾王為何連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一門心思,全都栽在白燕飛的上?”
“小姐,瑾王不看你,那是因為他沒眼。哪像太子殿下,眼里全都是小姐。”
聞言,白沉魚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也是,瑾王算什麼,只要太子殿下的眼中有我,比什麼都重要。”
春禾見白沉魚心中歡喜,便接著說道:“小姐,北苑那位自從回來后,就一直待在院子里不出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春禾,你要不說,我都沒有留意,白燕飛已經多日沒有出來走了,也不知道是故意躲著我們,還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小姐,要不要奴婢前去打探一番?”
“不必,我要親自去見一見我的好妹妹。”話落,白沉魚緩緩站了起,往門外走去。
……
北苑。
白燕飛正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喝著茶,耳邊就傳來了白沉魚的嗓音,“妹妹,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茶,也不姐姐一起?”
“白沉魚,你怎麼三天兩頭就往我這院子跑?你就這麼喜歡這里?”白燕飛把手中的茶盞放到一旁,語氣中滿是嘲諷的意味。
白沉魚也不生氣,自顧自地說道:“妹妹說笑了,我對你這院子,可不興趣。我來,只是為了告訴你,太子殿下邀請我前去參加他的壽宴一事,也不知,妹妹,要不要隨我一同前往?”
“白沉魚,你是真的希我去?還是故意向我炫耀?”
“妹妹這麼說,可就誤會我了。為姐姐,自然是希妹妹能夠一同前往,畢竟,太子殿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見到的。”
白燕飛心下冷笑,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對而言,太子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罷了,不管是太子還是瑾王,都跟沒有半錢關系。
斂去心底的思緒,白燕飛才冷聲開口:“白沉魚,可不是什麼人都像你一樣稀罕太子,我只希,你沒事來煩我,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集。”
“白燕飛,你可別欺人太甚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未來瑾王妃的份上,你本就不配讓我喊你一聲妹妹。”白沉魚怒急,忍不住吼出聲來。
白燕飛輕扯著角,譏誚道:“白沉魚,我這還沒說什麼,你就已經原形畢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打什麼主意嗎?嗯?”
白沉魚怒目圓睜,絕的面容因為憤怒,而逐漸扭曲起來:“那你倒是說說,我在打什麼主意?”
“你特意來跟我說這些,無非就是不希我去參加太子的壽宴,但我告訴你,你越是不想我去,我就越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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