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爺能回臥虎村久居只有一種可能,他的王位被褫奪了。而褫奪剛剛封賞的爵位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路大爺犯了十惡不赦的重罪了正節帝的逆鱗,正節帝容不下他了。
姜悅手腳冰涼,著聲問路大爺道:“是不是因為櫻桃……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求你的……”
“跟你沒關系!”路大爺手擰了下姜悅臉蛋兒,神輕松的笑道:“老子撕殺半輩子了不想再出生死,所以跟大哥打了個商量,不要那個什麼狗屁王位,給我換金銀財寶,老子要回臥虎村當太爺去!”
這種鬼話哄孩子還差不多,還得是那種傻了吧唧的孩子,石頭那樣的都哄不住!
姜悅本不信,“你跟我說實話,別瞞著我,是不是因為你放了櫻桃……”
“真不是!”路大爺笑著打斷。“你也太瞧不起你相公了吧?不就是瞞天過櫻桃詐死嗎,這點小事兒還辦不好?還能讓人知道?”
姜悅半信半疑,“真的不是因為櫻桃那事兒?你敢不敢拿我的命發誓?”
路大爺立刻點頭,“我敢!”邊說邊湊到姜悅跟前,使勁在臉上親了兩口,“要不是真的,我敢拿我親親的好老婆發誓嗎?這回你總相信我了吧?”
姜悅長長松了口氣,不是這事兒就好!
如果真因為和櫻桃的私,斷了路大爺的前程,被正節帝猜忌打甚至是迫害,姜悅真的不能原諒自已。
路大爺看著如釋重負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傻妞妞,大哥對我不滿,當然不是因為櫻桃!
而是因為……我放了袁慎!
回想當時的場景,路大爺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櫻桃居然上了袁慎?甚至不惜跟他同生共死!真是活見鬼了!
原本他想一劍劈了袁慎,然后再把櫻桃砍暈送走。什麼尋死覓活的,在路大爺這兒統統不好使!
可櫻桃的一番話卻讓他改了主意。
“我對袁慎的慕之,就如同路夫人對路將軍。倘若路將軍慘遇不幸,路夫人會如何?我不管袁慎在別人眼中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在我心中他就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我也知道吳王容不下他,他也不屑在吳王面前討饒,那就請您送我們一起上路!死在您的劍下,也不算辱沒我家大人,總比吳王辱強!”
路大爺手中的長劍一點點垂下去,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了,妞妞和櫻桃明明是兩路人,為什麼會互為知已,時時刻刻牽掛著對方?答案很簡單,因為們都是至至的人!只要認準了,就絕不回頭!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和袁慎何其有幸,能在茫茫人海中,遇上姜悅和櫻桃這樣好的人!
“你還沒跟我說,到底出什麼事了?圣上真的肯收回王位,讓你回臥虎村?”姜悅一邊盛湯一邊問,說了半天,路大爺一聲都沒吭。姜悅氣道:“我問你話呢,你倒是出個聲啊!”
路大爺還是沒靜,姜悅端著半碗湯回頭一瞧,得,路大爺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看似深無限,實際上本就是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麼呢!
姜悅又好氣又好笑,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別的人?”
路大爺回過神,立刻笑的見牙不見眼,“我在算你家親戚什麼時候走!”
姜悅,“……”
好想把手上這碗湯扣他頭上怎麼破?
還沒等姜悅將暴行付之于行,斯年不請自來,笑嘻嘻的道:“五弟也跟五弟妺親熱半天了,有什麼話晚上躺床上再說,這會兒還有勞五弟去前頭幫你四哥擋幾杯酒!放心,有我陪著五弟妺,五弟妺不會悶的。”
路大爺微微擰眉,他到現在也沒適應斯年即將為他四嫂的事實。總覺著斯年就是版耶律元,忒險狡詐。他心得多大,才會讓妞妞和斯年單獨相?
“妞妞不讓我喝酒,我早就戒酒了!”路大爺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姜悅看了看桌上的空酒壺,無語蒼天。何著這都是我喝的唄?
斯年噗嗤一笑,給姜悅使了個眼。
姜悅抓著路大爺的胳膊就往外推,“今天特殊,我特批你喝一回,去吧!快點去!楚四哥等著你呢!”
路大爺,“……”
生外向啊!
連推帶哄的把路大爺弄走,姜悅神凝重的問斯年道:“是不是出事了?”
如果不是事急,斯年不會這會兒來的。
斯年點點頭,“你知道五爺為什麼拒不封,連夜離開京城來這兒見你?”
“為、為什麼?”姜悅心里一。
“五爺私放了袁慎、櫻桃、新帝等人。正節帝心生猜忌,竟然聽從周誠的建議,準備將他最小的胞妺新封的樂安公主嫁給五爺為妻,五爺聽見信兒之后就一怒之下,掛印留書離開京城了。”
姜悅一下手指,周誠這個混帳東西,真是做糖不甜,做醋不酸,什麼事兒讓他一摻合都得變味。
“你放心,我和路大爺明天一早就走,不會給楚四哥添麻煩……”
“說什麼蠢話!”斯年白了姜悅一眼,“咱們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真要讓正節帝拿五弟立威,楚爺將來的下場也不到哪兒去!”
姜悅遲疑的看著斯年,“你的意思是……”
“放心吧!不是攛掇你家大爺和楚爺造反!若是有那個心,還能等到現在?山東離京城可比福州離京城近多了!”說起這兒事兒,斯年還是滿心憾。
但凡楚義是塊做帝王的材料,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皇位拱手送給正節帝啊!
姜悅松了口氣,雖然不太喜歡正節帝的為人,可更不愿意讓路大爺沒完沒了的上陣撕殺。
“那你想怎麼做?”
斯年微微一笑,“這還不簡單,我已派人進京,以楚義的名義求娶樂安公主!”
啥?
姜悅一雙眼瞬間瞪的老大,“你、你想讓楚義娶樂安公主?那你怎麼辦?”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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