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傅倦怒火攻心的樣子,沈不解。
“你是你我是我,難道我遇見這種事,都得站在原地等著你上?”
“你是我的侍衛?”
傅倦不說話,面無表地繼續跟刺客纏斗,一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樣子。
見他那樣子,沈真怕他直接氣的而亡。
看了眼地上傷重的百姓,沈連揮幾劍,將刺客趕到傅倦邊,“你喜歡殺就殺吧,記得留個活口。”
說完收了劍,找到重傷的百姓,用自己隨帶的金瘡藥為他們先止。
傷的人太多,傷口也都不小,金瘡藥很快便用完了,沈只能就近采了些草藥,用石頭搗碎了先湊合用。
正蹲著搗藥,忽然,背后覺到一陣凌厲的寒風。
沈仍舊蹲著,作不停,只喊了聲,“傅倦。”
話音剛起,傅倦便直接一劍劃破了刺客的嚨。
也許是為了不讓鮮濺到沈上,傅倦順手還踢了刺客一腳,將刺客的尸踢飛到了一邊。
兩人一個殺人,一個救人,配合的倒還算默契。
很快,便同時結束了自己的戰斗。
“你是誰派來的?”沈一腳踹翻了被五花大綁的活口,瞇著眼冷冷道,“為什麼要殺這些普通百姓?”
也許是剛才撒過氣了,此刻的傅倦,見沈霸氣的作,角不由得翹起。
其實......這樣也有趣的。
沈蹲下,將殺手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見他年輕清秀的樣貌,愣了一下。
還很年輕啊。
就愣這一下的功夫,年輕殺手眼神一凜,猛地一咬牙......
不好!
電火石間,沈直接手卸掉了他的下。
傅倦給遞了個石頭,沈拿起石頭,狠狠地往殺手側臉上一拍,然后利落地掐著對方的脖子,阻止他吞咽的作。
接著在他胃部一記重擊,水混合著一顆牙齒,從殺手里吐了出來。
牙齒中間已經被掏了個,里用蠟封著的,正是自殺的毒藥。
看著這個年輕殺手稚的面龐,沈笑了,“還狠,年紀輕輕的,為了你主子命都不要了?”
殺手冷哼了一聲,呸地將口中的水吐了出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豈不是便宜了你?”
沈淡淡的一句話,讓年輕殺手臉上出絕的灰敗。
作為殺手,任務失敗的最好結局便是自殺。
自殺失敗,迎接他的將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沈非但沒有折磨他,反而指了指傅倦,“看見了嗎,逍遙王。”
“我勸你早點待,還能點罪。”
聽到逍遙王的名頭,殺手猛地看向傅倦,“你真是逍遙王?”
傅倦點頭,“出主謀,本王保你命。”
殺手只猶豫了一瞬間,隨即便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只是個小嘍啰,知道的事并不多。
他只知道要攔在這條進京的必經之路上,見到有流民樣子的人便直接滅口,殺無赦。
“流民?”傅倦眼神一暗,“你是開那邊派來的?”
年輕殺手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只是按令行事。”
聽到傅倦說起開,沈回頭看向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百姓們,“諸位都是哪兒的人?為何要背井離鄉往京都去?”
那個抱著小孩的中年人立刻回答,“俺們都是開人。”
“開大水,俺們都遭了難了,想上京都討個活路。”
其他人也不傻,聽到沈這麼問,腦子一轉,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些人不是土匪,就是沖著俺們開人來的吧?”
“沖著咱們干啥,咱們一沒錢二沒勢的,能得罪這麼厲害的人?”
“就是,怎們哪里值得這麼對付?”
“咋會有人惦記咱們?”
沈了然,“這是有人怕你們上京都告狀啊。”
說完,看著眾人驚恐失措的神,沈看向傅倦,“帶回京都吧。”
這些人今日遇到了傅倦,按照那些人的手段,若是回開定會被滅口。
況且開現在遭難,他們回去也沒什麼活路,還不如到京都拼一拼。
傅倦顯然跟想的一樣,他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理,先帶回開再說。”
百姓們本來還人心惶惶,擔心被二人丟下,見他們愿意帶著自己一起走,立刻高興地連連磕頭道謝,“謝謝二位恩人,大恩大德啊!”
“多謝二位恩人救俺們的命!”
“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沈不了這種場面,連忙往旁邊躲了躲,手指指向傅倦,“謝他,他是王爺,謝他管用。”
眾人剛才聽沈說傅倦是王爺,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下又聽說了一遍,才終于忐忑地看向傅倦,“恩人,您真是王爺。”
眼皮了眼在一旁躲清靜的沈,傅倦點了點頭,“嗯,你們的事本王會理。”
“哎呦!”眾人又是連連磕頭。
“諸位不必拘禮。”傅倦上前,將一位老人攙了起來,“現在最重要是趕將開的事呈報上去。”
沈也將抱孩子的人攙了起來,意味深長道:“開這次能不能過去,可就指著你們了。”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的害怕一掃而,趕地說起了開的況。
“開冤啊!”被傅倦扶起的老人率先出口,“決堤之前我們就發現了河堤滲水,鬧到縣衙,錢縣令竟然避而不見!”
“何止!”一個壯漢站了出來,憤怒地握著拳頭,青筋暴起。
“今年加固河堤俺也在,你們知道用的是什麼嗎?黃土!黃土啊!”
“100擔黃土你猜加了多糯米?一小袋!你們說那能頂個屁用!水一沖就沒了!”
“明明潰堤在即,那幫子尸位素餐的蛀蟲不僅不通知百姓逃難,還拼命地封鎖消息,多人明明可以逃走,但就那麼平白地死在了夢里!”
想到那人間煉獄一般的場面,眾人群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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