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飛了一個星期。
劉裕和趙匡胤故意待在旅店,一個星期沒去。
秦始皇:“差不多了,程虎你現在可以通知那邊,說他倆今晚去,馬宏遠一定在。”
程虎:“好。”
秦始皇:“我們跟你們一起,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就殺進去。”
劉裕:“政哥,我和趙總兩個人去就行了。”
“嗯?不可輕敵。”
“我沒有輕敵,而是人去多了容易引起他們的警惕。”
“那我們就埋伏在外面。”
“他們沿路也都有監控。而且就算你們能安全埋伏,也沒有意義,那個地下拳館很蔽,還需要下面的人控電梯才能下去。你們本下不來。”
話落,眾人面面相覷。
王莽:“虎子,他們有槍嗎。”
程虎點頭。
王莽:“嘶...那這就危險了。如果沒槍,我相信裕哥兩個能直接殺出來。但...”
劉裕:“我們不會魯莽行事的,放心就是。”
秦始皇:“我還是覺得不放心,你們兩個誰都不能死。”
說著,秦始皇看向趙匡胤:“多加個人,把你弟上,他來開車。”
趙匡胤點頭:“好。”
幾個小時后,到了黃昏。
劉裕、趙匡胤、趙義和程虎四人,驅車前往郊外。
天黑,四人抵達。
車停好,四人下車。
劉裕三人跟上次一樣,大步進。
趙義則是在外面,跟外面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一直在車邊閑逛,做好隨時上車的準備。
乘坐電梯,到地下深。
聽說程虎手底下那兩個猛人今晚再次到來,消息傳開,今晚來的人格外之多。
平常也就一百來人,今天足足有近三百人,這些都是平常來這里賭拳的人。
“虎哥!虎哥你可算來啦。”
“虎哥好,今天準備贏多啊。”
“虎爺!你這兩個拳手是哪找的,給兄弟也推薦一下唄。”
程虎:“在某寶上買的。”
“在某寶......你.....”
一刻鐘后。
休息區。
程虎走了回來,在劉裕二人耳邊低聲說道:
“馬爺今天在,他讓你們一人打兩場,第一場全力打,第二場故意輸。”
二人相視一眼,立馬明白。
打假拳,撈錢。
劉裕:“那若兩場全贏呢。”
程虎:“那可不行,馬爺說了輸,就必須得輸。”
“知道了。”
劉裕說著,站起了,走向場中。
劉裕一出場,歡呼聲立馬踴躍了起來。
比賽即將開始。
對戰劉裕的是一個正常高的寸頭男子,平平無奇,但卻是馬宏遠手底下排第二的拳手。
圍觀的眾人此刻心澎湃,一個是王牌打手,一個是新人黑馬。
有人支持寸頭男,畢竟是知知底,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強。
有人支持劉裕,覺得新人黑馬完全有戰勝對方,為新王牌的實力。
眾人紛紛下注,最都是五千,多則一人下十幾萬。
兩人之間的對戰下注,目前來說可以說的一半一半。
比賽隨之開始。
劉裕打了個哈欠:“來吧。”
寸頭男神冷淡,扭了扭頭,了指關節。
“你先。”
劉裕一笑,猛地上前,一拳揮去。
寸頭男迅速后撤,一個側邊掃去。
劉裕迅速抬起一腳,往下一踩!
只聽一聲骨骼盡斷的咔嚓聲響起,寸頭男的右直接被劉裕踩在了腳下,骨折變形。
接著,劉裕一拳轟向寸頭男的頭顱。
噗通一聲,寸頭男狠狠頭撞地。
戰斗十秒不到,結束。
“臥槽!!!裕哥!裕哥!”
“裕哥!裕哥!”
場面瞬間沸騰歡呼,齊齊吶喊著裕哥。
劉裕拍了拍手:“還讓我先手,有些叉你裝不來。”
接著,是趙匡胤上場。
面對是馬宏遠,排第三的打手。
同樣十秒不到,解決戰斗。
場中再次歡呼起來。
這下沒人再懷疑二人的實力,哪怕是馬宏遠的頭牌打手上場,眾人也無比相信,不是這二人的對手。
一刻鐘后。
劉裕再次上場,面對的是一個大塊頭的男子。
塊頭雖大,但只是拳場的一個普通拳手。
眾人嗤之以鼻,押注都是一萬起步,最高達到上百萬,全部劉裕獲勝。
比賽正準備開始,突然有人跑來,在裁判耳邊說了句話。
裁判立馬喊道:“這場比賽不打了,換其他人上場。”
圍觀的人紛紛抱怨,但一想到這是馬宏遠的場子,立馬又不敢聒噪了。
跑來的那男子看向劉裕和趙匡胤二人:“你們兩個跟我來。”
二人隨即跟去。
走離人群,兜兜轉轉,還有上了一層樓梯。
男子敲門,房門隨即打開。
“進去吧。”
劉裕和趙匡胤二人神平淡,步了其中。
就見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里面站著十幾個黑西服的男子。
頭前有個辦公桌,坐著一個胖男,正是馬宏遠。
馬宏遠的后還站著一個面暗黃的男子,正是其頭號拳手,那個暹羅國的人。
二人步后,房門關閉。
砰!
房門剛關,馬宏遠怒拍桌而起,拿著雪茄的手指向二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把我手底下兩個王牌打手都給打死了!”
話落,烏泱泱的十幾個西服男子上前一步,怒視二人,將其包圍。
二人神平淡,沒有被這個場面嚇到。
二人心知肚明,上位者的手段在我們面前,你還玩得不夠6。
馬宏遠如果真的生氣,想辦自己二人,也就不會喊停第二場比賽了。
若第二場劉裕和趙匡胤贏,則馬宏遠輸錢。
若第二場二人故意輸,而輸的代價是被廢了,才能下場。
無論是哪一種況,都不是馬宏遠想看到的。因為他已經了想招攬二人之心,所以才喊停了第二場比賽。
也得虧二人第一場打得夠狠,夠快。讓馬宏遠親眼見到了二人的價值。
劉裕:“馬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話落,馬宏遠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好一句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說罷,馬宏遠重新坐下,揮了揮手。
隨即,十幾個西服男全部出了房間。
只剩下了馬宏遠后的頭號拳手沒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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