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上面的名字,怎麼看都覺得悉,于是問道。
“這個李石頭是王莊的,他兒子李大樹,兒媳是翠花,為何李石頭的媳婦要賣了兒媳翠花?”
方大接過那本冊子,看了一眼道。
“這李石頭原來是穆老將軍的士兵,傷到手筋才從軍中退下來,回來后才知道媳婦早就難產而死,現在的媳婦是后娶的。”
得!這是后娘為了給自己兒湊嫁妝,要賣掉繼子的媳婦。
“這事怎麼解決的?”穆欣雨問道。
方大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主子不知道?”
穆欣雨眨眼,“我應該知道嗎?”
方大……
“那人被接近了離王府,離王給了那家一百兩銀子。”
穆欣雨算是明白了,今天見的人,就是李石頭。
“那人的兒子,主子也見過。”方大又放出個炸彈。
穆欣雨下意識的問道,“誰?”
“李大樹呀!主子救羅三公子的時候,那個撞到羅三公子的人。”
穆欣雨想起來了,那個穿著短打,急著去買米的漢子。
搖了搖頭,總覺得,自己的腦袋沉沉的,最近也不是很好用,好多問題都想不明白。
穆欣雨繼續往后翻,看到上面的容一下就怒了。
“這上面寫的可是真的?李石頭的兒,不是他的親生兒,是他老婆和別人的種?”
方大臉都白了,他家主子這說的什麼話,哪還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整個一個發怒的豹子。
“主子請注意您的用詞。”
穆欣雨瞪眼,“那你讓我說什麼,是他老婆和夫的種,還是,老婆人的產?”
方大搖頭,確實,怎麼說都不好聽。
“李石頭了暗傷,傷及本,無法再有子嗣。”
方大說這話的時候,一張臉紅的發紫。
穆欣雨看他那副樣子,被氣消了,“我母親沒告訴過你,醫者眼中無男,只有病人嗎?”
方大搖頭,臉更紅了。“主人在我學醫的第一天,就教過我,是我不爭氣。”
穆欣雨讓他把架子上那些人的大況簡單說一下,他竟說的分毫不差。
又問了幾個醫學問題,方大都答得很好。
天漸漸暗了下來,穆欣雨也明白,他為何不去坐診,只做藥了。
他不是學醫不,而是不能做到‘醫者眼中無男。’
“你準備一下,過兩天我帶你去給李石頭接手筋,之后你就留在哪里。”
李石頭眼睛都亮了,當下表示,會安排好百草堂的事。
穆欣雨坐著馬車回去,在門口上了等候多時的張嬤嬤。
張嬤嬤一看到,就迎過來。
“二小姐可算和太醫商討完藥方回來了,老夫人和二爺正在慈安堂等著呢,二小姐快跟老奴進去吧。”
穆欣雨立刻明白了話里的意思,順著道。
“娘娘的況有些復雜,藥方一時半會兒定不下來,怕祖母和欣萍的吃不消,才讓們先行一步的。”
“是呀!老夫人回來時哈欠連連,眼睛都熬紅了,心疼的四小姐哭了一路,眼睛也給哭紅了。”
穆欣雨心說,姜還是老的辣,這理由找的,還真讓人挑不出病來。
“祖母回來后可有好好休息?”
張嬤嬤搖頭,“老夫人剛回來,二爺就帶著二夫人過來的,到現在都不曾休息過。”
穆欣雨的腳步加快了幾分,進屋后給穆老夫人行了一禮,果然看到穆老夫人直打哈欠,眼淚更是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那火,直接就竄起來了,轉看向穆凜,語氣不善道。
“二叔就是這麼對待自己母親的,沒看見祖母困什麼樣了嗎?”
穆凜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瞪著眼睛問道。
“穆欣雨我問你,是不是你讓離王反對我做鎮國將軍的?”
穆欣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二叔真以為,憑我幾句話,就能讓離王聽我的,不僅離王要聽我的,皇上也要聽我的?”
“那你告訴我,不是你跟離王說了什麼,離王為什麼反對我做鎮國將軍?”穆凜不死心的問道。
“那還請問二叔,你要做鎮國將軍的事,都告訴誰了?有沒有告訴我,讓我知道你想做鎮國將軍?”穆欣雨問道。
穆凜下意思的看向旁坐著的王氏,王氏趕搖頭,“爺,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呀!你可別聽說呀!”
穆凜的目再次看向穆欣雨,穆欣雨攤手,毫不畏懼的道。
“看來此事二叔除了告訴過二嬸,別人誰都沒有告訴,那麼請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穆欣早就看穆欣雨不順眼,見和自己父母嗆聲,立刻蹦了出來。
“誰知道你有沒有收買母親院子里的人。”
“哦~”穆欣雨也不急,順著往下說,“這麼說,二叔和二嬸商量此事的時候,還有旁人在場?那為什麼來質問我呢?”
“沒有旁人。”穆凜從牙齒里出這句話。
穆欣雨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既然如此,我能從哪里知道,不會是聽二嬸院子里蟑螂說的吧。”
“對。”穆欣再次蹦了出來,“你就是聽蟑螂說的。”
“哈哈哈……”穆欣雨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穆凜的臉都黑了,狠狠瞪了穆欣一眼。
穆欣委屈的看向王氏,王氏趕把拉到邊,小聲道。
“蟑螂是一種蟲子。”
穆欣的臉一下就垮了,看著穆欣雨的眼中,像是要噴火一眼。
“誰知道你聽誰說的,不管怎樣說你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穆欣雨懶得理,可穆凜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一雙虎目,一眨不眨的瞪著穆欣雨。
穆欣雨翻了個白眼,“別說朝廷選,我一個姑娘家做不了主,就是能做主,我為什麼不讓二叔當鎮國將軍,反正那個位置早晚要做人的,與其別人做,不如二叔坐。最起碼,二叔會善待那些將士。”
“你說的好聽,”穆欣繼續發言,“你就怕我父親坐上鎮國將軍的位置,怕被攆出府,才會故意阻撓的。”
王氏贊同的看著穆欣,這個兒終于說到點子上一回。
穆凜俯視著,用篤定的口氣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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