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誣陷嗎?我只不過說出事實而已。”
“你……你……”穆欣氣壞了,可就找不到反駁回去的理由,咬牙切齒的說道,“穆欣雨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大騙子,那晚是你跑進我院子里,把我打了一頓是不是?”
穆欣雨知道問的是,剛穿越過來那晚的事,毫不遮掩的說道:“沒錯是我打的,我把你打在我上的傷,都還給你有什麼不對?”
穆欣見承認了,一把抓住旁邊的李嬤嬤,“嬤嬤你聽見沒有,承認了,承認是那晚打了我。”
李嬤嬤點頭,一臉憤憤的說道;“二小姐怎麼可以手打大小姐呢?大小姐是你的長姐,都說長姐如母,你怎麼可以手打啊!”
穆欣雨瞥了一眼寒梅,后悔自己沒把碧草帶出來,要是碧草出來,就不用自己懟李嬤嬤來,掉價!
哪想,寒梅更猛,一個閃過去,手扣住李嬤嬤的脖子,“我就小家也是你能指責的,當奴才就要有當奴才的規矩。”
李嬤嬤被掐的不過氣來,只用手拼命的拍打著寒梅的手,寒梅也是有分寸的,每當李嬤嬤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都會略微放松幾分,讓李嬤嬤能上幾口氣,不至于憋死。
“穆欣雨你的丫頭也太沒規矩了,竟然隨意手?”穆欣的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撲過去狠狠打一頓,又忌諱著寒梅的手,不敢妄。
“我的規矩是離王府教的,大小姐要是有意見,我可以親自帶您去離王府,找王爺問問。”寒梅冰冷的眼神掃過來。
穆欣被嚇得一抖,不敢在找的錯,只把矛頭對準了穆欣雨。
“穆欣雨你真不要臉,才好了沒幾天就跟離王勾搭在一起了。”
“不知大姐姐這話是從何說起,難道是以己度人,你自己和二皇子勾搭在一起,看被人也都是勾搭了嗎?”穆欣雨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我奉旨給沈貴妃看病,沈貴妃又是離王的母妃,我們有所接實屬正常,也無法避免,不知大姐姐和二皇子又是因何事走的如此近呢?”
穆欣氣的腦袋發運暈,完全忘了,寒梅們進府后,穆欣雨才奉旨進宮醫治的。
“我的是還不到你管。”穆欣氣的要死,話口而出。
穆欣雨贊同的點頭,“是呀!你是堂姐并非真正的長姐,我又有什麼全力管你的事,相同,你也沒資格以長姐的份過問我的事,說明白點,我們就是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親戚罷了,我希,以后你們過你們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最好誰也別妨礙誰。”
話落穆欣雨扭頭就走,“寒梅我們走,這個李嬤嬤是王氏帶過來的,不是鎮國公府的奴才,放了吧!李嬤嬤你雖是王氏帶來的人,但你要清楚,你現在拿的工錢到底是誰出的,住的地方又是誰的,如果下次你還這樣對我無理,我不介意分家,把二叔一家徹底分出去,到那時,你在看看你還有沒有那麼多銀子拿!”
穆欣雨的聲音清亮,不僅們能聽到,就連遠看門的小廝,和院子里的下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穆欣氣的都要冒煙了,看著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狠毒。
這麼做不僅僅是打了和王氏的臉,更給府里的下人提了個醒,讓們看清了自己的份。
還是母親說的對,這個穆欣雨不能再留了。
寒梅作為暗衛都殺氣是很敏的,第一時間到,穆欣上散發著的殺氣,出聲提醒道。
“小姐一定要當心,怕是們要手了。”
“嗯!”穆欣雨應了一聲,把此事放在了心上,他知道寒梅不是無的放矢的人,說每一句話都是有據的,“你晚些去連翹那邊看看有沒有況,這個時候祖母和祖父可不能再出事了。”
穆欣雨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老夫人住的慈安堂。
正趕上穆老夫人鬧脾氣不肯吃飯,房嬤嬤看到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二小姐您過來真好,快來幫老奴勸勸老夫人,今天就喝了點小米粥,再不進些飯菜會壞的。”
穆欣雨給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手接過碗,“我來喂祖母吧,喝白粥是沒什麼營養的,嬤嬤了解祖母的口味,看看廚下還有什麼,弄些清淡點的小菜來。”
“老奴這就去,這就去!”房嬤嬤應聲去了,穆欣雨這才做到床前。
穆老夫人從進來就閉著眼睛,一不的躺在床上,要不是的睫請產,還以為一直昏迷沒醒呢!
“祖母您這是做什麼?是在生欣雨的氣,不想看到欣雨嗎?”
穆老夫人依舊躺在哪里一不,穆欣雨只能問房里伺候的丫頭。
“老夫人這是怎麼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丫鬟對著行了一禮,“老夫人從二爺離開后就這樣了,不喝水、不吃飯,也不和人說話,只靜靜的躺在哪里。”
穆欣雨把碗放在一般,知道老太太這是和自己兒子生氣呢!
“可請二叔過來看過?”
丫鬟看了穆老夫人一眼,弱弱的說道:“奴婢去請過,二爺沒有過來。”
聽到這話,穆欣雨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腦海里突然出現卿公子問府里男人上可有什麼特征的畫面。
將屋里的丫鬟不聲的支開,穆老夫人像是覺到什麼了似的,睜開空的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床幔。
穆欣雨知道,穆老夫人這是傷了心,不想活了。
雖不知道二叔和祖母說了什麼,但肯定不是好話,否則也不會這樣。
“祖母您在和二叔生氣對不對?您是不是也覺得二叔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穆欣雨握住的手,彎下子,在老夫人耳邊說道。
老夫人也不說話,只用毫無生氣的眼睛看著。
穆欣雨心里一陣刺痛,“祖母二叔常年呆在軍中,不能和二嬸朝夕相,對二嬸心存愧疚,平時難免會讓著二嬸一些,可他是有底線的,也是孝順的,從不會像今日這樣,不顧及您的,欣雨想,二叔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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