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樓。
蕭珩剛坐下還未點菜,就先招呼來了店小二,拿來了紙筆。
“來吧,寫你的字據。”
郎玉卿無奈,只得將他在宮門口說過的話,提筆寫在了紙上:“這可以了吧?”
蕭珩拿起紙掃了一眼上面的容,滿意地點點頭,收自己的袖中:“可以了,這一封字據我留著,若是衛六郎不能夠高中前三甲,那你就等著在長寧街上走吧。”
郎玉卿干笑兩聲:“行,我郎玉卿說話從來算話。不過我很是納悶,你為了哄你妻子高興,竟然對你舅哥的事如此上心。衛六郎不過才十六歲而已,即便是今年不高中,明年依舊有機會的。圣上為了選拔人才,把三年一次的秋闈都改了一年一次。不過是再多讀一年而已,你何必如此執著呢?”
“能一次高中何苦要準備兩年?”蕭珩斜眸瞅了他一眼道。
“那倒是。”郎玉卿不由慨,“蕭兄我曾經一度認為你不近,有龍之好的嫌疑,卻不曾想你親之后竟然會為了一個人做到如此的地步。”
“非也。”蕭珩著窗外繁華的長寧街,眸底浮現出一層憂慮,“如今朝中宋太傅已經有了一頭獨大的趨勢,朝中他也培植了不黨羽,那些人只想著如何蒙蔽圣上,營造出一片天下太平的局面,卻從不肯說實話,將百姓的疾苦呈給圣上看!玉卿,朝中需要新鮮,也需要有雄心壯志的年輕人!”
郎玉卿明白了蕭珩的意思:“蕭兄我懂了,佩服,佩服。”
“來吧,現在可以說你要求我的事了。”蕭珩道。
郎玉卿點了菜,等待上菜的空檔,他湊近了蕭珩嬉皮笑臉地說道:“蕭嫣已經回來有幾日了,我之前讓你幫我帶的話,你幫我帶了沒有?”
“帶了。”蕭珩端起茶盞,輕輕呷了一口。
“怎麼說?”郎玉卿一臉期待地問道。
“沒有什麼下文。”
“啊?”郎玉卿失落道,“蕭兄,我追令妹也追了兩年了吧?你這個大舅哥難道就這麼看著,不打算個援手什麼的?幫幫我,就當我求你了。”
“看不上你,我說了也白搭。再說了你這年紀比我十一妹要大出許多,你這老牛要吃草,你不覺得無恥?”蕭珩道。
“我無恥?哈?”郎玉卿覺得自己簡直聽到了比笑話還可笑的話,“行,就算是我無恥,也無恥不過你。嫂夫人不過才剛及笄,你都快進而立之年了!要說老牛吃草,那你萬萬逃不了的。再說了,你瞅瞅你這格子,也真是難為了嫂夫人了……”
蕭珩臉皮很厚地道:“我們二人兩相悅,便不是老牛吃草。嫣兒并不鐘于你,所以,這就是老牛想吃草。”
郎玉卿真是沒見過比眼前這位臉皮還厚的男人了。
這一套歪理邪說被他說的是振振有詞的!
“行行行,就算是我想吃草,那你幫幫我吧。我這麼優質的老牛,你放眼天下能有幾個?”郎玉卿在這個時候還不忘了往自己的臉上金。
蕭珩嗤笑他:“你不是號稱天下最聰明的男人麼?拿出你的聰明勁兒來啊!”
郎玉卿挫敗的說道:“這東西在娶媳婦這件事使不上力氣!”
頓了頓,他又說道:“其實,也不是不行。其實我可以弄一包合歡散,給蕭嫣下在茶里,等我們生米煮了飯,這親事也就了。”
蕭珩冷笑一聲:“如果你脖子長得腦袋足夠多,那你就試試看。”
“不敢不敢,我也就這麼一說。”郎玉卿認慫道。
“俗話說好怕郎纏,你若是喜歡嫣兒,你就用心去追便是。”
“蕭兄說的一點都沒錯。所以,我才要找機會,讓你幫我把嫣兒給約出來。這不兩日后,就是我的生辰了,我想約嫣兒出來去登山游湖,還請你幫幫我。”郎玉卿再次懇求道。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如何謝我?”蕭珩用茶蓋撥弄著杯中的茶葉,緩緩問他。
“蕭兄你還缺什麼?”
“什麼都不缺,所以,這就要看你送我什麼禮才能夠打我!”
郎玉卿思來想去的,眼瞅著這飯菜都上桌了,他還是一籌莫展,突然間,樓下傳來了幾個風塵子在路邊攤位買胭脂時調笑那賣貨郎的聲音,他頓時就來了主意。
“蕭兄,我近日里得了一冊避火圖。這圖冊生的很,而且上面有花樣繁多,正適宜閨房之樂。不若,我拿給你?”
蕭珩皺了皺眉頭:“都是什麼七八糟的玩意兒?我怎麼放心把我妹妹給你這麼一個老胚?”
“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蕭珩道:“要。”
郎玉卿嘿嘿一笑:“那我就拜托蕭兄了。”
“嗯。”
午食之后,蕭珩回了蕭府,人有些微醺。
等他進風雅堂之時,竟然發現蕭嫣在這里喝茶,于是,便問:“你來這里做什麼?又要欺負你嫂子?”
“哥,你這話說的未免太偏了些。”蕭嫣哼了一聲,“我是來和嫂子說說話而已。”
“既然如此,你來得正巧。兩日后,郎玉卿生辰約了我去登山游湖,你這子野,也正好玩,那就一起出來吧。”蕭珩道。
“我才不去。”蕭嫣不想與郎玉卿一起,想都不想便拒絕了。
話音才落,忽然想起公主給的任務,巧了,這不剛好可以借此機會,完公主對此的托付麼?
“等等,我去。”蕭嫣立刻改口道,“那就兩日后去登山游湖,但是只有我一個人,我是不答應的。既然你也去,不如帶著嫂子一起去!剛好人多也熱鬧。”
衛靈犀卻是拒絕了:“我還是算了吧,你們三人去便是。”
“一起去吧。之前中秋沒有陪你過的盡興,恰好借這次機會一起去。再冷些就沒時間了,等一過了元日,我怕就要出征南滇了,小七我們相的時間不多了。”
衛靈犀一想到蕭珩要去打仗了,心里難免有些舍不得。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便答應了下來:“好,一起去吧。”
傅瑤要嫁的是個性情陰鷙的病秧子,喜怒無常,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賜婚旨意下來后,不少人幸災樂禍,等著看這京中頗負盛名的人間富貴花落入奸臣之手,被肆意摧折。母親長姐暗自垂淚,寬慰她暫且忍耐,等到謝遲去后,想如何便如何。傅瑤嘴角微翹,低眉順眼地應了聲,好。大婚那日,謝遲興致闌珊地掀開大紅的蓋頭,原本以為會看到張愁云慘淡的臉,結果卻對上一雙滿是笑意的杏眼。鳳冠霞帔的新嫁娘一點也不怕他,抬起柔弱無骨的手,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軟聲道:“夫君。”眾人道謝遲心狠手辣,把持朝局,有不臣之心,仿佛都忘了他曾...
疯批强宠男一+温文儒雅男二+病娇甜宠+修罗场 沈太医一针扎的贵人下不来床! 一夜之间,沈府死的死,抓的抓,剩下的老弱妇孺被流放到苦寒之地。 沈家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被逼得只能用身体给弟弟换药,昔日京城第一美人,成了群狼环伺的一朵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