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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153章 唯一的希望

等宋夫人平靜下來后,宋太傅對兒宋瑩玉說道:“時候不早了,你也趕回府去吧。近日里,明家剛剛遭了殃,咱們宋家得低調一些,免得被人給抓了把柄去。”

“是,爹爹,兒在蕭府會小心的。”宋瑩玉應道。

“嗯,那個衛靈犀最近如何了?似乎沒有聽你再說過關于的事……是不是已經消停了?”

“虧得爹爹還記得兒的事。不是最近消停了,而是蕭府最近消停了不。我那婆婆被休出府門了,蕭府了個和斗的人!”宋瑩玉說道。

“那蕭子煊呢?那小子最近對你可還好?”

“最近還好。”宋瑩玉笑得滿面春風,“多虧了爹爹敲打我公爹,又給子煊升了,這使得他深刻的明白,只有讓我高興了,爹爹才會高興。爹爹高興了,才有他的好日子過。”

“還算這小子聰明。”

“嗯。”

“日后府里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盡管說與爹爹聽,若是爹爹能幫忙的,一定會幫你解決。但是,你自己也要長些心眼才行,尤其是要小心那蕭珩,他是爹爹的頭號敵人!這個人年歲不大,但是城府很深,能夠在戰場上征戰多年而不死的人,畢竟有他的過人之。”

“明白,爹爹。”

“行了,回吧。”宋太傅又叮囑了兒幾句,就讓回去了。

宋瑩玉剛走,宋府便來人向宋太傅稟報:“明沖現在正羈押在大牢里,圣上派了大理寺卿王卉審理他,那王卉的手段一般人都承不住,明家人已經都統統斬了,只怕留下明沖也是個禍害。太傅大人,您看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趕快滅口,在他吐出實之前,作越快越好。”宋太傅意識到明沖的存在也是個巨大的威脅,現在要把威脅消除到最小,那就只能讓他閉口,永遠的閉口不再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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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獄卒被人給買通了,送給明沖的飯菜里下了毒藥。

明沖吃了飯菜之后,一命嗚呼了。

當即,這消息便傳到了宋太傅的耳朵里,他懸著的一顆心才逐漸的放了下來。

在大理寺的牢獄中,人犯被活活毒死了,這若是讓圣上知道后,豈不是又一道天雷降下?

王卉不敢匯報實,便說這明沖是因為挨不住酷刑而死的,這是自己的失誤,請求圣上降下責罰。

明家的事都已經查清楚了,留明沖下來,不過是想要問問他是否還有其他人牽扯其中,既然沒問出什麼來,而且明沖也不止一次的殘害良家婦,這種人死也便死了,圣上也不再追究了,而是責備了王卉一通,讓他下不為例。

……

兩日后。

一輛運送貨出城的馬車上,坐著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臉黑的幾乎都看出原來的樣子。

等馬車出了城,尋了一無人的地方,那年輕人才從車上下來。

車夫對年輕人施了一禮道:“明爺,我們老爺也只能幫您到這兒了。這是二百兩銀子,您留著路上花吧。”

“謝謝你家老爺,明沖今生怕是無法報恩了,若有來生,我定然當牛做馬報你家老爺的救命之恩。”明沖道。

“我家老爺說了,早些年承蒙太尉大人的提拔,才有了今日的平步青云。如今太尉出事,我家老爺很心痛,他無法救出太多的人,很是自責。如今,他冒了天大的風險救下爺,也算是給明大人留了一脈骨。希爺不要再回京城,找個地方好好安頓下來,也不要再想著復仇了,能夠娶妻生子為明家延續脈,才是爺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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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沖聞言,眼眶瞬間紅了,心臟疼的厲害,下那個空空如也的位置也在作痛。

他是明家唯一的希了。

而他卻被人閹了。

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啊!

“謝謝你家老爺!明沖告辭了!”明沖含恨看了一眼京城,轉狼狽地離開。

宋家等著,若有一天,他可以東山再起,他一定會讓宋太傅也嘗嘗他的厲害的!

……

明家的覆滅只用了短短幾天的時間,快得像是做夢一樣。

因為蕭珩此次及時發現了死士,查明了明太尉有謀反之心,幸而發現的早,這才避免了一場腥風雨,圣上因此在朝堂之上重賞了蕭珩。

圣上賞下來的全是一些金銀珠寶,連帶著一些玉石字畫之類的東西。

退了朝之后,圣上便遣人送去了蕭府。

蕭珩出了宮門,正回府,卻被后傳來的聲音給喊住了。

“蕭兄,請留步。”

蕭珩回頭,竟然是郎玉卿。

“怎麼了?喚我何事?”蕭珩停下腳步問他。

“蕭兄這話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吶!無事我不能來找蕭兄麼?今日朝堂之上,圣上重賞了蕭兄你,這手里有了銀子,難道不想請我這個老朋友去宴云樓喝上一杯?”郎玉卿瞇著一雙狐貍眼笑瞇瞇地看著他。

“喝酒?”蕭珩挑眉道,“你現在哪里還有時間喝酒?”

“怎麼?我為何不能喝酒?”

“秋闈在即了,你難道不去輔導衛六郎功課?我把他給你,你可明白這其中的深意?”蕭珩神平淡的看著他。

“知道知道。那衛六郎也是個聰明之人,我教授給他的東西他都會了,并且早已經融會貫通,能夠舉一反三了。我可以這麼說,在這大周朝除了我之外,也就衛六郎此人有這麼聰明的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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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蕭珩乜了他一眼,“瞧瞧你這大言不慚的樣子!我不管他是不是聰明,但是此次秋闈他必須高中前三甲,否則,你……”

蕭珩的話還未說完,郎玉卿便豪氣云天地說道:“若是衛六郎不能高中前三甲,我愿寬解帶不著寸縷,走于長寧街上。”

“此話當真?”蕭珩笑道。

“千真萬確”

“好。既然如此,你今日便立下字據。”

“這……這就不必了吧?”郎玉卿一番豪言壯語之后,又有些后悔了。

“不敢?”蕭珩輕蔑地笑了一聲,“原來你堂堂的國子監祭酒只張了一張而已。”

這一句話功激起了郎玉卿的勝負:“寫!有了紙筆我就給你寫!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先去宴云樓吧,我今日還有要事要求你呢。”

蕭珩卻道:“好,先去宴云樓。但是第一件事先立字為據,其他的事要放在這件事之后說。”

郎玉卿一咬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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