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爹爹。”宋瑩玉知道自己的爹爹一定有了對策和安排,只管聽爹的話就行了。
……
蕭子煊因為被打臉腫了豬頭,怕被同僚笑話,所以請了病假在家里養傷。
妻子宋瑩玉回了娘家,兩天不回來,他專門派了小廝去接,可被宋家人拒之門外。
他心中便知曉,岳丈大人一定是因為兒在蕭家了委屈,所以不肯放回來。
他怕得罪了老丈人,怕影響了日后的前程,所以,專程去找母親說這件事。
大夫人這兩天的神不濟,一直關在房里休養。
蕭子煊被痛揍的消息,瞞得很好,并不知曉。
當兒子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大夫人看見兒子那張像五六的臉,嚇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厥過去。
“兒子啊你這臉是怎麼了?”
“不礙事,不小心摔的。”蕭子煊隨口敷衍了兩句,便直接提起了宋瑩玉回娘家的事,“已經回去兩日了,我專門派的人去接結果被宋佳人拒之門外。想必是我那老岳丈,因為此事生氣,母親,不若你親自上門道歉,把瑩玉接回來。”
不提此事便罷,提及此事大夫人一陣口憋悶。
“原以為這宋瑩玉是個腦袋清楚的人,沒想到也是個糊涂蛋!好好地無事生非,差點給你惹了大麻煩出來。我這個做婆婆的教訓有何不對?”
“您怎麼教訓都沒錯。”蕭子煊說道,“只是不好給我老丈人代。母親您就些委屈,親自上門道個歉吧。”
大夫人一心為了兒子,到頭來就落此埋怨,心中越發的郁悶。
“我這些日子不舒服,等過些日子舒服了再說吧。”大夫人不高興地說道。
蕭子煊勸說母親無果,心中也十分郁悶。
看來此時要與父親商量才行。
“既然如此母親就好好休息,兒子先告退了。”
蕭子煊剛要走,聽見庭院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父親蕭梁的聲音便傳了進來:“夫人可在房中?”
丫鬟玉珠回道:“是,夫人在房中與爺說話。”
蕭梁三步并作兩步便過門檻走了進來,看見大夫人躺在床榻上,二話不說上前抓起,就直接上了個大耳。
“老爺,你這是在做什麼?”大夫人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臉,驚愕地看著丈夫蕭梁。
“父親,你怎麼打我母親?”蕭子煊震驚的看著他。
“你問問做了什麼好事?”蕭梁怒氣沖天。
“我……我能做什麼事?我這些日子生病臥床,老爺不關心便罷了,竟然不問青紅皂白,扇我耳!我這是什麼命啊?”大夫人說著便哭了起來。
“你還有臉哭。今天在朝堂之上,我被圣上貶了!上書彈劾我的人正是宋太傅!我問他為何這麼做?我們是兒親家,是一條船上的人。何故又突然對我發難?”
聽說丈夫被貶了,大夫人立刻就停止了泣:“是啊,這是何故?”
“我也是這樣問他的。他說讓我回來問夫人你便知!”
回來的路上,他聽見府里有丫鬟婆子在議論前幾天的那件事。
他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是宋太傅給自己的兒出氣呢!
“你是有多蠢?竟然敢對太傅的兒手?”蕭梁狠狠罵,“你的腦子缺弦!”
“我不對手,你兒子的名譽完蛋了!”大夫人委屈地說道,“你兒子心里還念著那衛靈犀!你可別忘了現如今他可是你的九弟妹!”
蕭子煊見母親這麼說,心里頓時慌了起來,他正給父親解釋,卻聽父親說道:“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煊兒!這是那衛靈犀不知好歹,當初要是給子煊做了妾室,哪里還有這種麻煩事?”
想當初和賈秋娘便是如此形。
秋娘就給他做了妾,如今他也疼惜秋娘,秋娘的日子過的也很滋潤。
“我可以去給宋家人道歉,但是,衛靈犀不能再留在老九邊!你快想想辦法,要麼讓和老九和離,要麼讓老九休了!總之,再留在這府里,指不定要惹出什麼大子來!”大夫人說道。
蕭梁瞇著眼眸想了想,隨后說道:“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的。眼下得先去宋家道歉,把兒媳婦接回來再說。”
“好。”大夫人為了兒子與丈夫的前途也只好如此。
次日。
大夫人便親自帶人去了宋府,又是陪笑,又是道歉,急之還狠狠給了自己兩個耳。
在宋家人面前把臉都豁出去了,這才得到了信兒,三日之后,讓人再來接。
理完了這檔子麻煩事,大夫人回了蕭府。
去書房跟丈夫匯報此事,卻不見丈夫人影,一打聽才知道丈夫去了小妾桑枝那里。
又蓄積了一肚子的火,等丈夫走了之后,讓人把桑枝帶來,故意找的麻煩,將桑枝收拾了一頓這心里的火才消了。
當晚,桑枝拒絕讓蕭梁宿在的房里,故意給大夫人找麻煩。
蕭梁知道大夫人虧待了桑枝,便故意冷落大夫人,當晚宿在秋娘的房里。
而桑枝派丫鬟去了風雅堂打聽了一下,聽說九爺不在,只有九夫人在,便趁著夜去找了衛靈犀。
偏廳里,衛靈犀命人沏兩盞好茶招待。
桑枝不已,主將聽來的況,通通都說與了衛靈犀:“九夫人,大夫人與大爺說了,您在這個府里是一個禍害,他們要想辦法讓九爺休了您。您可得多多小心了!”
“休了我?”衛靈犀啜飲了兩口茶水,角彎起了一抹微笑,“這件事可沒那麼容易。”
“還有一件事……我聽薛媽大夫人說,要花銀子找什麼人對付你……不過這都是前些日子的事了,我也是才聽見的。”桑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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