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小院的大槐樹下,夏清淺做好了飯菜便喊陳冬跟許琴來吃。
經過了這些天服用解郁健湯,許琴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連走路都不需要拄拐杖,再繼續吃個兩三天,應該就能夠痊愈。
清晨的過樹葉灑在飯桌上,三個人就這樣坐在樹蔭底下吃飯,也別有一番愜意。
只是,夏清淺目每次落在陳冬上時,總會不自覺地想起剛才倆人在屋子里發生的那些曖昧場景,心跳也會不由得加速幾分。
陳冬也是有些尷尬,剛才他在夏清淺屋子里到了刺激,回去后許久那種躁的心才平復下來。
這倆人看似各吃各的,實則各有心思。
“嬸子,我吃好了,先去洗碗了。”
夏清淺隨便拉了幾筷子,就趕忙端著鍋碗逃去了廚房。
許琴是過來人,如何品不出來點味來。
“冬子,你跟清淺,是不是好上了?”
陳冬立刻矢口否認,“媽,你說什麼呢,沒有的事兒!”
許琴卻不買賬,“還想騙媽呢,媽可啥都看見了,今兒早上你可是著子從清淺房間里出來的!昨晚上睡一起了吧?”
噗……
陳冬里的飯差點沒噴出來。
“媽,你……你誤會了,我們沒有……”
許琴玩味一笑,“咋的,還不好意思了?你跟清淺倆人都是氣盛的年紀,發生點什麼也很正常。不過媽可要提醒你啊,清淺可是個好姑娘,咱鄉下人把名聲看得重得很!”
“所以啊,你們以后再那啥的時候,可一定要注意做好安全措施,這要是不小心懷上了,那可就不好了……”
母親大人的關懷,讓陳冬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媽,您先吃,我吃飽了,要趕送貨去了。”
陳冬知道,這種事越描越黑,趕忙腳底抹油開溜。
走出老遠,后卻還傳來許琴的嘮叨:“記住,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啊!”
陳冬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
這老太太,咋啥都管啊?看來這藥是不能再喝了……
與此同時,小別墅那邊。
董鵬正在吃早飯,張奎便帶著他那兩個手下走了進來,一個個上遍布痕,打著繃帶,別提有多慘了。
“你們這什麼況?不是讓你們去給魚下毒嗎,怎麼搞這個樣子?”
“鵬哥,別提了,我們太難了!”
張奎一臉苦地把昨晚被狗咬的事給說了一遍。
聽了張奎的講述,董鵬頓時一陣無語,“張奎,我看你平時吹的牛的啊,賭場都開起來了,竟然連條狗都干不過嗎?”
“不是啊鵬哥,那狗,覺快了啊……”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那條惡犬支配的恐懼,張奎就有些雙打。
董鵬大手一揮,“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錢我可都給你打過去了,你就說這事兒還能不能辦吧?”
張奎連連點頭,“能辦能辦!鵬哥放心,我在城里認識一個大哥,那可是真正干大事兒的主,我都跟他聯系好了,今天就要讓陳冬那傻子賠個底兒朝天!”
董鵬得意一笑,“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中午,陳冬送完貨后開著五菱小卡就出了城。
快到青山村的山路上,陳冬遠遠地看到一輛面包車停在路邊。
剛要開過去,卻見面包車的車門忽然打開,一個中年婦從車里躥了出來。
還好陳冬反應夠快,猛打方向盤,同時一腳剎車踩到底,五菱小卡在距離那人還有一米遠的地方急停下來。
可還沒等陳冬松口氣,讓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只見那中年婦先是慘一聲,然后竟是自己朝著陳冬車頭上撞了過去!
這一番作直接把陳冬給看懵了,趕忙跳下車來。“大姐,你這啥意思啊?”
“你說啥意思啊,你撞了人,還想賴賬啊!”
中年婦指著自己上的,兇狠地罵道。
陳冬苦笑,“大姐,你就算想瓷也麻煩你挑輛好點的車啊。我就一開五菱的,你覺得我能有幾個錢啊?”
中年婦被陳冬點破,卻更加理直氣壯起來,“你說的沒錯,老娘就是瓷兒的!你這車里沒行車記錄儀吧?就算報警,你能說得清嗎?”
“不用你報警,你現在敢跑,我立馬自己報警告你肇事逃逸,非把你送進去坐個幾年牢你信不信?”
中年婦很是囂張,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
陳冬也沒想到,這年頭瓷兒的都這麼懂法了。
“那你到底想咋樣啊?”陳冬問。
中年婦坐在地上十分強勢地道:“還能咋樣,當然是賠錢了!告訴你,今天不賠個十萬八萬的,你別想走!”
話音剛落,一旁的面包車里跳出來幾個壯漢,都是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
陳冬砸吧砸吧。
乖乖嘞,這還團伙作案啊!
“小子,廢話說,趕給錢!”為首的一個長壯漢惡狠狠地喝道。
陳冬點了點頭,“好,你們人多我得罪不起,我認栽還不行嗎。”
說罷,陳冬便去上車拿錢。
中年婦還有那長壯漢等人相視一眼,都是一臉的得意。
他們也沒想到,這一單生意竟然這麼容易得手!
只是,還沒等他們高興起來。
嗡嗡嗡!!
五菱小卡忽然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把地上的中年婦嚇了一跳。
“小子,你想干啥?!”長壯漢怒吼。
陳冬玩味一笑,“你們不是想訛錢嗎,十萬八萬的多沒勁啊。我給你們一百萬,到時候燒給你們!”
說著,陳冬一腳油門踩到底。
嗡!
五菱小卡猛地躥出,直接便朝著前面的中年婦懟了過去。
那中年婦本以為陳冬是在嚇唬,可眼看車子都到了跟前還沒有任何剎車的意思,中年婦徹底急了。
顧不得再裝瘸子,連滾帶爬地跳了起來。
就在躲開的同時,五菱小卡以極快的速度從邊呼嘯而去!
看著五菱小卡絕塵而去的背影,中年婦嚇得面慘白。
“這家伙,還真是個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