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要是還有人看不懂言燁的奇怪舉止的話,那麼恐怕真的是腦子有點問題了。
看臺上的觀眾們都不自的屏住了呼吸,張的看著小圓寸一點一點的挪到了那土黃大球的旁邊。
此時,言燁和巨球幾乎是挨著,如果兜帽男能夠知道準確方位的話,只需要一個瞬間就能將其開膛破肚。
這場比試已經到了最為兇險的地步,這也是為什麼看臺上有些觀眾都憋的臉通紅了還不敢大氣。
此時的悠曲已經快要瘋了,他之前躲在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不要錢似的瘋狂催著地刺,但是卻始終沒有對方的任何反饋。
直到一陣虛弱的暈眩傳來,他才停下了自己的攻勢,開始休養恢復起來。
如果不是裁判沒有發聲,他甚至以為言燁已經跑下了擂臺。
要不要打開土球看一眼?悠曲的心裏非常糾結。
之前言燁發出來的力量與速度都太恐怖了,尤其是最後勢大力沉的一拳,更是讓他產生了極大的心理影。
不可能,他的速度與力量絕對不是三階覺醒者能夠擁有的!但是,如果拿他的各項表現與四級覺醒者相比,覺又遠遠不夠。
這小子實在是太詭異了。
許多人認為,一個人的發力強弱往往只取決於其特定的群,但實際上,發力的發更看重的是全群的協調發力。
拿一記普通的直拳舉例,在出拳的這個過程中,各部位都在參與發力;從腳發力然後傳導到軀幹,再由軀幹傳導到手臂,最後完全發揮在拳頭上。
普通覺醒者的其他部位往往提供的輔助能力有限,所以他們的攻擊力量通常只取決於單個覺醒部位。
可是言燁不一樣,為完級覺醒者,他的每個作都能順暢的到來自全的支持。因此,他的力量速度與發力往往比同級覺醒者要更加優異。
可惜,現在的悠曲是永遠無法想通其中奧妙的......
兜帽男眼裏閃過一狠,他在廢土上爬滾打那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能被一個臭未乾的頭小子嚇住?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怎麼混?
心裏打定主意后,他悄悄的將土球分開一道細小的裂,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
什麼都沒有,只能看到那些白癡一般的觀眾。
他又重新挑了一個位置,重新打開了一道裂,並將眼睛湊了過去......
一個黑影突然籠罩在了裂口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記掌刀順著裂了進去,直接進了猝不及防的兜帽男的腦袋裏。
意識瞬間消退,這名強大的四級覺醒者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言燁以掌為刀進了土球的裂后,只覺得自己手指前端探了一片噁心的膩之中。
一擊功快速收掌,他趕后跳了幾步遠離土球,提防著對方的反擊。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土球有什麼靜,言燁這才放下了心來。
看來他已經贏了。
突然,小圓寸的面有些古怪,衝上前去全力擊打那厚實的土球,將一塊塊泥土從上面不斷地剝離下來。
場外的觀眾也發出了歡呼聲,他們都看出來了,這名米迦勒的年輕傭兵獲勝了。
在擊碎剝離土球的過程中,言燁的臉變得越來越古怪,到最後他的眼神都變得逐漸狂熱起來。
外人看來他是在用手腳挖開土球,可是他自己知道,他其實本沒有用多力道,這些看起來堅固結實的土塊都是自己控制著落下來的。
言燁現在除了可以控火焰,還擁有了控泥土的能力。
他現在是完全覺醒+火系+土系覺醒者。
言燁將兜帽男的從破碎的土球中拖出來,然後扔在了一旁的土地上。裁判這才如夢初醒般的宣佈了勝利方。
擂臺下,易珥興的直拍蘭卡斯特的大,毫無形象的歡呼著,完全沒有平時溫文儒雅二公子的形象。
蘭卡斯特冷冷的瞥了一眼興的易二,沒有多說什麼。他能理解為什麼易珥如此興,但卻無法同。
葉小柒直到此時才鬆開了自己握的雙拳,自從言燁剛上場就一直張著。當兜帽男顯出殺意時,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直到此時才完全放鬆下來。
黑的面紗之下,孩的角掛起了一淡淡的笑意。
四級元素覺醒者都不是他的對手,看來以後真的沒必要為他擔憂了。
與這邊歡快的氣氛相比,擂臺另一側的易達卻是面沉如水。
他為今天的戰鬥準備的太多太多了。
易武和易達邊都有他安的覺醒者,費盡心思偽裝自己陣營覺醒者的能力,在比賽開始前才暴自己最強的王牌......
他甚至還買通的主持人和裁判,讓他們把賽制定為對他最有利的規則,一人只允許上一場,防止易武那邊的五級覺醒者一路殺穿。
就算做了這麼多,他依然覺得不放心,於是幾番糾結之下,最終還是慫恿著自己的妹妹殺害了自己的五弟。
更是在宴會當晚將易珥約到房頂,打算以兄弟敘舊之名製造一場意外,徹底解決自己所有的競爭對手。
雖然殺二弟的計劃失敗了,但他也有足夠的信心贏下這場比賽。
易珥的陣營一個叛徒一個廢,讓他有十足的把握穩勝兩把。再加上一名四級元素覺醒者,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可能會輸。
可是現在,淋淋的現實就擺在他面前。
他輸了。
這一切都要怪那個名米迦勒的傭兵。
如果不是他,易珥早就死了,今天這一戰本沒必要舉行。
如果不是他,兜帽男對付一名三階甚至是四級覺醒者,絕對是手到擒來。
看著擂臺上嬉皮笑臉的小圓寸,易達簡直要恨到了極點,可此時的他卻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裏吞。
看臺上的老城主滿臉欣賞的神,讚歎道:「這又是一名四肢覺醒者,而且還以三階之力擊敗四級元素覺醒者,這要放在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趙老也是須大笑起來:「二爺可真是厲害,能找到這般人。與這米迦勒相比,前兩個年輕人都有些不夠看了啊。」
易老城主微笑著擺了擺手,道:「話不能這麼說,他們的對手不一樣。我相信如果他們對上更強大的對手,也能帶給我們很大的驚喜。」
「對對對,是我想的不夠周到。」趙老也不反駁,樂呵呵地認錯道。
易老城主在僕人的攙扶下走下了床,走到了看臺的欄桿前準備發話。
他對著早就擺放好的話筒宣佈道:「各位來客,比賽結果如今已經出來了。老夫希你們明天晚上能夠再來城主府一趟,參加晚宴,一起見證新城主的誕生!」
看臺上的觀眾們紛紛表示自己明天一定到場,之後便帶著家眷悠然的紛紛離開了。
易達沒有心繼續留在現場,走過來向自己二弟假惺惺的道賀了兩句后,便帶著自己的人以及兜帽男的離開了。
易珥朝看臺上去,只見自己老爹正一臉欣的朝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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