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上午,都是酒館客流量最的時候。
雇傭的服務生們還沒來上班,麗和哥哥麥克兩人此時正在打掃著酒館的衛生。
「你去休息吧,這些東西讓我來就好。」麥克有點心疼自己虛弱的妹妹。
麗揚了揚手裏的抹布,說道:「東西這種活還是沒問題的。」
見妹妹堅持,麥克也不好多說什麼。
兩人默不作聲的又打掃了好一陣子,麗突然毫無預兆的說道:「哥哥,我已經十六歲了,年齡足夠大了。」
麥克聞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又要說那件事了。
「我喜歡米迦勒大人,我知道青大人很漂亮,但我還是想試試。」停下了作,一臉認真的看著哥哥,說道:「所以我希哥哥你不要再阻止我了。」
麥克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並拍了拍桌子,示意妹妹坐在旁邊,他想他們應該好好聊聊了。
「米迦勒大人實力很強大,長得也不錯,更為重要的是,他的心腸很好,這種完的男人在廢土上幾乎是不可能存在。」出乎麗的意料,自己的哥哥竟然先誇了米迦勒大人一番。
「但是,我覺得他不會活得太久。」麥克豎起了兩手指:「一,他是一個傭兵,天天過著刀口的日子。二,他是一個好人,在廢土上,好人從來不長命。」
麥克直視著自己妹妹的雙眼,說道:「就算他實力強大,每次都能險象環生。你嫁給他了后,他也可能常年在外奔波,本很回家。或許有一天,你在家裏就等不到他了。」
這一次,麥克本沒有考慮米迦勒到底會不會接他的妹妹,而是先假設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為他的妹妹分析利弊。
他希從本上打消自己妹妹的念頭。
「說實話,有了整個酒館,我已經不打算當傭兵了。米迦勒大人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的生活會充滿冒險與戰鬥。而我們的生活則都是柴米油鹽,只要一日三餐無憂就好了。」
麗沉默了,因為知道自己哥哥說的都是實話,但還是不甘心啊。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被一腳踢開,一群流里流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麥克趕站起了子,對他們說道:「對不起,酒館現在還沒營業。」
「這是拓荒酒館對吧?」為首的穿著白背心的青年沒有理會麥克,反問道。
「是的。」麥克皺著眉點了點頭,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些混混是來找事的。
「背後的正主,是那個米迦勒的傭兵吧。」白背心青年流里流氣的說道。
此時,麗已經在哥哥的示意下小跑上了二樓。
看到麥克不說話,白背心青年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給我砸!砸的越爛咱們的錢就越多!」
背後那一群小流氓頓時歡呼著一擁而上。
麥克抓起自己旁的凳子,惡狠狠的甩向了那群人,一下把白背心青年砸倒在地。
「媽的,先做了他!」頭破流的白背心憤怒的吼著。
那群流氓頓時轉移了自己的目標,氣勢洶洶的朝麥克沖了過來。
要知道麥克也曾是做過傭兵的,長年與隕戰鬥,手怎能是這群小流氓可以比的?
但是,奈何雙拳難敵四手。
在他乾脆利落的放倒了四個人後,他被人從後面抱住子,然後周圍所有人一擁而上,拳頭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住!住手!」麗的尖聲從樓梯口傳來。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金髮手裏拿著一雙管獵槍,有些吃力的指著下面,渾止不住的發抖。
白背心青年將鼻青臉腫的麥克拉起來,然後頂在了前,獰笑道:「開槍啊,看看你是先崩了你哥哥還是先崩了我們。」
麗的臉變得更為蒼白,但是手裏的獵槍仍然堅持著指著下面。
白背心青年打量了一下的容與段,了自己的角:「你陪我好好玩玩,我就放了你哥哥,也不砸你們的店子了。」
聽到這句話,麥克上突然發出一巨大的力量,掙開了眾人的束縛,然後回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白背心的鼻樑上。
從自己鼻腔里飛濺的,把他的白背心變了花背心。
後的那群小流氓再次一擁而上,將麥克按倒在地又是一頓毆打。
「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了。」麗眼裏出絕的神,手裏的獵槍控制不住的落在了地上。
一道黑的影旋風一般衝進了酒館,舉手投足間那群小流氓全都打飛了出去。
言燁來了。
他憤怒的環視了一圈,俯檢查了一下麥克的傷勢。
他沒想到自己僅僅是被蘭卡斯特耽誤了一會兒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誰是頭?」言燁仰頭問道。
麗一邊流下欣喜的淚水,一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白背心。
言燁走過去,一腳狠狠地踩在了白背心的手腕上,將其腕骨碾了個碎。
白背心青年頓時慘嚎出聲,當下鼻涕眼淚糊了自己一臉,不斷求饒著。
他已經明白了,來人是一名他們本不可能力敵的覺醒者。
「誰派你們來的?」言燁蹲下子,聲音低沉的像是地獄里的魔鬼。
「易...易三公子。」白背心痛哭流涕道。
不是他不夠骨氣,而是因為當初易散找到他時,就叮囑過他:「如果遇到米迦勒本人,就報我的名號。我要讓他會那種,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卻不敢也不能報復的覺。」
言燁低垂著眼簾,只有白背心此時能看到他眼裏嗜的兇。
「我,我也是收錢辦事,我本來絕對沒有歹意......」白背心抖的如同寒風裏的鵪鶉。
言燁突然站起子,跑到門口將兩名試圖逃跑的小流氓踢了回來。
「你們所有人,給我到這裏跪一排。」憤怒的年強著自己心中的怒火,指著自己面前的地面。
那十個小流氓不敢違背他的意思,乖巧的跑過來跪了一排。
他們不敢逃跑,剛剛他們已經見識到了言燁的速度,明白自己絕不可能從這名覺醒者手下逃。
言燁從櫃枱後面翻出來一把菜刀,丟在了地上:「一人留下一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