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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炆傍晚過來時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只是讓他沒想到的事,這個人竟然真的如此大膽。
他褪去衫、著子,趴在床榻之上,不用看王青璇的表,便能到的好心。
“王爺可要忍著些了。”說話時,王青璇的語氣里都帶著難掩的笑意。
這種能明正大欺負帝炆的時候可不多,一個月里也就那麼一兩次,可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
說著,不等帝炆有所反應,特意備的銀針便沒脊背。
盡管早有準備,但帝炆仍然忍不住僵直了子,眉頭也簇一團。
王青璇可管不了這麼多,手啪的一聲拍在帝炆的背上,“王爺可放松些,若是這銀針斷在里面,臣妾可沒法子取出來。”
王青璇雖說是孤,但自小養在宮里,算不上生慣養,但重的活計也怎麼做過,一雙手養的蔥白如玉。
若無骨的力道拍在背上,帝炆不到毫的痛,只是有些微微的,直接到心底,讓他只想將那作怪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狠狠的、。
“你便只管下針就是了。”帝炆眸晦暗,聲音染上了幾分喑啞,讓王青璇覺得莫名的危險。
沒在說話,只是扎針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等到將手中的銀針全部扎完,帝炆的背已經跟刺猬似的了,這個經百戰的男人額頭上也冒著細細的汗跡。
他抿著,雙目閉著,除了眉心微微皺起,便再沒任何表。
這幅樣子看的王青璇有些心虛,知道自己有法子讓他不疼,但偏生不想看他好過,誰讓他白天如此不知好歹的調、戲。
而竟然還沒出息的紅了臉頰。
王青璇的眼神四飄了飄,最終還是沒抵過心里的愧疚,快步走到中堂,尋了個帕子給帝炆了額上的汗。
只是帕子剛到帝炆,他就倏然睜開眼睛,深沉幽暗的眸子仿佛蘊藏著無盡的黑暗,只需一眼,便能將人溺死在其中。
手上的作一頓,王青璇隨即恢復如常。
帕子狠狠的摁在帝炆的額頭上,語氣中還著幾分惱怒,“王爺您可得知足,臣妾這好心幫王爺拭汗,王爺竟然還嚇唬臣妾,這可著實不地道。”
帝炆輕笑一聲,移開視線,“你也會怕?”
這個人昨晚說那番大逆不道的話時,可沒見有什麼怕的,現如今不過一個眼神便說怕了?
帝炆恐怕是腦子了才會相信這番說辭。
王青璇像是聽不出來帝炆話中明里暗里的嘲諷一般,將帕子隨手扔在桌上,“王爺可真是說話了,臣妾左右不過是個人,如何不會怕。”
若不怕,當時也不會簽下那喪、權辱國的約法三章。
兩人之間雖是利益關系,但總歸是不平等的。
將銀針盡數取下,王青璇藏寶貝似的將銀針仔細拭后收起來,一個眼神都不分給床上的人。
大約是真的疼的厲害,帝炆趴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起。
合上衫時,好似到了背上的傷口,惹得他眼神微變。
“王爺可是戰神,難不還怕疼啊。”王青璇將布包收好,轉正對上帝炆不悅的眼神。
知曉,這一定是不滿的放肆。
不過王青璇可不慣著他這些,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還出言挑釁。
帝炆來宮人幫他穿,視線落在王青璇的上停了片刻,才幽幽的開口,“本王左右不過是個人,如何不會怕。”
這話聽的王青璇耳朵一熱,一口氣哽在中,上不去,下不來,可把憋的不輕,最后只能噘冷哼一聲,表達的不滿。
看著王青璇這幅別扭模樣,帝炆突然覺得有些可,甚至想笑。
他見過的人甚多,但沒人如這般放肆,甚至不將他放在眼里。
可偏生他就是不想與計較。
斂了斂心神,帝炆揮退了下人,在王青璇的邊兒上尋了個位置坐下。
“明天你與本王一起去跟太后辭行。”
“讓臣妾去?”王青璇指了指自己,“太后想要看到的人恐怕并不是臣妾吧。”
王青璇說這話不過就是陳述事實罷了,但到了帝炆的耳中,突然就多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帝炆抬頭掃了一眼,見王青璇正低垂著頭,眼睫輕、,看不清臉上的表。
他下意識的想要手抬起那憐人的下頜,可剛到半空之中,就堪堪收住。
只見那位理應眼含淚滴自怨自憐的人,正瞪著一雙清明的眸子茫然的看著他,又看了看他半空中的手,似乎不明白他在剛要做什麼。
帝炆心頭突然涌出一陣煩悶,說話的聲音也冷了下來,“你只管去便是!想要見誰,與本王何干!”
說罷,帝炆就徑直的朝榻走去。
看著他這架勢,王青璇只能認命的嘆了口氣,今晚又要打地鋪了。
這府里上上下下都說獨得王爺寵,王爺先前政務繁忙,不常進后院,但只要進,必然是在的房間里留宿。
最近王爺閑暇的時間多了,更是天天往的院子里跑。
旁人直道他寵青王妃,但只有王青璇知道,這個人不過就是借著的名頭躲傅婉儀罷了。
傅婉儀畢竟是太后的人,帝炆打不得,罵不得,也不想招惹,只好禍水東引,將所有人嗯視線都集中到了王青璇的上。
這份獨寵,還真是不太想。
躺在地上,雖說鋪著一層厚厚的棉被,但到底不如床上舒服。
王青璇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幾回,還是睡不著。
歪頭朝床榻上看去,帝炆正閉著眼睛平躺著。
這人真是無趣,就連睡覺的姿勢都這麼中規中矩的,王青璇撇撇。
“王爺?”王青璇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突然了一聲。
四周一片靜謐,沒得到任何回應。
“還真睡著了呀。”王青璇著實有些無聊,坐起來,細細的打量著帝炆的眉眼,不得不說,這人長得好看,雖說臉上的疤實在是可怖,但仍然瑕不掩瑜。
“王妃若是實在睡不著,睡覺侍寢也不是不行。”帝炆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眼,一雙眸子里閃著幽幽的,霎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