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飛淺不僅有自的家在頂著,又有白家家主的高貴出,京城的各家千金小姐也不敢再有多餘的想法。
霖王府沒有複雜的人打擾,終於安穩了下來。
白家的其他房在幾番強勢的殺儆猴之後,終於安分了下來,不敢再造次。
白飛淺除了有時會陪著司徒霖一起理公務之外,大多時候都是司徒霖在忙活。
司徒霖也不舍得白飛淺太過辛苦。
時間也過得飛快,臨近過年,南姿菱讓人來請白飛淺去白家一趟。
白飛淺並不覺得與南姿菱還有什麽話可以說,自從上次白盈盈的事之後,們見著也是點頭而已,並沒有過多的流。
這次又讓過去,想要幹什麽?
白飛淺懷揣著幾分不安走進了南姿菱的房間。
房間裏,白章同也在。
南姿菱的侍胭脂抹著眼淚向白飛淺行了禮就退到了一旁。
“白老爺子,你們我過來,是有何事需要說嗎?”
白飛淺走到床頭邊上,抬眸看向床上的南姿菱,一段時日不見,南姿菱就變得瘦骨嶙峋了。
“您,是怎麽了?”
南姿菱淡淡扯了扯,“我知道我時日不多了,特意請你過來,是想向你說聲抱歉,上次盈盈的事,是我莽撞了,誤會了你,看在我一把老骨頭的麵上,不要記恨於我。”
“我這一輩子,兒子死了,心育人的孫子也跟著孫媳婦走了,就連唯一的曾孫也被害死了,我曾經把所有的疼都給了盈盈,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南姿菱說起這些事就無比的悲哀,枉是南國三朝的公主,卻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有些事甚至到死才看明白。
曾經那些在邊說著好話的不一定是好人,那些措辭不善的也許是真心為自己好的。
“淺兒,之前說你來曆不明,也是我口無遮攔了,原諒太好不好?”
“好,我不怪您了,您也有自己的苦衷與心酸不能為人道的。”白飛淺平靜地低頭看著南姿菱,作為大夫,看慣了生老病死,所以對待死,也並沒有多大的覺。
“好,這樣就算是死,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去見列祖列宗了。”南姿菱出消瘦的手,放在了白章同的手背上,“老頭子,我要先走了,你好好的活著,看著白家在淺兒的打理下重新走向昌盛。”
“我會的。”白章同抹著眼淚,他這一生已經活得夠長了,見證了太多生死,以為不會再流淚,可是當南姿菱說要走的時候,還是流淚了。
“太,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太爺爺的。”白飛淺把手放在南姿菱的手背上。
“好,好。”南姿菱緩緩閉上了眼睛。
南姿菱壽終正寢,年一百零五歲。
喪禮是由司徒霖一手辦的,但墓葬則早就由白章同選好了地點。
南國三朝的公主最終還是在秦國的白家落葉歸了。
不久,便是過年了。
今年司徒震霆提前舉辦了一個家宴,讓各家皇子帶著家眷一起進宮。
司徒霖與白飛淺隻帶了司徒呈瀟三兄妹進宮。
其他八個皇子不僅帶了正妻,也帶了侍妾,加上孩子就占滿了一個長桌。
司徒霖邊則有白飛淺與三兄妹,一張長桌也隻占了一半,顯得比較寬敞。
白飛淺打趣司徒霖,“你看你那些哥哥們,一張長桌都坐滿了,隻有你比較另類。”
“如果把三個兒子也帶上,這一張桌子不也滿了嗎?”司徒霖側眸微涼地瞥了眼白飛淺,“他們幾個妻子侍妾才生了那麽幾個孩子,而本王一個妻子同樣也有那麽多孩子,怎麽比較還是本王比較好。”
白飛淺:“……”
說的好有道理。
“霖王爺,你怎麽說怎麽有理。”
“這是事實,不用本王說。”
司徒霖與白飛淺小聲說著話,抬眸就看到司徒鈺領著幾位夫人走了進來。
白飛淺側眸細想了一下,自從那次被司徒鈺劫持,差點命喪石聽蘭之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司徒鈺。
聽司徒霖說,司徒鈺現在就是一個庶民,已經被下放到了農場去做苦力,平日的三餐必須靠自己的雙手才能掙來。
如今再看他,倒是比以前斂平和了許多,上也沒有了往日的戾氣與消極。
司徒鈺領著幾位夫人坐好之後,也沒有刻意去看誰。
畢竟他現在就是一介平民,得以進宮,還是因為司徒震霆開的家宴。
司徒震霆到了之後,看了司徒鈺一眼,並未過多停留,然後說了一些己話之後,就讓宮上了菜。
因為眼看就要過年了,大家也隻當是一次普通的家宴。
卻不知這次家宴也是司徒震霆為以後選太子做的一次試探。
司徒霖雖然沒有刻意去猜測,但多也覺得這次家宴有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家宴過後,司徒霖與白飛淺還有三兄妹走出宮宴廳。
司徒鈺走了過來,“白飛淺,我可以與你說幾句話嗎?”
司徒霖瞇眸深凝了司徒鈺一眼,“有什麽話是不能當著本王的麵說的?”
白飛淺咬看了司徒霖一眼,“你先等我一會兒。”
司徒鈺知道白飛淺這是答應了,走到一旁等著。
白飛淺走到離司徒鈺一米距離的地方停住,“你找我所為何事?”
“放心,自從上次劫持你之後,我就已經相信命運了,你是屬於司徒霖的,我一輩子都是可不可及的,所以,我不會再去打擾你了。”
司徒鈺苦笑,他曾為了白飛淺幹過許多如今看來就是愚不可及的蠢事,可終究事是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上次在監牢裏,我說了許多你的話,可是司徒霖那麽高傲的一個人卻依舊選擇相信你包容你,或許這是我一輩子也做不到的事,興許這就是我不及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輸了,徹底的輸了。”司徒鈺最後總結。
“隻是你自己在與司徒霖比而已,他從未與你去比較過,談不上輸與贏。”
白飛淺不知道司徒鈺是如何想的,隻知道,司徒霖與司徒鈺走的是兩條相反的路,隻是這兩條路早在一開始就注定了誰對誰錯。
黑白分明!
所以,司徒鈺能走到這一步,完全就是可以預見的。
白飛淺說的時間不長,很快就走回了司徒霖邊。
司徒鈺眷念的看著白飛淺的影,或許這是他最後一次用眷的心看了。
揮別了白飛淺以後,他要重新開始生活了。
腳踏實地地生活!
司徒霖淡瞥了眼司徒鈺,幽深的眸子微瞇,牽過白飛淺的手,與徑直鑽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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