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月抱著小盒回到房中,立刻將里面的糕點給掰開,果然看到里面的全部分都是罌粟花。
看來,這個羌無煙是要對下手了?
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控制嗎?
只不過,這個羌無煙到底跟元昭是什麼關系?
敵人還是盟友?
如果元昭是羌無煙這一邊的,打算跟蠻夷聯合一起將現在的皇上給趕下來的話,那羌無煙不就是誤傷了這個友軍嗎?
蘇凝月認為很有必要跟元昭解釋一下。
等到羌無煙好不容易離開,蘇凝月立刻找到元昭,一臉認真:“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講。”
元昭看著蘇凝月神神的樣子,態度冷淡:“說。”
“在這里不方便。”蘇凝月湊過來,手要拉元昭的胳膊。
元昭后退一步,眼中出一警惕。
蘇凝月的言行舉止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總是在不經意間手腳的,毫沒有男授不親的覺悟。
而蘇凝月習慣了現代的相方式,自然也認為這沒什麼。
一見元昭后退,反而對元昭的這種行為到不屑,有些無語:“我真的有話跟你講,小心隔墻有耳。”
元昭:……
兩人一前一后,很快到了元昭房中。
“說吧!”元昭坐定。
蘇凝月坐到元昭對面,小聲問道:“你跟羌無煙到底是……敵人?還是盟友?”
元昭眼神微變:“什麼意思?”
蘇凝月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認真道:“我說過,我跟你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這樣想的。”
“我在調查將軍府丟失的東西時,去了一趟公主府,發現府邸后院種著一種花。”蘇凝月說完,觀察元昭的表。
元昭淡淡:“烈花,我知道。”
蘇凝月瞪大了眼睛:“那你知道這個花的作用嗎?”
元昭瞇眼,示意繼續說下去。
“這種花結出來的果實,可以讓人麻痹,上癮,甚至是控制一個人的意志。”蘇凝月緩緩開口,表凝重。
“而今天,羌無煙送過來的糕點,正是用這種花制作而,似乎是要對我下手。”蘇凝月說完,長舒一口氣。
“所以,如果你跟是盟友關系,請轉告,勿傷友軍。”
說完,蘇凝月自行在桌上倒茶,仰頭喝干。
剛才說了這麼一長段的話,還有些口干舌燥的。
元昭:……
蘇凝月見元昭并沒有表態,皺眉:“你到底跟是不是盟友?”
元昭目尖銳,盯著蘇凝月,冷聲道:“你去公主府做什麼?”
蘇凝月被問的咯噔一下,有些吞吞吐吐:“我……就是去調查那個……將軍府的……”
“我說過,不要去調查。”元昭語氣冰冷了幾分,明顯帶著怒意。
蘇凝月知道,元昭是擔心暴,這樣會連累到他。
可是真的很需要這一千兩黃金。
“所以,你已經知道將軍府丟失的東西?”元昭問,那雙眼睛在看向這個人時更加的犀利。
看來,他還是小瞧了。
蘇凝月心中了然,竟然已經選擇元昭這一邊,自然就不能有所瞞,于是干脆道:“嗯,我知道,將軍令。”
將軍令三個字一出,元昭手一。
“知道的越多,越危險。”元昭提醒。
蘇凝月見元昭如此強,只好先答應。
“行,我知道了。”
從房中出來,蘇凝月心莫名的低落。畢竟是一千兩啊!就這麼沒了!一路沮喪的去了后廚旁邊修建的藥房。藥房打開,里面的中藥也已經熬煮的差不多。
再怎麼難,該干的事是一樣不能落下,不就是不讓查嗎,有的是機會。
蘇凝月嫻的將藥倒碗中,這才將紅苕里的布拿下來,“如果你愿意自己吃藥,我就松開你。”
畢竟已經關了這麼多天,蘇凝月于心不忍。
紅苕此刻恨不得將蘇凝月給生吞活剝了,但又不得不答應,心里更是恨的牙:“還不快松!”
蘇凝月被突然一聲給嚇到,這才松了綁。
紅苕得到自由,此刻看著旁邊的中藥,一口氣將其喝完:“現在可以走了嗎?”
蘇凝月點頭。
從藥房一出來,紅苕便立刻去了元昭屋門口告狀。
聲聲控訴,淚眼漣漣,和剛才跟蘇凝月豪橫時的臉完全不一樣。
“王爺……蘇凝月每日將我囚,強行往我里灌藥,本就是公報私仇,我本沒有迫害王爺的蠱毒。”
“請王爺一定要給紅苕討一個公道!”
“……”
蘇凝月從后院走過來,看到紅苕這一出,簡直是無語了。
這個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好心過去,笑著提醒:“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正是王爺讓我先替你解了蠱毒,才準許我替他把脈。”
這會兒哭訴,不就等于不遵從王爺的命令嗎?
還做出這般委屈模樣。
紅苕聽了蘇凝月這番話,臉上的眼淚戛然而止,有些懵。
好像確實如此……
可是……
紅苕思來想去,氣憤道:“王爺讓你替我解毒,卻沒讓你將我囚起來!強行灌藥。”
蘇凝月兩手一攤:“那還不是因為你不肯配合?我沒找王爺告狀就不錯了,你還哭訴?”
紅苕被懟的無話可說,那張原本就毀容的臉此刻更是不忍直視。
“我勸你還是別出現在王爺面前,趕遮上面紗,隨我一起試藥才最要。”蘇凝月淡淡開口,轉離開。
紅苕起,盯著蘇凝月的背影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
蘇凝月見府里并無什麼事,便決定出去逛逛,買點必需品回來。
畢竟,雖然嫁王府,元昭并沒有給歸置任何東西,還是得靠自己買。
只是沒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蘇含蕊跟蘇長寧。
們二人后都帶著丫鬟跟侍從,排場大的很。
雙雙見面,蘇凝月形單影只,顯得寥落許多。
“喲!這不是王妃嗎?怎麼一個人出來?邊連個丫鬟都沒帶?也不嫌寒酸?”蘇含蕊張口便是一頓赤果果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