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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個民國位面》 第四百六十四章:張2哥的仙界夢

人生。

夢如路長。

看那風霜,風霜留面上。

時間來到六月。

北海的叛一直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尤其是當東拼西湊,好不容易從皇朝供奉,武道圣地,還有儒家部各調了一名天仙大能,二次前往北海平叛,卻在半路被佛門擊潰后,北海局勢徹底糜爛。

先是各州郡宣布獨立。

再是尊佛門為國教,建立新朝。

前后不過半個月,一統天下一百八十年的大璃,便邁了分崩離析的第一步。

隨著清風。

二次兵敗的消息傳向南方。

這一敗。

也讓世人明白,大璃朝外強中干,沒有璃皇坐鎮的大璃,是不足以為共主的。

一時間天下暗流涌

皇室中。

幾位皇子與其黨羽爭權奪利。

皇室外。

各地方的鎮守大將,州府長,一個個也是心思各異。

張恒這邊還想著,幾名皇子與儒、武、妖、魔四家,會不會繼續向北海增兵時。

由天魔教與魔妃支持的大皇子,率先奔赴西部部州,公然稱帝。

其后。

由武道家族支持的二皇子,于嶺南部州稱帝。

妖族支持的三皇子,于東海之濱稱帝。

儒家支持的四皇子,于中州之南稱帝。

一瞬間。

四帝橫空,各組朝廷,每個都說自己是正統。

至于北海之前的叛

一時間,好似千萬年前的事,再也沒人去關注了。

“去年的今天,天下還是一片安寧。”

“這才多久,天下的格局就了這樣,前兩天,崔州牧我們這些郡守前去州城開會,詢問了我們的意思。”

“我倒是沒說什麼,可聽崔州牧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準備擁兵自重,誰也不支持,打算先看看風聲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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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山上。

張二哥穿袍,腳踏靴,邊帶著幾個文吏隨從,一臉憂愁的坐在張恒邊。

張恒態度淡然。

大璃本就建立在璃皇的強大之下。

璃朝能統一天下,不是因為將相輩出,謀士如雨。

更不是國富民強,六世之余烈。

大璃的強。

只強在一人,一人的天下不敢不從的那種。

去掉璃皇之后,大璃本質上與曾經存在的過的魯國,陳國,燕國沒有任何區別。

今日之危,其實早就注定。

“大璃就像一座空中花園。”

“它存在于高空,完全是由有一名為璃皇的支柱在支撐。”

“我見證過很多興亡。”

“也明白一個道理,由一人塑造的輝煌,也必將因這個人的離去而終止。”

“璃皇還是太急。”

“打天下難,守天下也難。”

“他最大的錯誤在于,沒有在離開前徹底碾碎佛道兩家,順便將那些世家大族一同抹去。”

“如此便造了因一人而興,也必將因一人而滅的注定局面,皇室中,沒有第二個璃皇,那些因聯姻而誕生的皇子們,也因為自母族的原因,很難被其他勢力所接納。”

“有人說,璃皇興儒武,滅佛道,是個手段酷烈的兇人。”

“可要我說,他還是不夠狠,同樣,也將自己看得太高,以為天下沒有自己做不的事,實際上,人心多變,今天說你好的人,明天不見得還會這麼說。”

張恒一邊說著。

手上的茶也煮好了,倒兩杯,一杯給自己,一杯給二哥:“請茶,請。”

茶雖好。

張二哥卻喝不出滋味來。

因為他不是張恒,山野閑人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

他是安定府的張知府。

治下有千萬黎民,如今大將起,他就算不為自己謀劃,總得為這千萬百姓算計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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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可有二日,國不可有二主。”

“四位登基稱帝的皇子,打起來是早晚的事。”

“你說,我應該支持誰,誰有希再次一統,還是說,你覺得佛道兩家能事,未來的大璃界,會像統一前一樣,再次化為百國爭霸,各不相干的局面?”

張二哥如今份高了。

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捕快,低語道:“我聽說,佛道兩家可能要聯手,劃分南北,各自扶持傀儡王朝,像曾經的宗門時代一樣,自己躲在幕后,供奉,抬頭而道,低頭而弄眾生。”

張恒想了想。

時代總是在變,宗門時代時,宗門至上。

所謂的王朝,不過是宗門選定的牧羊人,為其搜刮天下,穩定一方的傀儡。

而現在。

應該算是王朝時代。

各大宗門不是退,就是化為王朝爪牙。

兩兩相比。

各時代有各時代的特,難說哪種更好。

因為對百姓而言,你磕頭喊萬歲就行了,反正都是命令與征服,剝削與被被剝削,難不你還想當主人啊。

“就目前來看。”

“儒,武,道,佛,妖,魔,六家共分天下的幾率最大。”

“除非,再出一個璃皇那樣的人,憑一己之力將所有人打服,將整天天下強行在一起。”

“只是這很難,而且只是針對眼下來說,誰能保證璃皇就一定敗了,而今天這一切,就不能是陷阱。”

“再者說,就算敗了,誰又能說,他不會在徹底敗亡,被天意吞噬前,再給人間來上那麼一下,要知道璃皇的境界,絕對在天仙之上,管你佛道,還是儒武,那些所謂的天仙巨頭,依我看,沒人能在璃皇手中抗一下。”

張恒實話實說:“天下間,應該還會有一段時間的僵持,除了四位皇子會相互攻伐外,佛道兩家,都會彼此克制,不會毫無保留的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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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

張二哥想了想,好似還真是那麼回事。

哪怕是佛門,占據了北海之地,也沒有急著揮兵南下,而是選擇觀

“風雨前的寧靜啊。”

張二哥嘆一聲,再道:“不過有傳言說,涅槃后的天佛宗,跟以前有些不同了,戾氣重的很。”

聽到這話。

張恒皺眉:“佛魔本就難分,當年天佛僧涅槃,如今重生而歸,他死后去了哪,又從何歸,很難說。”

“還有一點,我雖是修道出,卻也讀過幾本佛經,只是不求甚解。”

“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哪怕在我這種半吊子看來,這也是毀佛滅經之言,此話的魔,還在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之上,天佛宗以此為口號,換僧,號稱要殺伐救世,這種佛門”

后面的話張恒沒說。

二哥卻聽了出來,臉一變:“你懷疑,歸來的天佛僧不是佛,而是魔?”

張恒不敢如此肯定。

但是從口號上來看,此時的天佛宗,確實比天魔宗的魔還要大。

天魔宗的宗旨是:自我,求仙,進,求結果不求過程。

極端是極端了點。

以自我為中心,利益至上,不在乎世俗眼與手段。

可也沒到殺生即護生的地步。

要是殺生就是護生。

豈不是殺人無罪,反而有功德。

這哪是佛門,分明是佛敵。

“對了。”

說了下佛門的事。

張恒又想到了張大哥:“最近有大哥的消息沒,他跑哪去了。”

“沒有。”

二哥猜測道:“走時他說要去探索境,算算時間,探索境眼下也該回來了,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說,大哥又跟道門聯系上了?”

張恒也說不好。

從陣營來說,張大哥算是道門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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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個叛徒,是因為道門部勢力傾軋,天命道人這一脈到打后才有的無奈之舉。

張恒之前就覺得。

天命道人雖然在道門排名不高,屬于第三號人

可他野心很大,而且善于謀畫。

如今天下有變,漲了行市也說得過去。

同樣。

大哥是天命道人的徒弟。

天命道人要是復起,他這所謂的道門叛徒,分分鐘就能變道門英豪。

畢竟,仇寇還是英雄。

也就上面一努的事,這一點他太懂了。

轉眼間。

風花雪月又是三年。

順州一切安穩,只是相比前幾年,糧價漲了兩,兵與丹藥漲了三

順帶著。

以前的大璃,是不允許有佛道兩家傳教的。

如今大初顯,也就沒人在乎這個規矩了,各個部州間,多了不云游道人,一些毀滅于王朝鐵騎下的道觀,佛寺,也慢慢開始了重建與休整。

張恒的印象中。

以前的府榜文下,總有這樣的警示標語:‘接濟佛道者,杖五十,流三千里。’

不知何時起。

這樣的標語已經不見了,就好似從未張過。

另外。

陸笙閉關多年,效果不好。

想要融合百家學,創造一門屬于自己的功法,可一直沒能創出來,至今只有個雛形。

思前想后。

準備出去走走,第一站是當年璃皇悟道過的云武山,第二站據說想去北海看看。

張恒沒有阻攔。

相反,還讓陸笙帶上了小老虎。

畢竟。

小老虎也長大了一些,真仙境的修為,說低也不算低了,該去外面見見世面,總不能整天待在家里,咬他的腳玩吧。

多不像話。

“四叔,您多保重。”

陸笙一勁裝,上背個竹簍。

小老虎趴在竹簍的邊緣上,不舍的揮舞著小爪子,一起向張恒告別:“張恒,我們去歷練了哦。”

張恒輕輕揮手,沒有任何不舍。

他比不得那些大神通者,能一念照萬千世界。

可只在中千界下。

以他的飛仙和空間神通來說,去哪都是一步之遙。

再加上二人上,有他打下的空間烙印,云武山也好,北海也罷,說距離,在他眼中跟山腳下的虎王鎮沒什麼兩樣,都在眼皮底下,想來出不了什麼子。

“孩子們都長大了。”

著陸笙背著竹筐下山的背影。

張二哥站在一旁,臉上滿是不舍。

聽到長大。

張恒又想到了大哥的兒子張落,疑問道:“二哥,張落現在怎麼樣了。”

“張落呀。”

二哥有些臉黑,悶聲道:“已經六歲了,不過這孩子我看著”

語氣微頓,組織下語言:“好像有點呆。”

“呆?”

張恒愣了下。

“是啊。”

二哥實話實說:“啟蒙學堂半個月,老師教了八十個字,我考考他,結果有一半還不認得。”

“而且領悟能力比較差,一些典故之類的,聽完就完了,其他的一問三不知。”

“我也問了其他孩子,天馬行空,都有自己的想法,就他沒有,臉比較茫然。”

張恒也是無言。

十五天,八十個字,每天認五六個字。

多嗎?

不多吧,記得他上小學那會,每天要學七八個字。

除了死記背。

領悟力也不行。

這就比較難搞了。

雕英雄傳中,郭靖看似愚笨,實則悟超凡。

一套降龍十八掌,看洪七公打一遍就能學個七七八八,這才是他未來能為俠之大者的關鍵所在。

領悟力要是不行的話。

儒,武,佛,道。

基本沒有行的,換個意思就是:‘資質太差,不適合修行。’

“去將張落來,我問問他。”

張恒下心思,向邊的小妖吩咐道。

“是,老爺。”

小妖化風而去,轉眼沒有蹤影。

片刻后。

妖風歸來。

帶來的不只是張落,還有嫂嫂柳氏。

“二叔。”

“四,四叔”

看著張恒和張二哥。

柳氏將孩子護在邊,一臉的忐忑。

“都是自家人,莫怕。”

張恒揮揮手。

下一秒,柳氏直接出現在風亭,一臉無措的看著周圍。

這幅樣子,張恒的語氣越發和,輕聲道:“嫂嫂,我聽二哥說,張落的學業不是很順利?”

聞聲。

柳氏臉瞬間變得雪白,磕磕的說道:“孩子比較貪玩,會,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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