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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姐鍛鍊成拳法八級》 第94章 朝堂之爭

第94章 朝堂之爭

黃州瘟疫得到了及時控制,又有特效藥,許多瀕死的百姓都被救活了。大災之下黃州軍民還能搶收秋糧,挽回了不損失。更有開明紳士主發起募捐,短短幾天捐銀十萬餘兩,帶相鄰村鎮出錢出力,整個黃州都掀起了同舟共濟的熱

黃州巡杜大人宣佈,府將會立善堂和紡織作坊,用以安置無家可歸的婦孺。善堂更會立下碑文,將大力捐獻者的名字刻在上面,萬民敬仰。

消息傳開,萬民稱頌。捐獻的銀子每天水一樣流進流出,換糧食和冬等賑災資,僱傭民力修繕房屋。

在魚兒立起了一座湖公主的雕像,雖然不怎麼像,但公主還是很得意。

“佞臣,這個雕像是不是差點兒意思?”湖公主舉著錘,擺了個一模一樣的姿勢,“你幫他們修一修。”

“這個我可沒幹過。”

“你照著我來弄!快點兒!”

陸子清化大螳螂,雙刀一揮,伐祟角的威力太大了,湖公主的雕像頭從脖子上飛了起來碎了渣……

“你是不是想死!”

“對不住對不住!”陸子清趕找了一塊從妖窟的壁上鑿下來的夜玉,換了兩把普通的刀,細細地打磨,頭髮都雕出來了。

把頭雕鑲到石像肩膀上,這可以了吧?晚上還會發呢。

公主很滿意,給本宮把手也換這種夜玉的,這才玉手。這樣給石像披上斗篷,上木頭做的昊天錘,本宮真是栩栩如生……

一封奏摺卻在此時呈上了大周天子的案頭。

史風聞奏事:“魚山縣令應對不利,致使鄉民造反,瘟疫蔓延至黃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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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州府趁機斂財,騙捐銀兩數萬。”

“湖公主欺行霸市,爲貪杜玉峰撐腰。且招搖過街,舉止輕佻,有失皇家威儀。據查,騙捐一事都是以公主的名義。”

“上百鄉紳以捐錢爲名,實爲求朝廷賜匾。黃州府未奏先決,據說也是有公主的首肯。”

“湖公主命鄉民爲其建立生祠,實乃荒唐可笑!”

這件事很快在朝堂上發酵了,各派員義正詞嚴,相互指責。

太師派員破口大罵:“瘟疫橫行,黃州府能這麼快控制,公主殿下功不可沒!太師才幾日不在朝中,怎麼老聽見蝲蝲蛄喚!”

“指責公主舉止輕佻,真乃荒唐,公主舉止何輕佻?說來聽聽啊?”

“公主遊街,命萬民跪拜,又與隨從附耳私語,已是過於親。然後又私下掀,猛踹隨從的……實在是不堪描述!”

“請問公主跟隨從說了些什麼?”

“好像是想要減免災縣的賦稅,實乃僭越!”

“那請問,伱又是如何聽到公主與人附耳私語?”

“自有百姓得知。”

“黃州災沒聽說你們關心,爲何公主的一言一行你們這麼在意啊?”

“殿下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家的威儀!”

“籲——!”

朝堂上一片轟然,很快炮火引向各地賑災不利,各派員互揭老底。若陸子清朝堂,定會驚訝地發現今天的朝議堪比德雲社封箱相聲大會現場。

直到大周天子後的帷幕裡傳來一聲清脆的雲板聲,有太監高聲唱道:“皇貴妃駕到!”

一起安靜下來。

而出:“今日廷議,怕是娘娘在場於理不合吧?”

一大羣員齊聲道:“臣等請娘娘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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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就跟沒聽見一樣,於屏風後面挖起耳朵。等朝堂安靜下來,皇貴妃的指尖對著朝堂,櫻脣對著指尖,長長地吹了口氣,彷彿在說,你們不過就是本宮的耳屎罷了。

都聽到了這道吹手指聲。

太師派員氣勢大振,其他員倍辱。

皇貴妃慵懶問道:“哪位大人說湖公主招搖過街,欺行霸市?”

一位而出:“是微臣。”

“那菜市場和糧店是你們家開的?”

“自然不是。”

“不是有黃州巡去管,你是黃州府通判啊還是司市令啊?平準署(管理市場價格的員)都死哪去了?”

“臣是史,風聞奏事是臣的本分。”史不卑不

大司農一臉吃屎的表瞪了史一眼,因爲平準署和司市令都隸屬於大司農管轄。

皇貴妃又問:“本宮聽著,公主跟牽馬的僕役說了什麼,你們好像都十分清楚的。以後本宮想知道公主做了什麼,是不是問衆卿家比較方便?”

所有的員一起施禮:“臣等不敢。”

史糾正道:“公主當時騎的並不是馬,是一匹老麒麟。微臣奏說此事,只是覺得事關天家面……”

“別這樣,的天家面。”皇貴妃打斷道,“本宮其實就是想知道,那個跟公主過從甚的小廝相貌如何?是英武非凡呢,還是溫潤如玉呢?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呢?”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答不出。

史臉紅:“奏報未寫,臣不知。”

“難不奏報只寫了公主失儀?你們指責公主跟人耳鬢廝磨,是這個意思吧?連對方的相貌都不知道?”皇貴妃的語氣十分驚訝,哎呀呀,抓不知道男的啥樣,有你們這麼告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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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覷,男人的邏輯和人的邏輯正面鋒,百完敗。

史咬牙撐:“臣不敢!只是自百姓口中所收集到的公主言行,已是十分詳細了。百姓自然無從得知那男子的姓名,至於相貌,這不重要。”

皇貴妃道:“本宮覺得很重要。倒是史擇婿,應當不以貌取,德,比較重要。”

一陣強憋著的笑聲。皇貴妃太彪悍了,故意把“德行”說“德”,史還無法發作。

大周天子拿著另一份奏摺,悶頭了一句:“朕覺得,其實湖當街喊的這些話好的,對控制災、安民怨有雷厲風行之效。可圈可點,頗有雄風。”

“哦?”有太監將奏摺拿給後面的皇貴妃,皇貴妃輕啓櫻脣,念道,“本宮絕不會置百姓安危於不顧……陛下,這說得多好啊,本宮,本宮,深!”

“佞臣斥責公主失儀,戴王冠必承其重,不得低頭?”皇貴妃化嚶嚶怪,“陛下,這不是佞臣,這是千古良臣啊!”

大周天子一唱一和地點起頭:“朕也覺得,此言堪稱言典範。至於騙捐什麼的,這太扯了,總不能黃州府把募捐的銀兩退回去,再找人補上吧?”

“哪補去?本宮可沒錢,自然是誰說騙捐,誰來補上。”皇貴妃跟話家常一樣唸叨著,“黃州府募集了十萬兩賑災銀子,鬧著玩呢?聖上允了,黃州府自然就不是騙捐。聖上不允,那纔是失信於百姓,天家面無存。”

一片寂靜,這場由天子和皇貴妃共同上演的雙簧境界太高了,招架不起。

史快要炸了,再說下去職就要被人取代了。那個跟公主耳鬢廝磨的小廝,都被說典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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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手摘下帽子,託冠大聲道,“臣的冠可以掉!臣的頭顱也可以掉!但是如今黃州竟到了百姓對公主頂禮拜的程度,而太子在民間毫無威,臣以爲,不妥——!”

圖窮匕見,這纔是今日真正的目的。

頓時滿朝譁然。

天子健在,太子派員要求提高太子在民間的威,想幹什麼?爲改朝換代做準備?

沒有天子的首肯,太子開府建牙之後也只能低調行事,不敢在民間有半分威,否則就會有謀朝篡位的嫌疑。扶植太子的事原本也不急,畢竟當今天子春秋鼎盛。但是忽然間天下大,湖公主又那麼高調,第一次下山就辦大事,太子派員自然就有點兒接不了。

大周天子“嗯”了一聲,似乎接史的諫言,在仔細考慮。

如果公主可以毫無忌諱地在民間大展拳腳,威加宇,太子卻被得那麼低,似乎是不太合適。百今天想要爭的,就是這麼回事,太子乃是國之儲君,在民間威還不如公主,像話嗎?或許是應該給他一些權力的時候了。

史見目的已經達到,是時候退一步了,於是進一步進言:“公主年,言行稍有不慎,也是常。公主在黃州賑災中的功績,微臣同樣肯定。只是黃州府有意蠱,安排百姓大搞排場,一味的阿諛奉承,其心可誅!”

退一步,肯定公主的功績。公主飄了,但這是由於黃州巡阿諛逢迎,公主只是犯了年輕的錯而已。把罪名推給太師派,完

吏部侍郎卓大人跳出來得比禮部員還快:“臣有異議!”

“卿家請講。”

“自古未有公主賑災!湖公主恰逢其會,黃州府沒有可供參考的儀典!當時黃州巡杜玉峰已經鏖戰多日,本無暇顧及微末枝節,百姓又怎麼能搞清參拜公主的禮節?因此本認爲,黃州府所發生的一切都有可原。”

“嗯。”大周天子覺得差不多了,大家各退一步吧。

皇貴妃看著奏報,忽然抓住了這個話頭:“百姓是怎麼喊的?怎麼就於理不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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