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計劃之後,所有人都開始忙碌起來。
之前趕路的時候為了低調,皇上穿著再普通不過的服,可既然決定要以皇上的名義攻城,那必須要讓皇上穿上龍袍,才能震懾那些人。
還有顧昭雪口中說的那些東西……
到後半夜的時候,京郊西北方傳來一陣突兀的馬蹄聲,馬蹄聲由遠及近,卻正是從北境趕回來的蔣懷民,他的邊還帶著薑念。
“二弟!”蔣懷民一看到陸沉淵,便趕上前。
陸沉淵帶著蔣懷民去見了定遠侯陸祁玉,同為軍中統帥,陸祁玉在蔣懷民的心中是不可超越的神話,也是他這一輩子為之鬥的目標。
兩人相談甚歡,若不是夜太深了,明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恐怕他們真的會聊一整夜。
至於皇上,他已經因為劇毒虧損的太嚴重,本就命不久矣,加上這兩天一直趕路,所以早就睡下來,蔣懷民也就沒有拜見他。
和陸祁玉聊完了之後,蔣懷民和陸沉淵私底下談話,他從袖中拿出一本冊子,到陸沉淵的手中:
“這是薑念給我的,說是薑老頭去世之前拚著一口氣寫下來,給保命用的。”
“即是如此,怎麽這麽爽快就給了你?”陸沉淵接過冊子,很是好奇。
“這段時間在北境,又打了幾場不大不小的仗。北狄的穆爾翰掌權之後,朝堂分裂,矛盾衝突,他不知道聽信了誰的建議,想轉移國矛盾,便發了對外戰爭,首當其衝地就是北境。但北狄全盛時期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現在?”蔣懷民把最近的況簡單地解釋了一遍,“不過雖說贏是贏了,但北狄人狡詐,好幾次設下埋伏陷阱,針對薑念,試圖以此來威脅我。我救了薑念好幾次,大概覺得我可靠,便把冊子給我了。”
陸沉淵隨意翻了翻冊子,歎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朝中還有這麽多人,竟然都是飛羽衛的走狗。”
“東西給你了,能否一舉事,就看明天了。”蔣懷民說道。
夜如水,安然靜謐。
可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那黑漆漆的夜空,仿佛在醞釀一場巨大的狂風暴雨,驚濤駭浪。
一夜過去,天邊剛剛破曉,京城外就開始熱鬧起來。
皇宮裏,務府的人忙的腳不沾地,朝臣全都換上了最正式的朝服,六部中的禮部更是焦頭爛額,因為今天是新帝登基的日子。
昌邑郡王在幾天前就已經搬到了皇宮裏,他命人將皇上之前住過的寢宮全部徹底打掃一遍,將裏麵的所有東西都換了新的,從此以後他才是這裏的主人。
苦心孤詣將近二十年,他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野心。
他馬上就要登基了,可是皇上還沒有出現,他有理由相信皇上是真的被雲陵害死了,否則不可能這麽久都一聲不吭,任由他掌控朝中大部分勢力。
今天之後,他就是宸國的帝王,就是這萬裏山河的主宰。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就連皇後也做著夢,已經和昌邑郡王說好了,等他登基之後,便找個理由假死,然後換個份被接進宮。到時候,仍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有太監過來通知莫玉檀,說是吉時快到了,讓莫玉檀換好服準備去朝堂上,接朝臣的參拜。
與此同時,京城的南城門口,黑地數十萬軍隊兵臨城下。
這數十萬軍隊的中間,有一副十分顯眼的明黃儀仗,正中間的那個人一龍袍,頭戴金冠,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的份。
守在城樓上的士兵們紛紛奔走相告,稟報給自己的上峰,不多時,整個南城門的守軍都知道,皇上並沒有死,而是帶著軍隊回來了。
蔣懷民一戎裝坐在馬上,運足了力朝著城樓上喊道:
“吾乃北境軍統領蔣懷民,攜北境軍三十萬將士,護送吾皇回京!”
此話一出,原本還將信將疑的守城士兵們這下徹底相信了,可是就在他們猶豫著要不要打開城門放皇上進來的時候,那些躁不安的人就已經被他們的上峰殺死。
“先帝已經駕崩,城下那人定然是冒充的!你們難道忘了逆賊雲陵冒充八皇子,利用鎮南軍鬧事的事嗎?此番定然也是逆賊心懷不軌,哄騙蔣大將軍和北境軍!傳我命令,死守城門,誰都不許開!”那巡防營的首領開口說著。
這一招殺儆猴,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再加上有雲陵假扮八皇子的事在先,之前那些躁地人都慢慢沉寂下來,也就相信了自家上峰的話。
陸祁玉和蔣懷民分別帶著陸家軍和北境軍推進,陸沉淵和君無憂以及暗衛們寸步不離地跟在皇上的邊,保護著他的安全,錢進和錢明自然是負責保護顧昭雪的。
到了距離城門已經相對比較近的距離,城樓上出現了很多弓箭手,每個人都拉弓箭,做足了準備,隻要城樓下的人再前進一步,就會被篩子。
城樓上的人以為這樣就能讓北境軍退卻,可沒想到,北境軍的確不再往前,卻轉而拿出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看不清到底是什麽。
北境軍的將士們把後麵的投石機運到最前方,然後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放在投石機上,守城的士兵們以為那黑乎乎的東西就是特殊的石頭。
下一刻,便看到北境軍將士點燃火把,又點燃了黑乎乎的東西,然後用投石機發,那黑乎乎的東西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弧度,正好落在了城門前。
然後砰地一聲,那高六丈、寬三丈的巨大城門被被炸地搖搖墜。
但投石機還沒有停,接二連三的炸直接把城門給炸開了,而之前守城的士兵以為他們不開門,外麵的人就沒辦法進來,所以他們所有人都在城樓上待命。
而現在,城門倒下,北境軍將士在蔣懷民的命令下,直接往裏衝,後麵的人跟上,呼啦啦一大片很快就進了城。
守城的將士還想過來圍堵,可是他們還沒走近,就又看到了那黑乎乎的東西。
砰地一聲,將他們麵前的地麵炸出了一個足足有三四平米的大坑,這一下,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們沒見過這種東西,不知道是什麽,可是他們知道這東西很危險,連青石板的地麵都能炸出這麽大的坑,更何況他們這些之軀呢?
沒錯,這些黑乎乎的東西就是火藥,是顧昭雪當初為了炸毀堤壩,找了幾個道士從煉丹方子裏琢磨出來的,當時為了以防萬一,多做了很多,在北上的時候也吩咐錢進都帶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
李弱水穿书了,系统要她攻略那个温柔贴心、笑如春风的男配路之遥。她做好了准备正要开始演戏时,猝不及防被这位温柔男配用剑指着。李弱水:?他慢慢凑近,唇角带笑、语气兴奋:你是如何知晓我名字的?看着他袍角的血,她觉得有必要再评估一下温柔的定义。*攻略的第一天,李弱水在思考怎么活下去。攻略的第二天,发现他其实是个疯批,继续思考怎么活下去。攻略的第三天,发现他是个身体敏[gǎn]的疯批,好像活下去也不难。……攻略不知道多少天,她被抓了,原以为还要靠自己,却看到他踏过血色伫立身前,兴奋到颤唞的手抚上她的侧脸。“他们都死了,再没有人能伤你了。”*路之遥的母亲一生以爱为食,如疯似癫,原以为自己与她不同,后来才发现他错了。爱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无法忍受过去的无味。他止不住自己的贪念,只好俯身祈求。“我爱你,你可以再多爱我一点吗?”
成親當日,蘇珍珍喜轎未下就被休妻換人,由表姐替嫁,理由竟是她命格克夫! 娘家嫌她是麻煩,轉頭就要將她嫁給村裏的癡傻鰥夫。 蘇珍珍一哭二鬧三上吊,再醒來就變了個人,竟乖乖嫁了! 都說蘇珍珍是認命了,誰知之後的蘇珍珍令人大跌眼鏡。 繼母續弦不好當?蘇珍珍挽起袖子,孩子丈夫一手抓,賺錢養娃不耽誤。 日子淒慘不好過?藥圃空間在手,買田置地,小小棄婦二嫁後,反成了富甲一方的大財主。 極品親戚急了,拖兒帶女上門打秋風,蘇珍珍冷笑,不想死就趕緊滾! 數年後,癡傻鰥夫搖身一變,竟成了當今聖上的親皇叔,三個崽崽個個都是金疙瘩。 眾人吃瓜,什麽情況? 事情還沒完,蘇珍珍揮金如土在京都大殺四方之時,親娘卻找上門來? 蘇珍珍:「……」她親娘不早死了嗎,面前的這位貴婦人又是哪位。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