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個人你一個人過來,保釋不了,領導下了死命令,
這個人是老油條,得讓你們橫山村全村的人來保釋他。”捕快說道。
面前的捕快堅決不放人,張二柱頓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捕快,要不要這樣啊,你這樣關著他們有意思嘛?”張二柱無奈的說道。
這要是真讓全村的人過來,豈不是要讓表叔丟死個人啊。
“不好意思,上面的命令就是這樣的,這次掃黃要掃出力度,掃出典型出來,他們就是典型。”捕快說道。
“捕快,你這樣關著他們是不合規矩的,他們并沒有犯罪,你們不可以這麼一直的關著他們的。”張二柱說道。
治安拘留最多七天,七天之后就要無條件放人。
張二柱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是這些法律常識還是知道的。
“那你就自己考慮吧,反正這些人今天再沒有人來帶走他們,
明天開始就游大街,游街三日,然后放走。”捕快說道。
“什麼,游街?”張旺一聽,頓時間傻了眼兒了,這可丟人丟大了啊。
剩下的幾個老婆不愿來領人的家伙也嚇得懵了,這可不是在村子里丟人了。
在整個鎮子上都讓大家伙兒們知道自己干了啥事兒,這不是丟人丟到天上去了麼。
“我要打電話給我老婆,我要讓救我。”幾個家伙無奈的說道。
“表叔啊,這下我幫不了你了,看來還真的要全村的人來保釋你了,
不然游街的話,那臉兒丟的更大啊。”張二柱說道。
“哎喲我的媽呀,我咋就攤上了這事兒了呢,我招誰惹誰了我,要這麼對我。”
張旺哭喪著臉兒說道。
“不好意思哈,這都是領導下的命令,我們小派出所呢,
只是奉命行事,貫徹落實,小子,你考慮好了沒有啊?”捕快對著張二柱說道。
“這領導真的是太狠了,人呢,我要單獨找談談。”
此刻的張二柱說道,表示要找這個領導說事兒。
“你要找我是麼?”這時候一聲聲音,如同風吹過風鈴一般的清脆好聽。
張二柱回頭一看,一個長發飄飄的。
帶著幾分的韻味,穿著一碎花連,材妙曼,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的材很好,一雙大長踩著一雙高跟涼鞋,打扮時髦。
脖子上掛著一串潔白的珍珠項鏈,使得這張二柱不由得看愣了眼兒。
“你是領導?”張二柱不敢相信這漂亮的大姑娘居然是領導。
“我是杏花鎮剛上任的領導,李詩畫,有什麼問題?”領導瞪著一雙目,看著面前的張二柱。
這李詩畫人如其名,風韻如詩,貌如畫。
比起李小潔,多了一份的風韻,比起林彩蝶,了一份冰山般的冷意。
這倒是讓張二柱看的了神了。
“沒,沒問題,只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領導。”張二柱笑著說道。
李詩畫看了看自己的這子,說道:“這有什麼,今天是休息日,我沒穿制服罷了。”
“那個.……領導,關于這次掃黃的行,我覺得有點太侵犯人權了,
作為杏花鎮下橫山村的村民,我斗膽提點意見,不知.……”張二柱說道。
“你小子放肆,居然敢和領導提條件。”一邊的捕快對著張二柱不滿的說道。
“不用,我既然來這個小鎮當父母,當然要聽取民意,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我也可以采納,進來說吧。”李詩畫說道,帶著張二柱來到了派出所一個辦公室。
關上了門,張二柱連忙便是笑嘻嘻的奉上了一萬塊錢,遞給了李詩畫。
在縣城學的那點腹黑的社會手段,張二柱知道了有些時候拿錢賄賂是有用的。
這可都是表叔教自己的世之道,雖然自己第一次行賄,有點生疏,但是這錢可是真金白銀。
“你干什麼?”李詩畫問道。
“呵呵,這些錢,麻煩領導你高抬貴手,放了我的表叔,
他一個人很可憐的,無兒無無老婆,腦子有時候還不正常,
他這樣的人,想驗一下一日夫妻的覺,我想也是有可原哈。”張二柱傻笑著說道。
“放屁。”李詩畫一聲斥,站了起。
“小鎮上的不良風氣,就是因為這幫臭男人給帶起來的,
這些洗頭發招待所,屢不止,就是因為他們,我作為領導,這次要是給你開這個例外,那我還掃什麼黃,
我李詩畫來,可不是做做樣子的。”李詩畫說道,將錢推了回去。
“錢你拿走,人也給我走,要是你再敢廢話,我就讓捕快抓你,告你行賄。”李詩畫說道。
“啊……這樣啊。”此刻的張二柱傻了眼。
完了,這次到了場上的一清流了,這表叔總和自己說,十個員九個貪,還有一個是巨貪。
只要花錢,沒有啥事兒擺平不了的,現在好了,上了一個正兒八經要給鎮子做點實在事兒的好。
“要保人,必須要全村的人都過來,回去把你。”李詩畫說道。
“那……領導,既然錢不收,那我這樣吧,給你點藥丸,這可不算行賄吧?”
張二柱笑著說道,從這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里面放著自己煉制的玉丸。
“你給我藥丸干什麼?”李詩畫看著張二柱,不屑的說道。
心里想著這家伙是不是腦子有病,自己錢都不要,他還想要這幾顆泥丸子來賄賂自己?
“呵呵,領導,因為你有病哈。”張二柱笑嘻嘻的說道。
“你才有病呢,你干嘛罵人,吃了豹子膽了?”李詩畫氣的花容失。
這臭小子居然還對自己這個領導出言不遜,簡直是膽大包天。
“領導,你是真的有病,我看出來了,你的人中明顯的有暗黃,雖然你用了很厚的底掩蓋,
但是我還是能看的出來,那是虛的表現,你每天晚上都會出汗盜汗,心神不寧,
而且還會頭暈氣短,我說的沒錯吧?”張二柱對著李詩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