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差點把那個孩兒忘了。”
剛走沒幾步,江歌才突然想起來那天救的孩兒,好像戴思雨來著,這孩兒也不容易,剛出魔窟又狼窩,如今不知道被黑手坤安置在哪兒?
“怎麼了,江哥?”劉松文看著江歌神以為出了什麼事,神這麼嚴肅。
“那天我在飯館救了一個我們國家的孩兒,被詐騙犯騙過來的,還在多寶閣手上。”
江歌簡單把事給劉松文他們一說,幾人也是皺起了眉頭,現在兩方關系如此惡劣,說不定這孩兒會為要挾的工。
“看來還是得去一趟,再說了這次了這些罪也沒見到幕后主使,多有些憾,”
江歌也知道這其中的麻煩,但是心卻并不擔憂,在他看來孩兒留在對方手中用也不大,再說了人都是要臉面的,他見過多寶閣老板江天泰。
這個人雖說上帶著戾氣,但氣度不俗,應該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
他連忙帶著周宣,拉了二十來個兄弟追了上去,花田則是沒有去,在這里居中調度,一旦江歌這邊回不來他好安排人去營救。
沒多久,江歌就通過花田的手下打聽到黑手坤正在原石易市場,原來是昨天狀況突發,那兩塊原石被封存了起來,他帶著人接著解石。
兩還塊石頭,象皮石已經出了玻璃綠,小漲,該剩一塊黃皮石。
“漲了,大漲,糯冰種,帶黃,出了上等黃翡。”
“恭喜啊,老板福運當頭,按照這水頭翻個三倍沒問題,再加上一些邊角料,我可以六千萬給你收了。”
店老板先是恭喜黑手坤,又連忙說出了收購意向。
“不用了,我留著自用。”
“還好,這姓江的雖然不講規矩,但是沒有手腳,不然我讓他好看!”
黑手坤總算松了口氣,翡翠自然不可能賣的,他多寶閣本就需要翡翠料子,只是暗自可惜,沒有看住江歌,不然這利益估計翻個十倍。
剛才江天泰雖然在電話里沒有罵他,但是藏在平靜下的怒火他也是得到的,這次過后老大恐怕不再信任自己了。
想到這他心不好。
“恭喜啊,坤哥,出貨了,我的眼還是不錯的吧?”
就在他思考的瞬間,一道悉的聲音響起,正是去而復返的江歌,他后跟著劉松文等二十來個人,頗有一種大人出行的覺。
“嗯?”
還沒走到黑手坤邊,江歌就被攔了下來,那些手下更是向了腰間武,一派大戰發的姿態。
店老板一看瞬間急了,昨天的一幕似在眼前,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人氣又沒了。
連忙勸道,“兩位別,有話好說,我這里做生意經不起這種打擊。”
老板現在可不敢把江歌當普通賭客了,和氣生財,雖然盛和翡翠城也有背后勢力支撐,但兩人是客人,是不能得罪的。
“你還敢來,江歌你好大的膽子,就帶了這麼點人手?”
黑手坤笑了,雖然意外,但是更多的憋屈。
“我怎麼不敢來了,說起來我還幫了你們呢,這兩塊石頭價值也不斐,至賺了七八千萬吧?”
江歌毫無懼,指了指剛剛切開的石頭。
上面黃的玉十分亮眼,他知道黃翡雖然在翡翠中價值不算高,但如果真是極品還是能大漲的。
面前這塊黃翡品相彩皆是上品,覺對大漲,在古代黃玉佩也是皇帝喜歡戴的,市場表現還是可以的。
“哼,就算這樣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黑手坤冷笑,有些想不通對方哪里來的自信。
“不會!”
江歌擺了擺手,一臉篤定,“如果我沒猜錯,你背后那位已經給你指示了,應該是說算了吧?”
“你……”黑手坤怔怔的看著江歌,萬萬沒想到對方一下點出,他剛剛在路上的確接到了老搭檔的電話,說算了,以后見到江歌也別為難。
“其實沒什麼難猜的,你老板江天泰站的位置不同,自然看得更,他比你想得更全面,知道就算能拿下我,也不過是徒勞。”
見到黑手坤的表,江歌也知道自己猜中了。
這些老家伙行事就像下棋,都是步步為營,通常不會做那種被脾氣支配的傻事,如今局面已經很明朗了,江歌擺在面上的援手已到,他綁架江歌已經了既定事實,再強行著不過是自找麻煩。
無論是國方,還是鼎天下,都是不會放過他的。
反而,現在放手不過小傷面子,實在不行把黑手坤當做替罪羊推出去,他也毫無危險。
可憐,黑手坤用心盡力不過是最小的棄子罷了。
“啪啪!”
突然,他的背后傳來一陣掌聲。
一個拄著龍頭拐的老人走了過來,腳似乎有點不麻利,正是多寶閣的掌門人江天泰。
這個一直藏在背后指揮的家伙終于出現了。
見到他來,人群自讓出一條路,說起來江天泰在國名氣震懾西北,但在緬甸本無人知道。
再加上這些年他也不在明面上做事,似乎為了一個和藹的老頭子,但是聰明的人不會這樣想,
若多寶閣沒有江天泰那就不多寶閣了,不過路邊一野店。
“老板!”黑手坤趕迎了上去,低著頭彎腰如同一只狗。
江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對方角帶笑。
有些時候,一切盡在不言中。
“江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江天泰對著江歌打了個招呼,然后嘆了口氣,“剛才聽了你的話,我才發現這次似乎是有些沖了,多寶閣無形中樹立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說到這里,他又指了指黑手坤一邊,
“我些些不的手下沒欺負你吧,你心氣不是常人,應該不會跟他們計較吧?“
“瘸爺說笑了,這些天托您的照顧,您的手下對我很禮遇,不僅吃好喝好而且還請我泡澡,我實在挑不出病。”
江歌笑了笑,看似云淡風輕,可是誰都能聽出這話中有氣。
“那就好,怎麼,這次回來…有事,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只要我能幫的絕對不含糊,說起來江先生對我多寶閣有恩,這些天在緬北幫了不小的忙。”
“我們之間雖有過節,但還不至于打生打死,你說是吧?”
江天泰看向江歌,似乎沒有覺到他口中的怨氣。
聰明人都會避重就輕,他這次來就是來探探江歌的態度的,如果這小子恨意很深,那麼就得做準備了,實在不行只能把仇恨擺在明面上了。
不過,如果這樣那手段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