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仙儀證實,是李興思引他們到這里來的,現下李興思已經逃跑。
翌日。
晉文彥讓府派人挖開李興思小院的土地,大片花草被翻起,向下掘地兩寸,挖出一白骨。
府畫了李興思的畫像,發下海捕公文。這邊要緝兇歸案,另一邊也要調查后院白骨的份。
另外,李興思毒害邵致奇的機也要查。
晉文彥寫了封信給在嵊州任上的同僚,請他幫忙調查李興思的世。
但晉文彥其實不抱希,一個蓄謀三年的兇犯,報出自己真實籍貫的可能極小。
所以他又寫了封信去京城,請舒錦華去太湖黃冊庫,幫忙調查此人的真實份。
緝捕李興思,調查份都需要時日,晉文彥尚要在邵府逗留些日子。
昨晚出去沒有滴牛眼淚,今日他已經看不見邵致奇,于是去找程錦拿牛眼淚。
邵致奇的屋子窗戶,已經全部被程錦蓋了起來,屋里十分昏暗。
邵家人權當傷心過度,行為有些怪異,也沒當回事。
晉文彥握著藍小瓷瓶,眸沉了沉,喃喃道:“我要是把它摔了,是不是就該出現了?”
程錦驚恐瞪大眼睛,失聲道:“不要!”
晉文彥看一眼,抱歉道:“對不住,我說說而已,嚇到你了!”說完,拔下木塞,將牛眼淚滴眼中。
邵致奇倚在墻角,著他嘆氣。
程錦急忙從他手里拿走瓷瓶,心有余悸地退開,將瓶子放進柜子里。
晉文彥又低聲說了句“抱歉”,在一旁坐了下來。
邵致奇實在看不下去好友這副樣子:“咱們兄弟一表人才,不至于為了個子這般要死要活吧?兄弟,打起神來好不好?”
晉文彥心里憋悶,翻了個白眼懟他:“當初是誰為了一個姑娘連科舉都不考了,差點從橋上跳下去,拼死拼活也要回鄉?我好歹沒和某些人一樣發瘋!”
邵致奇被噎得啞口無言,哀怨地回頭向程錦求安。
程錦白他一眼,心里卻是甜的。
“對了晉公子,你是怎麼懷疑到李興思的?”程錦上前倒了杯水,放在晉文彥面前。
晉文彥點頭道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當初我聽到整件事時,就懷疑他了。一桌人吃飯,其中有一個大夫,所有人都中毒但都不致命。這很像我之前遇到的一個案子……”
當初李慕紅被毒死,云渺就懷疑為大夫的趙康義。
“……大夫為眾人診治合合理,沒有人會懷疑。而他正可趁機再下一次毒手,致奇之前不好,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扛不住毒藥不幸亡,沒有人會懷疑到大夫上。”
“致奇和姐夫的約定,一定被李興思聽到,故而利用此事嫁禍給姐夫。也因為這樣,他臨時決定手,多會留下蛛馬跡。我已經讓府去詢問被遣散的廚子和廚娘,應該能問出些東西。”
“那他院子里為何會有一白骨?”一想到這個,程錦不由渾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