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盯著手里的糕點,了:“堂小姐,這點心好吃嗎?”
邵仙儀眉目含笑地嗔他一眼,將手里的糕點往前一遞:“拿去!”
丁松接過糕點,樂顛顛地跑了。
晉文彥從邵天佑那里離開,便去找李大夫,打算向他打聽一下這對堂姐弟的況,現在所有人都不像兇手,但都有嫌疑,叉詢問不一定能得到最真實的答案,卻最容易發現問題。
可是他到李大夫的住卻沒見到他,向下人打聽才知道,他去給邵夫人診治了。自從邵致奇過世后,夫人就病了,停靈這幾日勉強支撐著,下葬之后就臥床不起。
邵致奇不想讓爹娘再為他的死傷心,晉文彥也不便去打擾,便上街轉了一圈,買了幾本字帖和淺顯易懂的書給丁松。
回邵府的路上,遇到了出來買香燭紙錢的程錦。
“晉公子,這麼巧!”程錦顯然有些怕他。
“對不住,昨晚對小姐失禮了,晉某在此賠罪!”晉文彥拱手揖道。
程小姐連忙擺手:“晉公子無需如此,我其實能理解你的心。”越說聲越小,有些愧疚的不敢看他。
晉文彥心下苦笑,能理解卻不能相助,還不是不告訴他云渺的下落。他瞥了眼程小姐懷里抱著的傘,想來是不在眼前不放心,便隨帶著。
“云渺教你們的吧,用傘。”
程錦口而出:“原來云渺。”言罷就對上晉文彥澹澹幽湖般的眼睛,心虛地低下頭。
沉默了片刻,聽到晉文彥嘆息似的一聲“走吧”,再抬頭就見他已經往前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程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云渺昨晚就離開了,也不知去向,現在告訴晉文彥也沒有意義。
夜。
邵致奇從傘里出來,先去看了爹娘,然后與晉文彥一起商討案。
一人一靈走在邵府宅院,在外人看來晉文彥像是若有所思,偶爾自言自語。
“你是說當初你突然就病了……那之后請過其他大夫看過嗎?”
“其他大夫都說只是氣虧虛?”
“之后喝的補藥有效嗎?”
晉文彥與邵致奇說著話,轉過游廊拐角時沒留神,險些撞上人。對面“啊”一聲,一件瓷掉在地上,摔了個碎,那人跳著腳躲避飛濺的瓷片。
“你沒長……”邵仙儀話沒罵完,看清對面是晉文彥,聲音戛然而止。
“對不住,沒傷到堂小姐吧?”晉文彥負手而立,神語氣淡漠,一點也聽不出抱歉的意思。
“沒,沒傷到。”邵仙儀起耳邊碎發,地搖搖頭。一想到丁松的話,頓時臉頰有些發燙,赧地移開目:“碎瓷片都濺到晉公子上了,真是對不住,都是我不小心!”
晉文彥瞥一眼,地上的摔碎的東西像是擺件,便問道:“可是貴重之,晉某賠堂小姐一個。”
本是邵仙儀新得的心玩意兒,摔壞了心疼得要命,但對方是晉文彥,突然覺得無所謂了。
“不貴重,晉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好,那告辭了。”
邵仙儀見晉文彥要走,忽然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