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晉文彥的手鐵鉗一般,郎苑芳疼得哀嚎起來。
“說,天師是誰,你設計于我到底要做什麼?”
方才晉文彥強忍著不,就是想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惜郎苑芳話說一半就要手,他實在是無法再裝下去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郎苑芳拼命去掰晉文彥的手,嗓音疼得發。
“我擰斷你的胳膊易如反掌。”晉文彥淡漠地說著狠話。
郎苑芳猛地抬起頭,面容冷傲的公子,墨湖眼眸中翻涌著濃重的黑暗,看著疼哭,眼中沒有一憐惜。
這一瞬間,郎苑芳心仿佛被刺了一刀,疼痛過了快被擰斷的手腕。
就是這樣的,除了紀,他看旁人皆是這般無。
郎苑芳的臉頰發狂似的搐,咧扯開一個瘆人的笑容:“好啊!你擰斷我的手,我裳從這里跑出去就說你侵犯了我,這輩子你都甩不掉我了!”
晉文彥眸中出厭惡,仿佛看著一條令人作嘔的毒蛇。郎苑芳被刺痛雙目,笑容越發癲狂,竟用一只手撕扯自己的裳。
晉文彥松開手,一掌劈在后頸,人兩眼一翻倒在地上。
晉文彥站起,皺眉看了郎苑芳一眼,轉開門下樓。這一掌,郎苑芳昏迷不了多久,他也沒管徑自離開了得月樓。
吸的迷香和服下的醒神藥都很傷,晉文彥頭仍有些昏沉,口也發悶,走得很慢。走到半途,他忽然轉了方向朝柳府走去。
郎苑芳口中的天師,恐怕就是上次加害云渺之人。
他來到柳府,上前叩門,門房將門打開一道兒見是晉文彥,趕忙開門行禮。
“可否請大小姐出來一下?”
“晉大人,大小姐沒在府里。”
晉文彥微訝:“可知去了哪里嗎?”
門房道:“白日里見大小姐出門,行匆匆,并未說要去哪里。”
晉文彥道了聲謝,門房問他有無口信要轉達,被他謝絕了。
府門關上后,晉文彥在門口站了半晌,才慢慢往回踱步,剛走到街角就看到云渺臉郁郁地低著頭往這邊走。
他故意擋住的去路,云渺猛然抬起頭,這才看到他:“晉公子,你怎麼在這兒?”
晉文彥垂目打量:“去哪里了,這麼晚才回來?”
云渺又垂頭喪氣:“榮王府,去問問我娘的事什麼時候能辦妥,還有不到十日就是婚期了,還是得盡快退婚比較好。若是臨到拜堂再說不親了,皇上非發火不可!”
忽然頭上挨了一下,打得不重但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哎呀”一聲。云渺抬起頭瞪大眼睛:“你打我干什麼?”
晉文彥冷著臉:“你不該打嗎?長個腦袋就為了顯得高些?你還知道皇上會生氣啊,圣上賜婚是兒戲嗎?金口玉言由得你反悔?時至今日你還不知道害怕?”
云渺也來了火氣:“怎麼了,我就是為了顯個高才長了個腦袋,我蠢我的,要你來管?退不了婚又怎麼了,大不了就嫁過去,榮蘭馨也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