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云渺一見到這個年輕婦人,就察覺到蒼白的臉上縈繞著一層死氣。
晉文彥開口回答年輕婦人的問題:“兩日前你是否在酉時經過春鑼巷?”
年輕婦人緩緩搖頭:“不曾,這兩日我都沒有出門。”
晉文彥點了點頭,歉然地笑笑:“那是我們調查出了差錯,找錯人了,對不住!”
他話音剛落,邊的云渺忽然出聲,很突兀地問道:“你什麼名字?”
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二人,年輕婦人一愣,下意識地開口:“我…………”臉上浮現出困的神,呆滯的眼眸盯著門口,眼珠一不。
死人是說不出自己名字的!
這時候,陳桓急忙替回答:“拙荊娘家姓李,閨名清婉。”
眾人都察覺到了異常,晉文彥看到云渺神見的冷沉,心知一定是察覺到什麼。
陳桓急著趕他們走:“各位大人還有什麼要問嗎?若是沒有,學生和拙荊便不留各位了。”
柳慎言一看也沒什麼好懷疑的,人家媳婦活生生坐在這里,準是那婦人睡懵了報假案,便招呼眾人離開。
出門時,晉文彥走在最后,突然回頭看著年輕婦人問道:“如今已是暮春時節,在家中還系著巾啊,不悶熱嗎?”
年輕婦人只是用呆滯的目著他,一旁的陳桓慌張上前說道:“喜歡這樣,在家里也戴著,習慣了不悶熱!”
晉文彥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走了出門。
路過報的婦人家,柳慎言讓差上去砸門,將婦人喚出來訓斥了一頓,警告再有下次就仗責十。婦人臉慘白,里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我親眼看到的!老爺,你們弄錯了!”
柳慎言沒理會,徑直走了。
走出老遠,云渺回頭見那婦人手扶著院門癱坐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柳慎言都在小聲抱怨白跑一趟,話里話外兌晉文彥小題大做,應該先派人去調查,這樣就不會勞他的大駕了。
云渺和晉文彥走在最后,云渺低聲道:“他這是仗著我跟你是朋友,對你越來越放肆了,這你能忍?找個機會修理修理他!”
晉文彥瞇了瞇眼睛:“當初你對你爹可不是這個態度,不是結他的時候了?怎麼,覺得榮蘭馨可以做靠山?”
云渺無語:“我不是都跟你說了親事是假的,等我娘的名字了族譜就退婚!”
晉文彥口氣幽幽:“你們定親都多久了,眼看還有半個多月就到親的日子,怎麼你娘的事還沒辦?”
云渺一驚,被他這麼一說,原來不只自己覺得事進展得太慢了!之前還覺得是自己太心急呢!
晉文彥不悅道:“你最好催著他些,別到時候花轎都上門了,你娘的事還沒辦!”
云渺悶聲道:“知道了!”
“方才,你發現了什麼,那個李清婉有問題?”晉文彥忽然轉了話題。
“是,”云渺看柳慎言和兩個差離得比較遠,低聲音道:“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