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文彥見是云渺,點了下頭:“云姑娘,方才多謝你。”
云渺皺眉打量他,晉文彥臉依然蒼白,雖然沒什麼表,但還是能看出他眉宇間郁郁之:“晉公子,你怎麼恍恍惚惚的,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晉文彥苦笑一下:“我的親事被我自己毀了。”
“小姑娘?看你這樣頹喪,你們應該是很好,沒有補救的法子嗎?”
“說來話長。”
云渺其實也就是客套地問候一下,這種事幫不上忙,但看晉文彥這般難過,也想聽聽他這個“說來話長”。
“如果你需要借酒消愁,我倒是可以奉陪。”
晉文彥扯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你是想騙頓飯吧?我不喝酒,放心吧,我沒事。”
云渺點點頭:“要不要我送你回府?”
晉文彥搖頭:“不必了,不會再發生方才之事,我想自己走走。”
云渺看著晉文彥走遠,背影似乎比往日消瘦些許,看起來也十分的落寞。不由嘆了口氣:“這麼聰明的人也逃不過關。”
回到柳府,管家便迎上前讓去見柳慎言。
“老爺在前廳等你。”
“不去,告訴他我沒空。”
云渺徑直繞過管家往前走,管家著的背影嘖嘖咂:“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他轉去向柳慎言稟告。
云渺剛回到住不久,柳慎言便追來。
“你去哪里了,不是告訴你不許離開柳府嗎?”柳慎言負手站在門口臉沉。
“我不是說過管我嗎?”云渺從桌上翻了本剛買來的話本子,邊翻邊朝床走去。
柳慎言見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恨不得把打出去,但還是深吸口氣下怒火:“刑部尚書晉大人的婚事吹了。”
云渺往床上一躺,翻看話本子:“哦!”
柳慎言實在瞧不起這等不面的做派,干脆扭過臉去不看:“你和他關系不是不錯嗎?趁這個機會去勸一下。”
云渺看著話本子隨口道:“憑什麼?又不是我給他攪黃的!”
柳慎言恨鐵不鋼,罵又罵不得,氣得翻了個白眼:“人傷時最是脆弱,你可借此機會趁虛而,若能攀上晉家這高枝,可比在我這里混吃混喝強百倍!”
云渺目微微一凝,柳慎言此話似乎知道是冒名頂替的了,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可能是誤會了,我與晉公子只是朋友。”
柳慎言嗤笑一聲:“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了,要不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就看自己。明日是太后生辰宴,你隨我宮賀壽,回頭我讓人送裳和首飾過來。明日打扮得得些。”
言罷,他轉離開。
午后,柳慎言讓夫人邊的婆子將準備好的裳和首飾給云渺送去,走到半路便被柳嫣然截住,拉到偏僻,拿出剪子將裳里面剪個大,首飾也都掰斷扔回盒子里。
婆子不敢阻攔,只得戰戰兢兢地捧著東西給云渺送去。好在云渺在休息,一眼也沒看,讓放下東西便離開。
婆子急忙把東西放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