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文彥看著云渺,似乎這一早上都是這副漠然的表,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見面時的冷漠與對峙。
兩人沉默著往前走了一段路,晉文彥忽然想起有件事還未跟說:“盛文心的案子抓到兇手了。”
云渺猛地停住腳步。
……
翌日,天還未亮,云渺便在城門邊等著。城門一開,就往榔頭山去。
晉文彥告訴,今日府衙會升堂審理盛文心案,所以得在升堂前將盛文心接回來。
時間迫,來不及雇馬車,只能自己走著過去。一路上,北風刮在臉上刺痛,連呼吸都費力。
突然想這件事結束之后一定要學會騎馬。
天蒙蒙亮時,云渺敲開寺門。
小和尚以為是來上香的,將引到大殿,云渺請他幫忙請主持出來,自己給佛祖上了一炷香。
“借您寺廟暫存一魂,弟子拜謝!”
主持進來,雙手合十誦了句佛號:“施主是來取傘的?”
云渺還禮:“是,多有打擾。”
主持讓小和尚將傘取來,親手給云渺,將送出寺門時,笑著對道:“施主心有善念,但也要量力而為。”
云渺愣了愣,見主持目落在手中傘上,又補充了一句:“切不可逆天而行。”
云渺雙手合十,拜了一拜,轉下山。
主持看著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云渺來到府衙附近一條小巷,看四周無人便將傘打開,放出盛文心。
“云姑娘,你待我回來可是抓到兇手了?”
“是,兇手已經抓到。今日府衙升堂審問,我特地帶你來。”
盛文心很激:“多謝云姑娘!”
云渺收起傘放在墻角:“府衙有星君庇佑,你無法在里面現,待會兒你附在我上,進去聽審。”
盛文心沒想到要如此,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云姑娘,那你……”
云渺神鄭重道:“進去之后,切不可來。”
盛文心明白的意思,那畢竟是殺死自己之人,云渺擔心他沖惹事:“云姑娘放心,我絕不會來。”
云渺憑空在手心畫一道符,金一閃,將掌心往腦門一,目頓時放空。
盛文心便附在上走進府衙。
公堂門前圍了許多百姓,犯人已經跪在堂上,晉文彥早上發現云渺不在客棧,只好自己過來,等到升堂都不見人,以為不來了,沒想到這時候了進來。
“你去哪兒了,怎麼才來?”
云渺沖他一抱拳:“晉兄!”
晉文彥一愣,沒等他再問,云渺已經朝堂上去。
縣令正審問犯人如何殺人,那跪在堂上的男子下上有一道疤痕,正是那日殺人兇手,他所說殺人過程也和當時的一樣。
盛文心不由了拳頭,頰邊突突直跳。
晉文彥看著,不由皺眉。
縣令一拍驚堂木,喝道:“好一個兇殘之人,趙康義我問你,你為何要殺盛文心。”
趙康義面無表道:“我們在城外遇見,發生了些沖突,他辱罵與我,我心中不忿,尾隨至客棧,一怒之下殺了他。”
盛文心猛地睜大眼睛,胡說,他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