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不敢放任不管,了幾口氣,便繼續往前追。可是楚明玉早已經無影無蹤,只好挨條街尋找。
云渺想著楚明玉出來無非是想玩,肯定會往熱鬧的地方去,于是茶館、酒樓、銀樓、布莊一家家的進去尋找。
天冷得滴水冰,尤其北風吹在上刀子一般。別人裹著棉棉帽寒,云渺出來得急,裳也單薄,沒多久就凍得手腳僵,渾控制不住的抖。
……
縣太爺讓師爺帶晉文彥去看前幾起兇殺案的案卷。
晉文彥都看過之后,抬起頭問師爺:“三個死者,其中兩個是外鄉人,一個是雙親亡故被舅舅賣去青樓。兩個外鄉人的尸是在兩家青樓附近被發現的,也就是說這三個死者或多或都和青樓有點關系。”
師爺恍然地“哦”了一聲:“公子不說我還沒發覺,確實如此,竟還有這層聯系!”
晉文彥又翻開案卷,似乎尋找什麼無果,問師爺道:“那個被賣進青樓的子生前屬于哪個青樓?”
師爺想了想:“聽差提起過,好像是春風渡的姑娘。”
晉文彥看完案卷回到偏廳,縣令和舒華錦正喝茶聊天,見他進來便笑著放下茶杯:“適才張德仁招供了,說他與同伙干的確實是拐人販賣的勾當,大多數時候拐外地年輕子賣給青樓,所以他的同伙現在很可能藏與某家青樓。”
晉文彥問道:“可否讓差挨家青樓搜查?”
縣臉為難,捋著胡須沉:“這……”
舒華錦出來打圓場:“亭兒,這事咱們得從長計議。這二人拐賣子并無鐵證,貿然搜查患良多,容易被人倒打一耙!”
縣附和道:“舒大人說的是,而且府搜查興師眾很容易打草驚蛇,我們最好是先確定那人藏在哪兒家青樓,這樣才好一舉擒住。”
晉文彥知道縣令怕惹麻煩,他不能表份,只得答應先查清疑犯下落再說。
叔侄二人告辭離開,出了府,舒華錦邀請晉文彥到驛館坐坐,陪他說話下棋。
晉文彥擔心楚明玉不安分待著,著急回去:“叔父,我有些急事要回客棧理,下次再陪您下棋。”
舒華錦故意問道:“哦,什麼急事啊?”
晉文彥一噎:“我……”
舒華錦揶揄他:“是急著回去見什麼人吧?”
“叔父!”
“好啦!快走吧,不然姑娘不見了,該怪我這老頭子不識相了!”
晉文彥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只好拱手一揖到地,轉朝客棧方向走去。
他回到客棧時,掌柜的在柜臺后算賬,見他招呼道:“晉公子回來了!我讓阿喜沏壺茶,你緩和緩和。”
晉文彥抬頭看了眼寂靜的二樓,心中升起一不祥的預:“掌柜的,楚小姐在房間嗎?”
掌柜一聽,這才想起上午的事,趕忙告訴他:“我還想和你說來著,今日我回客棧,一進門就看見楚小姐跑出去,云姑娘跟著也追出去了。兩人一轉眼就不見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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