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這會忙的不亦樂乎,還真有萬花叢中一點綠的覺。
就在正接過一個漂亮姐姐的香扇子,準備拿過來滋滋研究下,這扇子怎麼能這麼香噴噴的呢。
結果卻不料,忽然扇子被人從后一把奪走不算,也被領著領子,拖行著就往外走去。
“喂,蕭長寧你干嘛,快點將我放開啊,這樣我很不舒服你知不知道。而且我要是跌倒了,立刻就能被活活勒斷氣不可,到時候你可就是沒有媳婦了。”
蘇淺淺這會難的要命,而且被迫只能倒著走路,所以自然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只要能蕭長寧將手松開,這會爸爸都行。
瞧著蘇淺淺小臉都被憋紅了,最開始還能嚷嚷貧,到了后來還真快不過氣來了。
蕭長寧雖然心里惱火,但好在還保持著最后那點理,當即就冷哼一聲說道:
“原來你還知道怕,還知道你與我之間是什麼份,那你還敢跑來這種風華之地瞎胡鬧,你可知道若被有心之人,瞧見你我在這種地方的話,到時候朝野嘩然,什麼樣的風言風語全都能傳出來。”
這會著自己的脖子,不住咳嗽的蘇淺淺,好半天沒能說出來話,只能聽著蕭長寧在這里數落個沒完沒了。
心里急的夠嗆,蘇淺淺簡直是不能忍,接著就往蕭長寧的腳背上重重的一踩。
幻想著聽到,蕭長寧傳來陣陣痛呼聲,蘇淺淺是想想都覺得很解氣。
但是這腳背確實用力氣去踩了啊,可是卻始終沒有等來蕭長寧的慘聲。
不信邪的再度狠狠的踩了兩下,結果蘇淺淺發現,還是沒聽見靜。
蕭長寧瞧著自己的黑靴子上,清晰印上去的灰突突腳印的痕跡,整個臉頓時比鞋底還要黑了。
“蘇淺淺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消停下來。”
蘇淺淺也一臉要哭了的樣子,真的好想問問蕭長寧,他是不知道疼的嗎,怎麼踩咋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這真是報復起來都沒啥快樂的覺了。
不過這話蘇淺淺是斷然不敢說出口的,就見頓時換上一副委屈的樣子,拉著蕭長寧的袖子就立刻說道:
“人家不是害怕嘛,畢竟那麼多人追殺咱們,他們都敢在帝都直接手啊,我也是被的萬般無奈,這才想到咱們若是躲在這里的話,龍蛇混雜就算他們有心來找,難道這里的老鴇子,還能允許他們隨便挨著屋搜查啊。”
蘇淺淺說的確實都有道理,可是蕭長寧何等份,這種烏糟糟的地方他本就沒有來過,現在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很不好,因為他不干凈了。
“那你也是胡鬧,沒有地方可以蟄伏,還能拼死一戰到底,我蕭家的兒郎就沒有孬種,但是來這里是絕對不行的。”
瞧著蕭長寧的態度還堅決的,明顯是要走油鹽不吃鬧絕世這一套了。
當即就在蕭長寧的上看了兩眼,而后就換了一種說法講道:
“您就放心好了,一會我您蕭大公子,你就進去聽聽小曲又不是你非得干嘛。到底現在我還頂著太子妃的這個份呢,就算你想干啥我還不同意呢,要不然我多沒面子。”
蘇淺淺這一句,是太子妃,不蕭長寧笑了,適才還狂風暴雨般的臉,這會已經變和風細雨了。
“我去聽小曲了,這盯著暗中的殺手,有什麼舉破綻的事誰去做,莫非指你來做這些事不,就怕你本沒法盯得住呢。”
蘇淺淺可一點不覺得自己被小瞧,有什麼好丟臉了,甚至還帶著幾分自告勇的立刻說道:
“當然是我去了,而且我都想好了,這些人是沖著你來的,那索我就出去好了,他們沒有對你下手前,絕對不會輕舉妄傷害我的,等我給太子府報個信,到時候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就會來尋你了。”
蘇淺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這樣好的辦法竟然都能想的出來呢。
可即便蘇淺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但是再瞧蕭長寧卻忽然沉默了,接著也不提走的事了,然后在老鴇子的引路下,直接就進了雅間。
“姑娘們一會再送來就可以,先擺好一桌子飯菜,若是菜品不好的話,別怪本公主砸了你們的招牌匾額。”
蕭長寧即便是在這種時候,說話天生備的那種凜然之態,不一門心思想賺錢的老鴇子,當即心里了三,哪里還敢多言點點頭立刻去辦了。
而瞧著這一幕,頓時蘇淺淺不就笑出聲來了,更是贊許連連的說道:
“我的太子殿下,您當真沒來過這種地方嗎,可我怎麼瞧著,你的這番吩咐可是相當純啊,不過你拉我進來干嘛啊,我還要出去風呢,到時候逮住機會,好跑回太子府通風報信。”
蘇淺淺能這樣想,關鍵時刻還沒有忘記救他這一茬的事。
還真別說,蕭長寧聽得都了,同時卻也忍不住苦笑連連的講道:
“適才不同你說,是擔心嚇到你,其實這些殺手不是沖著本宮來的,他們殺而來的箭羽,我覺得出來全都是沖著你去的,他們真正想要殺的人是你不是我。”
蘇淺淺這會徹底石化當場,沒有想到事鬧到最后,還笑話了蕭長寧半天,說人家的仇敵太多了。
結果弄了半天,小丑竟然是自己。
緩了一會心里不覺得太忐忑害怕后,蘇淺淺就有些自責的向著蕭長寧看了一眼,而后心虛的說道:
“弄了半天竟然是我連累了殿下你,那要不然您先走吧,反正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您是儲君殿下,容不得半點閃失,等你回去后再派人來救我就行了,在此之前我就留在這里老實待著。”
蘇淺淺一向不喜歡因為自己的事連累人的,雖然蕭長寧名義上與甚至是夫妻,可兩人到底是有名無實的,連累了對方心里會一輩子過意不去的。
本來蘇淺淺也算是一番好意,但是就見蕭長寧聽完這話,臉頓時就郁下來了,明顯就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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