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云就是從西陵治水,開始走人生的下坡路,越走越低谷,再無反彈之機。
薛一定要讓薛闌去治水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接應慕凌風,護送他安全回朝。
慕凌風回來了,慕凌云還有好果子吃嗎?
沒有。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為慕凌云的發妻,也不能全而退吧?
看薛那狠勁兒,就不會放過!
所以,不能讓薛闌去治水!
可是,要怎麼做才能阻止這件事?
“太子妃,現在沒事了。您不必擔心,太子對您還是有些誼的。”阿三討好地說。
“不的不重要,活著就好……”白婼看著慕凌云的背影消失不見,心中悵然。
特麼的,不僅要應付老公,還要應付原主原男主,炮灰配的生存之路就這麼艱難嗎?
“對對對!太子妃說得對,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阿四狗的附和。
白婼定定神,問:“我讓你們打聽慕凌風的事,怎麼樣了?”
“回太子妃,三皇子的親信已經前往西州了。此事關系重大,別的我們也打探不出來。”阿三說。
“也是!”
白婼惆悵地嘆了口氣,開始給阿三和阿四分金條。
就像到了神刺激,金條一又一地往外拉。
阿三和阿四恭敬地用雙手捧著金條,默默在心里計數:“1、2、3……”
越數越開心,可惜沒有一是他們的!
“你們能再幫本宮個忙嗎?”白婼突然停止撥金條,俏麗的小臉凝重極了。
阿三和阿四忙道:“請太子妃吩咐。”
“想辦法告訴慕凌風,絕對不能讓薛闌去治水。你們誰若功了,賞黃金千兩。”白婼說。
阿三和阿四驚呆。
千兩黃金啊,足夠他們錦還鄉了!
“能辦到嗎?”白婼問。
阿三和阿四面面相覷,然后無比憾地說:“太子妃,這是朝政大事,小的恐怕無能為力。”
白婼沉默了。
也是,薛和前皇后一黨運籌帷幄,豈是兩個奴才能改變的?
“不過太子妃,您既有此想法,為何不親自和太子說?”阿四小聲道。
“他會聽本宮的嗎?話還沒說上三句話,就又掐本宮脖子了。”白婼又嘆了口氣。
愁人啊,怎麼才能阻止薛闌呢?
“姐姐,你沒事吧?”小白怯怯地從廚房探出小腦袋,問。
白婼這才想起,如意樓里還有個被嚇壞了的小朋友。
擺擺手讓阿三和阿四出去,關上院門去安小白:“沒事呀!你看姐姐拿黃金把六公主砸走了要,可威風!”
“姐姐好棒!”小白終于笑了,撒著歡跑過來,撲進白婼懷里,“姐姐,你答應小白,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保護好你自己。”
“好啊,姐姐答應你。”白婼笑了。
小白是這異世里,唯一讓覺到溫暖的人。
這個在原著中沒有出現過的角,是隨著的到來而出現的嗎?
“姐姐,你教我認字好不好?”
“好。”
午后晴暖,白婼和小白坐在窗下讀書認字。
教得很認真,完全把小白當親弟弟了。
小白也學得很認真。偶爾看白婼時,眼中會飛快地閃過一愧疚……
…………
風雅居
阿三和阿四麻溜地把今天領到的金條,一不的上繳。
“太子殿下,這是太子妃今天賞的金條。”
“這麼多?”慕凌云默默地數了數:十三。
然后,他擰起長眉:“你們今天為做什麼了?”
“太子妃讓我們打探三殿下返京的事宜。”阿三道。
慕凌云臉大變:“什麼?”
“小的也不知太子妃為何要問這些,不過還說,絕對不能讓薛公子去治水。”
慕凌云愕然:“為什麼?”
“不知道,太子妃沒有說。”
“那可有推薦的治水人選?”慕凌云追問,神在一瞬間變得凌厲無比。
西江起源于西州,貫穿東州西南部,最終匯南海,堪稱東州的母親河。其水患由來已久,尤以西陵縣為重。
治水,已經為國之大業。
誰治水有功,誰就能升發財。而且,這是一門差。
哼,白婼也終于起私心了嗎?想幫助誰?
“沒有。太子妃只說不能讓薛公子去治水,看的神,很擔心殿下。”阿四道。
慕凌云怔了怔。
在擔心他?
“太子走后,太子妃一直在為治水的事唉聲嘆氣。也許的建議,有一定道理。”阿三小心翼翼地瞄著慕凌云的神,為千兩黃金斗。
慕凌云沒有接話。
白婼還是有點兒眼的。
薛闌確實不是治水良將,他杯想想讓他去。耐不住薛磨泡,才答應下來。
薛闌若功,便皆大歡喜。
若失敗,他肯定要被父皇責罵,被朝臣質疑沒有用人的眼。
就在這時,清竹來報:“殿下,六公主果然從當鋪購回了皇后賞賜的珊瑚樹。”
“糊涂東西!宮里的賞賜也能當錢花!”
慕凌云氣得摔了筆,起在書桌前來回走。
不小心踢到金條,腳趾有點兒痛……
清風趕把金條收起來,問:“殿下,這些金條還是送去給側妃買藥嗎?”
“昨日殿下給側妃的金條,應該能夠維持一段時間。”清竹瞪了清風一眼。
慕凌云心煩意,便道:“暫時留著。”
“是。”清風乖乖地把金條收去庫房。
“殿下,六公主還買了許多滋補品,去看方景……”
“真是……豬油蒙了心!”慕凌云氣得臉鐵青,“駙馬去世尚不足百日,怎能一點兒都不忌諱!”
“殿下,六公主行事越發沒分寸了,您去勸勸?”
“勸得嗎?孤控制了的經濟,就是讓收斂些。沒想到……”
慕凌云一屁坐回朱漆大椅上,無語地著額頭。ωWW.166xs.cc
清竹鼻子。
是啊,誰能想到太子妃那麼闊綽,一下就甩給六公主五千兩黃金!
良久,慕凌云才問:“六公主今日為何會來府上?”
“是側妃邀請來的……”
慕凌云的眉心跳了跳,神明顯變得不悅:“你覺得,薛闌治水合適嗎?”
清竹想了想,單膝跪下:“小的斗膽,以為不合適。”
“怎麼講?”慕凌云坐直子,眸明亮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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