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錢夏的嘆氣聲重了點,站在前面的一個高個子生回頭。
這一回頭,跟電似的連忙往前走,盡量與錢夏拉開距離,「這哪來的村姑啊!哎呀,剛剛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髒東西粘在我上!!」
那生大概一米七二,穿著時尚,面上畫著緻的妝容,眼妝尤為的重,一都是名牌,拿著限量版手包的五指畫了各的水晶甲。
十指不沾春水。
因為這一聲,本來在角落裏頭的錢夏瞬間了關注點。
錢夏平時在學校都是穿校服的,想著就算買了新服也穿不上,而且現在需要用錢的地方不,服晚點再買也沒關係。
向來對這方面沒什麼要求。
但沒要求,卻不見得人家對也沒要求。
而現在——
「菁菁你看到沒有,的服居然是破的,這年頭竟然還有人穿破服,這該不會是垃圾站裏頭跑出來吧。」那人驚呼。
「這真丟人,破的服都穿。」
錢夏沒有理會其他人,直直看向開始說上有髒東西的那個生。
「你最近那個家裏做煤礦生意的伴手頭不幹凈,而且他花心濫,為人險假大方,你跟他走那麼近,上會沾到髒東西的那個反而是你。」錢夏淡淡道。
從那句「做煤礦生意的伴」開始,之前滿臉嫌棄的生臉上表僵住,僵住時的下有些奇怪,側面弧度看並不自然。
這時旁邊有道小小聲音響起:「萱萱啊,說的那個是不是上次跟你一起出帝霆會所的張老闆啊?」
表面姐妹,暗地裏是對手的塑膠姐妹花多了去了。
畢竟娛樂圈的蛋糕就這麼大,你吃多一口,就意味著有人吃一口。
並沒有因為氣氛凝固而止住話,錢夏再道:「面容是一個人氣運最直觀的現,而你整張臉都過,你如今的運道不及從前的五分之一,你的事業就算目前小有起,但難以維持,連曇花一現都算不上。」
錢夏的聲線生來就,毫無殺傷力,但這一句一句的砸下來,卻讓方才嫌棄了的生一張臉青紅皂白。
雖然電梯里就六七個人,但或許是心理作用,詩萱萱覺得所有人都在看,而且尤其將目集中在的臉上。
錢夏幽幽垂眸,像小扇子一樣的睫羽遮住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遮住了裏頭的許惆悵。
哎,沒收錢呢。
虧了。
「叮——!~」電梯到了,也是這一聲打破了裏頭極為詭異的氣氛。
錢夏看了下樓層。
三樓。
先出去吧。
從電梯裏頭出來的錢夏忽然察覺到什麼,連忙往側邊一避。
也就是這一避,避開了一隻五指帶著著各圖案水晶甲的手。
錢夏轉,發現原來是之前那個被看了一相的生。
詩萱萱本來就有一七二,一對五厘米的高跟鞋踩上,一七七完全沒問題,這比起錢夏幾乎要高出二十厘米。
「你這個收破爛的居然敢誹謗我,信不信我去告你!」在詩萱萱眼神示意下,幾個跟著詩萱萱一道的生將錢夏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