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咆哮:「誰給你的資格,讓你兩清,你這輩子都欠著國公府欠著我寧彩的!想兩清,門都沒有,我寧彩自問帶你不薄,你如今犯下這麼大的錯誤,毀了容兒一輩子,想兩清,除非拿這條命來換還還差不多!」
寧氏竟然想要的命?
寧舒雪一下就沉了臉:「我不是你養的條狗!你以為只有我欠了你嗎?是你們欠了我的!不怕告訴你,你的好兒子早就在我床上快活過不知多回了,他毀了我的清白,還兩次害了我肚子裏的小生命,如若不然,你早就當上祖母了!」
什麼,淵兒他竟然……
寧氏還來不及震驚,就被寧舒雪的連珠帶炮弄得更氣。
「你們說這是不是報應?若非你看不上我,非要娶什麼高門子,讓那蔣玉嬈鑽了空子,你的兒子也不會早亡,說不準你孫兒都上學堂了,可惜啊,你這一生捧搞踩低,結果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讓顧淵連個后都沒留下,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蔣氏當初敢那麼有恃無恐,不也是你給的底氣嗎?顧淵之所以會死,也有你一半的責任,還有顧靜容的今日,你以為都是因為我自私?錯,一切都是因為姑姑你,我哪一點比不上顧靜容,顧淵死了不能給我代,難道還不允許我在別找回補償嗎?」
「今天我只是搶姻緣而已,我沒找你們算那兩小生命的賬就不錯了,識相的,你讓我順利進陸家的門,我們日後也好再相見,你若非不同意,那我們就誰也別想好過!」
寧氏一,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就在這時,已經被寧舒雪拉了嫁的顧靜容只穿著一裏,就從外頭沖了進來。
見著寧舒雪,顧靜容立刻憤怒的打了一掌,大道:「寧舒雪,枉費我一直將你當姐妹,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坑害我,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因為將視作姐妹,連未婚夫這樣的小都與分了,沒想到寧舒雪竟然打著這種搶幸福的主意,可想而知顧靜容有所生氣。
莫名又挨了一掌,寧舒雪仇恨的瞪向顧靜容:「閉!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願意搶你姻緣是看得起你,就憑你這蠢笨無知,刁蠻任的樣,也配搶在我前頭嫁人?」
蠢笨無知?刁蠻任?
顧靜容一驚:「你,你說什麼?你竟是這麼看我的?」
「不然呢?」寧舒雪冷笑:「你不蠢笨嗎?做什麼都不過腦子,三兩下就被人煽緒,當初我讓你對付謝雲禧你就對付謝雲禧,我讓你下五積散你就下,隨便唆使幾句你就買兇殺人,你蠢笨無知還不自知,要不是你這個嫡小姐的份,說真的,我連多看你一眼都懶得。」
顧靜容的面上滿是震驚:「所以你一直都拿我當搶使,是嗎?」
「呵,是你自己蠢,怨得了誰。我不過是將你那點小心眼放大罷了,做出那些愚蠢之事的可是你自己,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做顧家的嫡小姐,你瞧瞧人家顧靜玥的心機手腕,你連人家一手指頭都不如。」
「娘!」顧靜容被這輕蔑的話語弄得下不來臺,氣惱得向寧氏求助。
寧舒雪嘲笑道:「什麼事都要求助娘,像沒斷似的,我看你乾脆跟你娘過一輩子得了,旁人可不得你這脾氣,容兒,不是我說你,你都是要嫁人的人了,就不能點嗎?還這個樣子,擱誰得了。」
「你!」
顧靜容更氣了,比知道嫁去陸家的人是寧舒雪還生氣,竟然這麼說自己,所以過往的一切,難道都是自己愚不可及?
寧氏心疼兒,當然不願別人這麼說,當即憤憤道:「你閉!容兒是蠢,蠢就蠢在把你這麼個別有居心的東西當姐妹!不止是,我也蠢,我當初就不該可憐你,把你帶回國公府養!」
「所以姑姑是後悔了是嗎?」
寧舒雪更是狂妄:「可惜啊,已經晚了,今日這事,你們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我替容兒嫁到陸家,做陸家的二夫人,要麼讓我跟著容兒去陸家,讓我做個貴妾平妻,否則,我定讓國公府名聲盡毀,再也不能收場!」
「你做夢!」
如果這時候了,還讓寧舒雪跟著顧靜容到陸家,往後顧靜容豈不是再也沒好日子過?
就算寧氏捨得下面同意寧舒雪一同嫁過去,也絕不妥協讓兒委屈。
寧氏咬著銀牙道:「不,還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你死!」
寧氏說著,突然發起狠來,一把抓著寧舒雪的頭髮就提著的腦袋往柱子上撞去,真是瞎了眼,讓這樣一個白眼狼進門,既然如此,這段孽緣就由親手了結吧!
寧舒雪顯然沒料到寧氏為了維護顧靜容,能做到如此地步,直到頭皮的刺痛傳來,才驚恐的發現,自己今日的確太囂張了,惹怒了寧氏,的心狠手辣早就見識過,又怎能因為平日對自己的和善就忘了也是個豁得出去的狠人?
「救命,救命!」寧舒雪下意識的大喊。
顧非言才從外頭髮泄完心裏的氣憤,正想回來問問這事的最終理結果,一回院子就聽到寧舒雪的求救聲,他趕奔進房裏,就看到寧氏正拉著寧舒雪發狠往柱子上撞的景象。
顧非言心頭一,趕奔過來勸解:「還不快住手!你瘋了不!」
寧氏嘶吼:「不用你管!」
「我怎麼能不管,你這是在幹什麼,這是在殺人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到兩兩難堪,雪兒年紀還小,不懂事也是有的,你就不能讓著一點嗎,又何必因為如此就痛下殺手?」
是寧氏痛下殺手嗎?明明是寧舒雪咄咄人!
聽著這質問般的維護,想到顧非言對寧舒雪不純的心思,再加上顧淵的事,寧氏愈發發起狠來,揪著寧舒雪的手力道更大了。
寧舒雪痛得嗷嗷直。
顧非章著急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先把人放了行不行?」
這句話非但沒讓寧氏停下手來,反而更加激起了的怒意:「心疼了?等下還有更讓你心疼的!」
說著,寧氏當真拉著寧舒雪就往柱子上撞去。
「砰!」的一聲,毫不手,寧舒雪的額上當即如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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